武學方麵單就體能訓練來說,除了從小修煉的蘇菲,一直待在體育隊的李剛無疑比夏雷和張健仁強了一些。
可惜,三個人還沒有一個擁有第一絲真氣,無法進入心法修煉階段。
這20多天可謂風平浪靜,在跟隨蘇鴻遠修煉的第二天晚上,夏雷接到薛剛報平安的電話。
老爸老媽的事情被安排妥當了,這讓他最後的一點擔心也沒了。
之後打了一次電話回去,老爸老媽明顯不記得那次的事情,也沒留下什麼陰影。按照薛剛所說,關於那段記憶被篡改成一場車禍,夫妻二人隻是擦破了點皮。在高科技醫學的輔助下,斷臂處連一點傷痕都沒有,手術後短短兩天就恢複了大半,沒有留下任何疑點。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爽的事,那就隻有兩件了。
首先,仙蒂到現在還是渺無音訊。
其次,成紀中學瘋傳他和蘇菲戀愛的事情,偏偏學校方麵壓根就不理會。
學校不理會也就罷了,蘇鴻遠總不會不知道吧?他從來不問這事,而且對夏雷的好就跟嶽父對女婿一樣,苗淑靈更是幹脆,好幾次讓他搬過來住,還經常給他和蘇菲製造獨處機會。就連當事人蘇菲,也沒有任何避嫌的意思,每天早上照樣給他送早餐,中午照樣找他吃中飯,晚上照樣找他放學回家,出雙入對不知羨慕死多少人。
其中就包括張健仁,這家夥已經看出自己沒希望了,索性死纏著蘇菲給他介紹女朋友,反正她身邊還有其他美女。
隻可惜這段時間沉迷於修煉,加上跟陳羽帆的衝突,蘇菲和寧青青她們的關係也沒以前那麼親密了。
呼……
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終於完成了今天再次加量後的訓練。
每天沉浸在不斷提升、突破的感覺中,每天都有說不出的成就感,每天還能吃到苗淑靈做的美味佳肴,跟兄弟們在一起比拚訓練,這種日子過得太愜意了。此外,隨著課程的不斷鞏固,他對期末考試大有把握,隻等著那一天的到來揚眉吐氣,就連進入初夏的天氣都顯得春風洋溢不再難熬。
一旦進入地下室的訓練場,蘇鴻遠從來不會跟任何人講人情,看著夏雷很舒爽的樣子,他立馬就不爽了,冷著臉哼道:“還要我說是不是?既然覺得輕鬆,那就主動增加訓練量,多大的人了還要人督促?你想等半年後被人家打趴下是吧?”
不等夏雷說話,他腳尖卷起足有六十公斤的鐵餅:“去!抱著它,兩百次蛙跳!”
接著鐵餅不由打了個趔趄,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蘇鴻遠,又看了看正在蛙跳的李剛,夏雷整張臉苦地快滴出水來:“蘇叔叔,這個……這是不是太重了?李剛的也才50公斤,我哪能抱著60公斤的來200次蛙跳?40公斤還差不多……”
“爸!你這根本不是訓練,是強人所難!”
蘇菲滿天大汗的跑過來,好象保護小雞的母雞似的擋在夏雷麵前,很不客氣地說道:“夏雷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麼針對他?增加訓練量也是循序漸進的,哪有一次增加一半的?”
蘇鴻遠古怪的盯著她,搖頭歎道:“夏雷又不是你男朋友,要你這麼幫他說話?夏雷,你到底行不行?不行說一聲,別說40公斤負重,就算不訓練也沒問題,我可不會強迫你做什麼事。”
“我……”
看了看麵紅耳赤的蘇菲,又看了看一邊訓練,一邊麵露戲謔之色的李剛和賤人,夏雷咬牙道:“我怎麼不行了?男人不能說不行,嘎嘎……”
“死變態,活該累死你!”蘇菲臉上紅雲更濃,輕唾了一口立馬跑開了。
“男人不能說不行,哈哈……這句話我喜歡!”
賤人笑得極其猥瑣,故意看了一眼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蘇菲,後者抓起個十公斤的鉛球砸了過去,嚇得某個猥瑣男尖叫著跳開。
夏雷抱起鐵餅蹲了下去。
剛剛抱著不動還好點,這一蹲下去,再想起來就有些困難了,勉強跳了五下,兩條腿就跟灌了鉛似的動不了。
“剛剛不是牛氣衝天麼?怎麼跳不動了?”訓練的時候蘇鴻遠從來不吝嗇挖苦、諷刺、打擊,他會用各種手段刺激這三個家夥容易衝動的神經。
“我看你最好當著全校幾千人的麵,承認自己不是陳羽帆的對手比較好,省得拳腳無眼被打個半身不遂什麼的。”
“就你這樣,也隻能修煉不用力氣的魔法,武學你還是別學了。”
一句句誅心之言打擊著夏雷,他額頭上青筋爆起,咬牙催眠自己,試圖獲得更強的力量跳起來。
然而,這次的負重增加太多了,遠遠超過了他的極限,以前的方法不管用了。
另一邊,蘇鴻遠的譏諷和挖苦沒有停止的趨勢,反而越來越難聽了:“你就是憑走運才擁有能力,要不然你能有什麼成就?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走了八輩子運遇到天上掉餡餅,這武學修煉可沒運氣成分,你就死了那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