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啊,先不忙幹活,來,過來,我把這幾的工資給你結下。WwWCOM”
“啊?梁老板,這不是還沒到工資的時間嗎?”
“額……這個……風啊,你看咱們店的生意也不好,我尋思著像你這樣勤勞能幹的夥子也不能總窩在我這啊。你拿著這三百塊錢,去找一份有展的工作唄。”
林風被人從店裏半勸半趕的轟了出來,站在大街上,茫然的看了看手裏三張嶄新的紅鈔票,不由得歎了口氣。
“媽了個巴子,哥是造了哪門子孽了。”
林風很鬱悶,非常鬱悶。
也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被人轟出來了,為了掙這三瓜倆棗,這貨每起早貪黑,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雞早,可每一份工就沒有做過一個禮拜的。
最可氣的是,自己剛來的那幾老板各種誇自己勤快,然後幹著幹著就這麼突然讓自己卷鋪蓋走人。
“又是黃大仁那個混蛋在暗中搞鬼,媽的。”林風泄一般朝地上啐了一口,然後氣哄哄的拿著三百塊錢向不遠處的藥店走去。
一個時後,右手提著兩包中藥,左手拎著盒飯的林風,站在一個破舊的筒子樓前。
這裏是林風臨時租的房子,看那歪歪斜斜的筒子樓,好像風一吹就要塌了一樣。
蹬蹬跑上樓,林風用力一推,生鏽而且變形的防盜門苟延殘喘的打開了一條縫。
“風,是你回來了嗎?”屋子裏麵傳來女孩子的聲音。
聽見聲音的林風,用力搓了一把臉,露出一副輕鬆愉快的笑容來:“嵐姐,我先把藥給你熬上,等會再去看你啊。”
屋子分為內外兩間房,到處彌漫著一股濃烈的中藥味,林風先把盒飯放在唯一的一張桌上,這才拿著兩包藥跑去廚房,生火,煎藥,動作熟練至極。
“今放學怎麼這麼早,學校放假了嗎?”另一件屋子又傳來女孩子的詢問聲。
生好火的林風抹了一把臉,大聲回道:“是放了幾,不過最近課程緊,明白我還想去同學家裏一起複習複習。嵐姐,你今腿好些了嗎?”
“好多了,風你進來,姐找你有點事商量。”
林風放下了手頭的事,走進了裏屋。
裏屋的陳設相對要素雅一些,一張床,一副衣架,白色印花床單,床頭的窗還能射進幾縷陽光。
衣架上掛著一件警服,蕭嵐就躺在床上,曲線曼妙的身體蓋在床單下,精致絕美的臉龐略顯蒼白,一頭長長的黑如瀑般披散滑落。
林風、蕭嵐,後者是被林風母親收養的孤兒,在母親去世後,兩人從相依為命,感情比親姐弟還要真摯幾分。
蕭嵐比林風早工作幾年,是當地派出所的一名警員,這次因公受傷,卻因為有人暗中作梗不僅偷偷將蕭嵐抓住的罪犯放了,更是反咬一口,導致蕭嵐現在被停職,斷掉的一條左腿也隻能在家休養。
“嵐姐,什麼事啊?”林風扶起蕭嵐又在她背後墊了一個枕頭,這才坐回了床沿上。
看著嵐姐一臉憔悴的樣子,林風鼻子也是一陣酸。從到大,蕭嵐一直是班花、校花、警花,這也是林風一直引以為傲的事情,沒想到隻是半個月不到,自己的嵐姐看起來就像突然老了幾歲。
蕭嵐撥開額前的一縷秀,聲音有些虛弱:“嵐姐這裏還有一千元錢,明你拿著這錢買點煙酒給黃大仁……”
蕭嵐話還沒完,林風已經忽的一下站了起來。
“不行,這錢我就是燒了、扔了、買一堆爛肉喂狗,也絕不便宜那個王八蛋。”林風通紅著眼睛,氣喘籲籲。
蕭嵐似乎早就預料到了弟弟的反應,拉著他的一隻手坐下來,柔聲道:“風,嵐姐知道你不甘心,隻是我們畢竟欠了人家那麼多錢。受些委屈就受些吧。聽嵐姐這一次,行麼?”
在蕭嵐乞求的目光下,林風險些心頭一軟。但想到黃大仁那個混蛋每次見到蕭嵐露出那副惡心的嘴臉,林風一搖頭,堅決的口吻道:“這事沒得商量,當初母親隻是借了那個混蛋十萬元錢,幾年的時間,那個混蛋利滾利利滾利竟然要我們還七十多萬。而且他對嵐姐你還……還……總之,錢的事我想辦法,給那個混蛋送禮服軟,就是不行。”
完話,林風狠下心來掙開蕭嵐的手,徑直走出門去。
一直到入夜,林風和蕭嵐都沒再一句話。
隻是這兩三個時的時間,林風也沒得消停,放在床邊的手機一直嘟嘟響個不停,連續兩個時後,林風實在是被吵得煩了,這才拿起了手機打開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