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水兒小臉氣得通紅,粉拳握得緊緊的,她目光變得淩厲,直逼猥瑣男,此刻她的內心,猥瑣男已經被她殺了數百遍。
白木也有些忍不了,雖然這與他無關,但他現在是箬水兒的護衛,即使不是,他也想削這個猥瑣的家夥,太惡心了!
“怎麼樣,師侄,我的提議怎麼樣,要是覺得可以的話,我們就開始吧!”猥瑣男臉上掛滿了淫笑,目中也帶著淫光,他開始解開腰帶,對於白木他直接無視,他知道,隻要他爆出自己的身份,白木就不敢動他,他一句話,白木就要閃人。
“白,木!”箬水兒一字一咬牙。
白木目光一閃,出現在箬水兒身邊。
“削他!”箬水兒大叫一聲。
白木唰的一聲,消失在原地。
“要動手麼,我先告訴你們,我……”猥瑣男沒說完,他的眼裏就出現一個碩大的拳頭,慢慢放大,在他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打在他的臉上。
猥瑣男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他的身體飛出十幾丈外,在地上滾了好幾十圈,才停了下來,他掙紮著站起身,箬水兒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心裏的怒火泄去小半,隻見猥瑣男臉正中,一個清晰的拳頭印在上麵,原本就猥瑣的臉,變得滑稽。
猥瑣男張口吐出了一口血,血中帶著幾顆牙齒,他捂著臉,已經感受不到自己鼻子的存在,他不可思議的看著白木,他竟然敢打自己,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麼,竟然敢打自己,哦,對了,自己話沒說完他就動手了。
“你竟然打我,你知道我是誰麼,我可是悅梟老祖坐下第五弟子的第二十三弟子,也就是說,悅梟老祖是我的師祖,你竟然敢打我,信不信我回去稟告師祖,把你們都關進處罰之地,讓你們這對狗男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當然,若是你們識相的話,男的馬上滾,不,跪下嗑一百個響頭再滾,女的嘛,留下來侍奉我,以後做我的侍妾,那這件事我就既往不咎……”
“白木!再削!”猥瑣男話還是沒說完,箬水兒的忍受不了,冷冷說道。
白木的身影再次模糊,下一刻出現在猥瑣男麵前,抬起腿,如鋼鞭一般,向猥瑣男的頭抽去。
猥瑣男再次大驚,他沒想到自己爆出了身份,白木還敢動手,他好歹也是器武中期,雖然沒想到,但之前就被打了一次,心裏有了防備,在白木抬腿的瞬間,他就取出一麵紫色的盾牌,這麵盾牌散發著不俗的氣息,顯然是一件品階不低的法寶。
猥瑣男心裏輕蔑,上次是白木突然動手,自己沒有防備,才這麼輕易的就被他打中,現在自己有身上防禦力最強的法寶護著,他不信白木還能破開他的防禦,他眼中閃過一絲陰冷,隻要擋下白木這一擊,他動用師尊給他的寶物,肯定能重創白木。
一個白木被他虐的畫麵浮現在他腦海中,他不禁陷入想像中。
從白木攻擊猥瑣男,到猥瑣男祭出防禦法寶,再到他幻想,這一過程看似漫長,實則隻是過了短短一瞬
白木見猥瑣男取出法寶防禦,目中閃過嘲諷,他肉身之力轟然爆發,腿移動的速度加快幾分,刹那間抽在盾牌上。
正在幻想中的猥瑣男聽到一聲清脆的破碎聲,他回過神,就看見到自己的盾牌被白木用腿抽碎,他的腳,正往自己的腦袋而來。
猥瑣男心裏大駭,在心裏大駭之下,他眼睜睜的看著,白木的腳一點一點印在自己的臉上,然後一股巨力傳來。
“噗!”猥瑣男噴出一口血,在原地旋轉不知道多少圈,倒在地上,又吐了幾口血。
白木收回自己的腿,心裏估算著,盾牌抵消了他大半的力量,自己又收回一部分力量,剩下的力量,猥瑣男應該沒什麼大事吧,最多應該也就是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
“好了,我們回去找月露花吧,留他一個人在這裏,死不了。”白木回頭說道。
箬水兒點點頭,踏上飛行靈器,散開靈識尋找下一朵月露花,不一會就找到了一朵,飛去采摘。
白木也跟了上去。
猥瑣男在地上搖頭晃腦半天,才緩過來,雖然他沒死,但也被白木那一腳給傷到了骨頭,受創不了,他吐口血,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向著白木和箬水兒消失的地方,說道:“我一定要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