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出去玩了!”
“出去注意一點,不要和那個孩子接觸!”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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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鈴在房間裏麵一直在響著,雖然現在的手機鬧鈴聲音已經可以是各種各樣的了,用手機做鬧鍾也會比較方便,但是青年的房間裏麵響起的鬧鈴聲還是那個讓人熟悉的聲音,而這個鬧鈴的發源地,也是一個似乎是某個動漫的周邊。
至於這個周邊是否是官方發行的正版周邊就並不是我們需要在意的問題了。
青年的睡眠似乎並不算沉,又或者說他已經養成了鬧鈴一響就立刻爬起來的反射了,因為這一係列的反射接下來的動作就是他的鬧鈴已經被他按掉了。
似乎青年也是知道自己的這個習慣,所以在這個鬧鈴被他按掉的瞬間,擺在桌子上麵的另外一個很普通的鬧鈴又是帶著熟悉的鬧鈴聲音響起了,完完全全就是卡著青年會按掉第一個鬧鈴的節奏去設定的一個鬧鈴。
但是這個鬧鈴也沒有堅持多久,因為青年突然從床上彈了起來,衝到桌子邊就算撞倒了椅子,就是直接按掉了這個第二個響起的鬧鍾以後,繼續裹著被子睡下了。
“……你們家主人每一次都這樣?”手中拿著鑰匙,有些無奈的站在這個房間門口的另外一個青年,此時已經是一副視死如歸的臉色看向了自己腳邊的一白一黑了。
“嗚……”然而對於青年這幅視死如歸的詢問,白色的就砸吧了幾下嘴巴,從坐姿變成了趴下,一副“我已經不想要再叫他起床”的模樣看著自己麵前這緊閉的房間門。
“喵~”黑色則是在青年看向他的瞬間,就是叫了一聲以後,嘩啦一聲似乎是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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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好,我是白玦,是一名在澳大利亞進行學習的海外大學生。
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我哥哥生前的好朋友,我稱呼他為大哥在澳大利亞的一個租房內、的他房間的門外麵。
因為大哥和他一些網絡上的朋友約定了,在這個對於中國大陸來說是暑假對於我和大哥來說卻是寒冷的冬天的時候,迎接那群朋友來澳大利亞的悉尼進行麵基。
不要問我為什麼隻是個麵基要特地所有人跑到悉尼來,我隻能說壕的世界我不懂。
大哥從以前開始就有各種戀床的習慣,雖然他經常會把自己的這個壞習慣叫做是戀床,但是我一直是稱呼他的壞習慣是賴床。
大哥這個賴床的習慣,其實我是不在意的,因為大哥的職業比較偏向於那種自由職業向,隻有他喜歡,早上3、4點起來工作也可以,晚上工作到3、4點也是可以的,反正一切都是大哥開心就好。
然而今天卻不能由得大哥開心不開心了,因為他昨晚發mail提醒我,今天一定要來叫他起床,因為他今天需要去機場接機,而且接機的城市還是在悉尼,對於並不是住在悉尼的大哥來說,他還需要做一個多小時的火車趕到悉尼去。
雖然我有著大哥家裏的鑰匙,也是做好了要和大哥賴床的毛病做一個很長時間的鬥爭,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會一來到大哥家裏,就聽到大哥連續兩個鬧鍾糟了他的毒手,順便他的第三個鬧鍾正在他的手機上麵響起。
我不由得不懷疑,大哥之所以還要購買兩個鬧鍾很大的原因是因為,他手機上麵可以設置的鬧鍾時間完全滿足不了他了。
“呃……”我清了清嗓子,但是目的並不是想要直接殺入大哥的房間裏麵,而是想要向地上的一白一黑求助。
一白一黑是大哥養的一隻薩摩耶犬和一隻英國折耳貓,也沒有什麼名字,大哥平常就是直接小白小黑的叫喚著,英國折耳貓其實也不是黑色的而是灰色比較重而已,但是大哥就是要叫喚他為小白。
但是不管是白的黑色顯然都不領情,一個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轉眼就是跑沒了影子,另外一個雖然比黑的有些兄弟義氣,但是我並不認為這趴在地上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是什麼兄弟義氣。
“小白哎,你幫我開門吧!”最終我還是選擇不把希望放在這一黑一白身上了,但是我覺得我需要大哥家這隻聰明的白色狗狗為我開一下大哥的房門。
因為有句話說得好,喜歡賴床的人起床氣一定也很重,雖然我知道大哥的賴床很嚴重,但是因為沒有和大哥一起居住過,所以並不清楚大哥的起床氣如何,但是我覺得多注意一點總歸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