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待走進山口組的本部大樓,卻是發現整個大樓都是死一片的寂靜,櫻下天狗,卻是發現,自己好像還是有些小瞧先天層次武者的能力了。
“搜,分開搜,看看山口組的人都到哪裏去了。”
臉上露出納悶與後怕之色,櫻下天狗當即便是打著手勢,讓下屬四麵散開。
“幫主,這個方向的所有人都口吐白沫,倒地身亡,好像是中了煤氣似得。”
“幫主,我們的方向山口組成員,也是一樣的症狀,口吐白沫的集體陣亡。”
聽到下屬的報告,冷汗瞬間從櫻下天狗的臉上流了下來。
不是沒有見過死人,混黑道至今,不算是間接死在櫻下天狗手上,光是櫻下天狗親自動手殺的人,都是不下五百人。
但是在這一刻,想起門口戒色與毒寡婦和王東對話時,那一副談笑風聲絲毫不見殺氣的模樣,櫻下天狗就是忍不住的感到一陣陣害怕。
而這種害怕,在他帶著所有下屬從山口組本部大樓底層,走到最頂層也是沒有見到一個活人之後,更是達到了頂峰。
以至於安排完一部分小弟,在這裏收拾殘局後,從新回到王東身邊的櫻下天狗,雙腿都是有些忍不住的微微發軟。
“怎麼,嚇到了,以你組織的能力收不了尾。”
看著櫻下天狗這一副明顯是膽怯的模樣,王東正在納悶不已時,毒寡婦便是巧笑嫣然道。
隻是這一道本該是充滿嫵媚笑容的臉,在她臉上那十多道說深不深,說淺不淺的疤痕上,卻是讓人覺得有種說不出妖嬈。
一個本該使得一個女人評分降低不少的疤痕,在毒寡婦的臉上竟然多出一股妖嬈的味道,也從側麵說出了毒寡婦的誘惑力有多麼大。
按理說,這麼淺的疤痕,以先天武者的恢複力早就該恢複了啊,怎麼毒寡婦的臉上還有傷痕。
從一開始便是注意到毒寡婦臉上這幾道疤痕的王東,在這一刻,心中還是起了納悶之情。
似是注意到了王東有些詫異的眼光,毒寡婦當即笑著道:“疤痕等下再說,王東大師,我們夫妻倆幫你出了這麼大的力,就算是不收我們夫妻做護衛,管上我們夫妻倆一頓飯也不過分吧。”
“不過分,當然不過分。”
聽到毒寡婦的話,才是意識到自己幾人一直站在這裏也不是事情的王東,當即便是連連表示著。
而一旁的櫻下天狗更是在翻譯將兩人的對話翻譯過來後,便是直接打電話,在附近一家最是出名的華夏菜館,提前包下了整個飯店。
“你不用愁眉苦臉了,這裏的事情我跟島國高層早打過招呼了,你隻要讓小弟守在門口,等待島國軍方過來接管就是了。”
對著仍舊是有些愁眉不展的櫻下天狗隨意的說了句,不顧櫻下天狗詫異的眼神,櫻下天狗與戒色當即便是施施然的跟著王東上了車。
打個招呼就解決了,一想到自己剛才還在想需要動用多少關係,花多少錢,找多少門路,才有可能將這件事情壓下去的櫻下天狗,頓時發現,自己再一次的又小瞧了先天武者的影響力。
“王東大師,杜婦臉上的疤痕你能治療嗎。”
上了車,看著王東的眼神仍舊是好奇的望著毒寡婦,戒色才是開口道:“那黑賤的手法蘊含了特殊發力法門,要是等著自然恢複,最少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以前能,現在不行了。”
聽到戒色的話,原本還是有些興致高昂的王東,不禁是有些低迷的道,“上次戰鬥,我使用了禁術,丹田徹底損壞,如今我除了擁有先天練體武者的身體外,再也無法溝通天地元氣了。”
“什麼,你的丹田壞了。”
聽到王東如此說,戒色和尚頓時錯愕的瞪大了眼睛。
這一時刻,戒色的心中再次充滿了悔恨,不由自主的把王東的傷勢都歸到自己身上。
如果當初我不是自主主張的放走杜婦,而是和王東直接交涉清楚再放走她,也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如果沒有自己的搓,就不可能發生如今的事情,不行,自己必須的補償王東。
一想到這,原本因為王東的勸說,而放棄了充當王東護衛的戒色,心中不由的再次冒出了這個想法。
“王東大師,對不起……”
望著王東,猶猶豫豫半天,戒色終於還是開口道:“丹田被毀,你的戰力下降很多,將來若是有人尋仇怎麼辦,不如還是收下我與杜婦做你的護衛吧。”
這個戒色又來了,看著戒色一臉誠懇的表情,王東不禁是有些無奈。
雖然先天武者層次的保鏢聽起來很牛b,也會讓自己的安危提升不知道幾個檔次,但是王東也有王東的堅持。
讓王東就這樣仗著一點小小的恩情,與戒色的愧疚之情,收下他與毒寡婦,王東做不到,所以任戒色如何懇請,王東都是堅決的搖頭,不肯答應戒色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