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沙沙!”“簌!簌!”“嗒!嗒嗒!”
一陣風吹過,帶起了合著樹葉的沙沙聲。
……
不對!這不是風聲!
“別想再逃了,你現在功力盡失,與廢人無恙!”一群黑衣人突然出現在這密林之中。他們的麵前,還有一個衣著華麗,氣勢尊貴的“女人”。那不是個女人,準確來說,是個女孩,不過二八年華。
女孩的身上雖然多處傷痕,衣裙也破了不少地方,可卻無一絲狼狽,依舊是往日風華。相比起來,更顯得黑衣人是群跳梁小醜,不堪入目。
女孩笑道:“嗬嗬嗬!真是的,廢人!本殿下是廢人,那你們是什麼?!連個廢人都抓不到,你們比廢人還不如呢!”
“你!”黑衣人們無話可說呀。哪怕她已經變成了廢人,可他們依然鬥不過她。如若她沒中毒,沒變成廢人,恐怕他們連她的邊都挨不著,這麼一想,不禁有點冷颼颼,也更下定了殺她的決心,她,必須得死。
女孩話鋒一轉,“本殿下沒想到,皇甫嘉羅為了王位,竟到了這種地步!嘉希也是她的弟弟呀!當日本殿下若沒喝下那盞茶,他必死無疑!不會像現在,隻是功力盡失而已,為這麼個主子效命,你們不怕嗎?”
“皇甫嘉銘!你後悔就直說,不要挑撥離間,我們不會上當的,受死吧!”黑衣人不想再聽她廢話,不想聽她的挑撥離間,他們的任務是殺了她,不是與她在這兒囉嗦,聊七聊八,家裏長,家裏短的,生活好不好,主子好不好的。
那個被叫做皇甫嘉銘的女孩,不屑的笑道:“嗬嗬!本殿下要死,也不會死在你們這群人手下!還有,誰說這是本殿下的挑撥離間啦?這是實話實說而已!”
說著,步步後退。她的身後,正是深不見底的“無底崖”,那裏,從來沒有人生還過,跳下去,必死無疑!
可是她,已無路可退,前有緊追不舍的黑衣人,後有深不見底的“無底崖”。前是豺狼,後是虎豹,進退兩難。
她也有她的傲骨啊,她不想就這麼死去。不是她怕死,而是她不敢死,她的弟弟,皇甫嘉希還在等著她呢。如果她死了,她不敢保證皇甫嘉羅會放過她弟弟,哪怕,她弟弟是男孩,對她的王位毫無威脅性,可是畢竟有了先例,她怕呀,太怕了。本想用挑撥離間來爭取一點時間的,可惜,不成功呀!
突然,一陣狂風吹過,落葉被卷起來,風沙迷了所有人的眼睛。
當狂風散去,眾人睜開眼時,一切又回歸了風平浪靜,隻不過,少了一個人,皇甫嘉銘!
“她哪裏去了?!”其中一個黑衣人道。
無話,靜默……
一個黑衣人走到皇甫嘉銘之前站的位置上,大概是首領之類的吧。仔細在那觀察著,蹉跎著。
終於,不再是一片的靜,“她!她!她居然跳入了時空裂縫!”
“她!她居然敢!”一個黑衣人驚訝道。
黑衣人首領道:“是啊,她也真是夠大膽的啊!‘時空裂縫’與‘無底崖’可是不相上下的呀!她大概是病急亂投醫,哪怕她跳下了‘無底崖’,可是,殿下是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她就算幸運的活了下來,也沒用。可‘時空裂縫’不一樣,毫無蹤跡可尋,誰也不知道它的下一個地方在哪!真是,好計謀!”
如他所說,皇甫嘉銘當時想的就是這樣子的。
接著,所有黑衣人都消失不見了,空留一地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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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求求你們,不要!放過我吧!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一個女孩,一個身著藍色及膝長裙的女孩。
她的麵前,是一群人,一群男人。他們,花裏花哨、流裏流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瓜。
她的左右,入眼滿是綠色的青草、鮮豔的花朵,美不勝收。本來是很美的一幅畫卷,可硬生生被破壞了。
“為什麼?很簡單啊,冤有頭債有主,怪得了誰?”那群男人笑嘻嘻說道,說出的話雖然很諷刺,但也是實情。“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女孩開始不明白,但現在,明白了一切。“是南宮齊兒對不對?!對不對!”不是反問,而是肯定。
他們不由得驚訝,“沒想到,你也不是那麼蠢呢。既然知道了誰要害你,那就受死吧!”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南宮齊玥瘋狂的大笑著,流下了一滴又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閉上眼睛,接受死亡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