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鈴,我先不走了,起碼幫你把這個謊圓了,要不走了我也不安心。好了,回去睡覺。”
古風把金鈴送到門口,這才轉身回去睡覺。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古風的心也就放下了,多大點事?不是感情債,什麼都好說。
第二天一早,太陽已經升起,古風才睜開朦朧的睡眼,隻不過,當他睜開眼睛的瞬間,就被眼前的事物給震住了。
一個嬌美的容顏,帶著淡淡的微笑,就在距離自己不到三寸的同一張床上。而且,右臂傳來陣陣酸麻。無力的右手雖然筋是斷了,但觸覺還在。伸手一摸,柔嫩肌膚的觸感,更是給古風一種觸電的感覺。
而且,右胸處傳來兩團柔軟溫熱的感覺,輕輕掀開被子,偷偷地看了一眼,果斷的再次放下。她竟然光著身子。而且,自己的衣服也被脫幹淨了。
心髒劇烈的跳動著,古風也是男人,手腳雖然廢了,但是那‘活’依然健朗,完全不受古風控製,一柱擎天的支起了帳篷。
美人睡眼惺忪的動了一下,嚇的古風趕緊再次閉上雙眼,繼續裝睡。古風心裏不由的納悶,她是什麼時候進來的?自己怎麼完全沒有感覺到?
如果她醒了,自己又該如何麵對?就在古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道清脆的笑聲,徹底把古風給打敗了
“姐姐,姐夫,太陽都曬屁股了,你們該起來了。”
聽到小銀鈴的話,古風簡直就像是遭到了雷擊,好在這個時候,一柱擎天的帳篷因為暫時分心,稍微落下一點。
可沒等古風有任何反映,一隻溫軟的小手,竟然攀爬到了帳篷裏,輕輕抓住了擎天柱。僅僅就這麼輕輕一握,古風再次心跳加速,帳篷也再次頂起。
古風沒敢動,但是下麵的活計不讓人,跟握著它的小手抗衡起來。
金鈴醒了,通紅的小臉不敢看向古風,幹脆一頭紮進被子裏。前胸的柔軟摩擦著古風的身體,險些讓古風的呼吸都停滯。
不知道是煎熬還是享受,這隻不過才是開始,隨著小手的動作,很快,一張濕潤的小嘴也加入了,擎天柱徹底被降服了... ....
日上中竿,古風才和金鈴走出房門。金鈴依舊是女孩,古風並沒有采摘。隻不過兩個人的關係更近了一些。
“姐姐,姐夫,你們今天去祠堂嗎?”
麵對銀鈴的稱呼,古風並沒有拒絕
“祠堂?怎麼回事?”
“我們村的祠堂,供奉老祖宗的地方,這你都不知道?不把你的名字填上去,怎麼做我姐夫?”
金鈴帶著一籃子的貢品,帶著古風朝祠堂走去。
這還是古風第一次出門,見識這個怨女村。還別說,跟金鈴說的一樣,隻要是孩子,沒有一個是男丁。
剛開始古風沒怎麼注意,這可能有多鍾原因,比如土壤,比如水源,都能影響到這方麵。但是當古風走到河邊時,古風就發現不對了。
“金鈴,這條河叫什麼?”
“哀牢河,據說起源地是哀牢山,所以才叫哀牢河,隻有我們村子這裏才有。我們平時喝水、洗衣,都靠它呢。”
古風看的真切,金鈴並沒有胡說,這條河長不過五裏,寬不過二十米,上遊是五條小溪組成,下遊有分枝散葉變成無數溪水。河水大體上碧清,但是中心暗黑不見光,好像是有什麼東西盤踞似的。最主要的就是上遊的那五條小溪,竟然是五指抓地,怨恨難消的氣勢,這個在風水裏,有個特殊的稱呼,叫怨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