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麼內部矛盾?真的是要和以前一樣,你打不死BOSS我也打不死BOSS,還丟了一群人去戰死沙場來的痛快?”白言是知道夜不是最開始就出現在黑色布幕身邊的搭檔,甚至是黑色布幕一個人浪了一段時間以後,被有意識的封鎖過一段時間以後,才是出現了夜這麼個角色的,而那個時候,距離那個事情也是過去了有一小段時間了。
一段不光彩的事情,一般都不會有人主動去提起來,因為這個不光彩不單單是某人的不光彩,而是他們這些玩家所有人的一個不光彩。
當然如果什麼時候,像黑色十字之類的公會組織,和西伯利亞集團軍之類的組織幹起來了,這種事情還是被當做嘴炮的工具擺上台麵的,畢竟這種事情在黑色十字之類的看來,不關自己的事情,真正出醜覺得在意的,還是這些平常大搖大擺很神氣的開荒組織們。
“不過也還好,齊格飛這邊的黑色十字的成員主力並不多,就你們西伯利亞這瞎折騰的勁,耗也是可以耗死他們的了,你們沒有指揮,好像黑色十字有一樣。”黑色布幕真的是有些不忍直視了,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打的一團亂七八糟的。
就好像很樸素的那種打群架的方式,防禦高的你先上,暴擊高的渾水摸魚沒事偷個人頭,輔助和治療反正就是看著人丟,誰組隊欄目裏麵ID下麵的BUFF沒有了,就是給上一個,誰的紅誰的藍藥見底 ,就是給奶一口。
剛開始打著的時候,羅浮宮還和黑色十字裏麵有個戴小眼鏡的亞洲人,兩個人有模有樣的指揮著,但是中途就那麼一個刺客渾水摸魚帶走了這個小眼鏡以後,黑色十字那邊就好像是沒有了主心骨一樣,開始有技能的丟技能,沒技能的是直接連武器都丟了出去,反正是能打掉點血打掉一點。
裏麵的人亂起來了,羅浮宮指揮一下經常在前排的幾個職業還好,這所有的職業都是丟給這人指揮了,腦子頓時就是有點不夠用了,畢竟這和平常的套路不一樣。
最後這人幹脆就是豁出去了,直接就是站屋頂上麵,所有人都是一坨的指揮了,完全就是指哪打哪,所有的職業都是跟著一起出擊,沒有什麼紀律性,但是打的也是讓人感覺一陣痛快,就好像被黑色布幕指出來以後,白言都是隨便的加了一個還有位置的隊伍跟著去渾水摸魚去了。
進去丟一個技能,扛著半管血出來,牧師加滿又是進去丟一個技能,反反複複的也是不厭倦,看著白言這人打的還是挺開心的。
“唔……怎麼有點像當初打小攻防啊。”黑色布幕看了一會兒,看著羅浮宮那指手畫腳的以誰誰誰為目標推過去的言語那麼的似曾相識。
“什麼小攻防?”夜有點發蒙,他是知道戰場是什麼玩意的,但是之後他玩的遊戲都是一些電子競技類的,MM也是參與的少了,更是不明白此時這人說的是個什麼玩意。
“哎、沒什麼,你不懂。”黑色布幕歎了歎氣,就是沒有再說話了。
黑色布幕和夜都沒有去渾水摸魚,也不是二人的ID沒人知道,隊長不會加,而是這打的,黑色布幕覺得亂七八糟和血肉橫飛都不能形容這場麵了。
完全就好像是以前中學的時候,班上和隔壁班男生打群架,說幹架了,有文具鐵盒的就是拿鐵盒,沒鐵盒的直接就是端一本厚點的字典,一個個都是好像啥都不知道一樣放後麵,然後兩班派個代表出來說話,這個班說你們昨天籃球場搶場子怎麼回事啊,那個班說我們班先建到的,然後這個班又說你放屁那一塊是我們班的,那個班又是回了一句反正你們打那麼爛要籃球場幹嘛啊,就這麼幾句話不和就開始動手動腳了。
你推推我說你幹什麼啊,我推推你說小子很囂張啊,結果這個時候離帶頭男生近的就是一個猛推,開始發難了,然後就是兩班人馬罵罵咧咧的全部纏在一起了,那個時候的小孩有點受電影影響,都覺得自己其實還蠻厲害的,但是還是有點怕老師家長罵,所以一般都是你推我我推你,嘴巴上圖個痛快而已。
但是如果真的逼得急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先動手的,反正就是全部打一坨去了,剛開始打起來有點猛,畢竟都血氣方剛的一個兩個,你打我一拳我還你一腳,打來打去,也是每個結果,就算拿了字典和文具鐵盒,那也隻是敢做做樣子不敢真的砸上去的,最後班上女生來勸個架了,就說一句我怕你不成,有種放學哪兒哪兒見啊,結果真放學了都回家做作業了,真的哪兒哪兒見的那第二天絕對是被叫做傻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