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從身高看上去應該是不算矮小的少年,卻是帶著一些畏畏縮縮的氣息走在這片,屬於歐洲服務器的某條鄉村小道上。
不過、與其說這名少年是帶著畏畏縮縮的氣息,不如說這名少年明明沒有刺客、鎖鏈職業的隱身技能,卻依然是一副很猥瑣的模樣,貓著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躲避著什麼一樣,在這條鄉村小道上時不時前進一會兒,時不時又是退後一會兒,沒有一個定數。
在這條鄉村小道所指向的目的地,就是根據情報收集所得到的,兩個奇怪的原住民和他們的玩家朋友所在的練級區了。
此時卡司思考了許久,卻都沒有想出一個以什麼樣的方式登場的辦法來,於是隻能盡量的貓著身子,不想要被練級區那邊的人看見,卻又是躊躇著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是卡司不知道,因為白幕等人這奇葩的隊伍實在是太有話題性了,所以關於這片練級區已經被人承包了的這樣的消息,已經是通過各種各樣的途徑散發了出去了,除非是特別閑想來目睹一下這兩個原住民的人以外,這片練級區可以說都已經是算除了白幕他們那一個小隊以外,一個了無人煙的破地方了。
於是,對於白幕等人來說……卡司這猥瑣的行徑可以說已經詭異的不能再詭異了。
“那個人在這附近已經晃蕩了不短時間了吧。”常河坐在地上,用手指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像是詢問像是提醒一樣的說到。
“恩啊。”黃董的位置距離幾個人都是有些遠,但是這個距離……卻是兩個拉進距離同時進行打擊的技能能夠達到卡司的位置。
“我說你們啊……就算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也不要這麼警惕嘛,對吧,葉落、玦?”海猴子雙手抱在腦勺後,咧著嘴有些無所謂的說著,一邊詢問著身邊也是在休息狀態的兩人。
“恩……”葉落並沒有選擇正麵回答海猴子的問題,他隻是抱著自己的武器,歪了歪頭看著不遠處的卡司,也不知道是同意還是不同意海猴子說法的點了點頭,接著繼續看著卡司。
玦沒有回答海猴子的問題,而是像一個忠實的護衛一樣,站在葉落的身後,等著葉落發出什麼號令一般的等待著。
“會不會又是開始那樣的人……?”白幕充滿了擔心的問到。
如果那幾個人不來的話,白幕等人實際上是對於他們借助葉落和玦的力量練級的事情不會有太多的感觸的,雖然他們也知道這樣的事情相比較起來是作弊的存在,但是就好像一個人從出生開始就不存在同一個起跑線上一樣,就好像裏麵總會有那麼一個人是主角全程金手指開掛一樣,他們隻是正好認識了遊戲小白和白玦而已,隻是遊戲小白和白玦正好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來到了Balance裏麵而已,正好他們又擁有著帶著他們作弊升級的方法而已。
你如果說這些巧合湊合在一起太不可思議不願意相信,白幕等人也是沒有任何的方法,因為這真的就是一個巧合而已。
但是這樣的巧合卻有人質疑了,並且還說要集結人員將這種作弊的現象給廢除掉。
他們以為他們是誰?神嗎?那麼他們是現實世界的神、還是Balance的神呢?
哪怕他們是神,那麼他們又憑什麼來定奪一個人的生死去留?哪怕葉落和玦真的是一個BUG一樣的存在。
“去看看吧,玦?”白幕憂心忡忡的時候,葉落卻是笑了笑,好像是給身後猶如護衛一般的玦下達了命令一樣的詢問著。
“好。”玦並沒有多餘的話語,直接一句簡單的應答就是一個大跨步,在空中好像踩著什麼在跳躍一樣,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卡司的身前。
“哇——!”猶豫之中的卡司被從天而降的人突然嚇到,在本能性的向後跳去的同時,迅速的放出了自己的馭獸。
作為馭獸師的卡司本身的防禦能力和攻擊能力都無限的接近0,對比於還能用聖言書將別人打出1點HP來的牧師,馭獸師如果使用自己的拳頭對別人進行攻擊,可能1點的HP都不能達到,所以通常來說馭獸師都會隨身攜帶一隻馭獸來確保自己不會被偷襲的。
隻是卡司可以說是克格勃下屬的幾個公會一手拉扯起來的一個,絕對屬於克格勃的玩家,再加上卡司竟然會被克格勃選中,代表卡司本來也是克格勃著重所培養的一些玩家之中的一個,所以卡司的馭獸自然不會是什麼泛泛之輩,但是偏偏……卡司的馭獸都是屬於那種大型或者中大型體積的馭獸,平常帶在身邊走在城鎮或者村莊之中,最多也是被別的玩家多側目一會兒罷了,但是卡司這一次的目的是來調查的,他可不想身邊跟著一個龐然大物,不然還沒有開始和白幕等人進行接觸,就會被認為是什麼不法之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