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凡塵咖啡店,一大早雪落就在對著員工訓話,“從我宣布雪落凡塵偵探社成立那一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月了,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接到,你們是怎麼搞的,網上宣傳到底有木有做好,怎麼個泡泡都沒有冒出來,對來喝咖啡的顧客有沒有介紹我們這兒的特殊服務。 Ww W COM”
“老板,我們從頭到腳可都是徹底貫徹您的要求來辦事的。甚至我們都沒有在店裏洗手間方便過,都是去外麵公廁解決,為的就是在那留下一個我們偵探社的廣告啊。”
“我要看到的是結果,不是聽你們述過程是怎麼樣的。結果就是。。。。”雪落話還沒有完,就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隻見一位中年婦女踉蹌地跑到雪落身邊,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哀求道,“老板,我兒死的冤枉啊。”
雪落忙用手攙扶著婦女,以免她會倒下。還把她領進了一間包廂,雪落一邊安慰婦女,一邊吩咐服務員泡兩杯咖啡上來。等咖啡上來了,中年婦女的情緒也安定了不少。
服務員走時順帶把門關上了。包間內,雪落正緩緩地攪動著他麵前的一杯咖啡,而他的對麵正局促地站著一個中年婦女,麵龐消瘦,一身粗布藍衣,袖口還打了個補丁,看來生活過得不是很好,很是拮據。
雪落本是想讓她坐下的,喝點咖啡平緩一下心情。可中年婦女什麼也不肯做下,就那麼一直站著。“出什麼事了,你兒怎麼了?”
“就在昨晚上,我的兒子被人殺死了,雪落先生。我聽你成立了偵探社,我想知道是誰害死他的,您能幫幫我嗎?我有錢。”中年婦女緊緊地抓著一個破舊的錢包,似乎生怕被人搶走似的。
不過看那錢包癟癟的樣子,估計也沒有多少錢。“雖然我不知道請您幫忙要花多少錢,但我就這麼點錢,是我全部的積蓄,雖然不是很多,但還是求求您了。一定要幫幫我。”
“方姨,這話您怎麼的,我能要您錢嗎,我知道你賺錢也不容易,我這偵探社開張以來連一個委托都沒有接到,您也算是我的第一個客戶了,也是我店裏的老員工了,虧你這麼信任我,錢我就不收了,就純當是宣傳了,好不好?如果你不安心的話,以後多洗幾個碗好了。”
起這方姨,本名叫方娥,也是雪落凡塵咖啡店裏的一名員工,因年歲比店裏的那些姑娘大多了,所以大家都叫他方姨,她的腳不是很利索,隻能在後台幹些洗刷的工作。
每個月雪落付給她的工資還算可以了,不過她基本都給了兒子,平常就是丟了一塊錢對她來也是要傷心好久的,這次為了兒子願意拿出了畢生的積蓄,雪落也不忍心,怎麼還好意思拿呢。
方姨在這裏幹了已經有好幾年了,雪落一直看她挺可憐,加之她平常幹活很是認真,什麼都洗得特別幹淨,雪落對她也很是照顧,工資雖比不上前台多,但獎金給的可是不少。加之方姨本身也很節儉,平常都不怎麼舍得花錢,照理來,她應該攢下了不少錢,可惜,她生了個“好”兒子。
方宇就是她那唯一的兒子,父親死的早,大伯一家看他們不順眼,就把他們趕了出來,不少農村都或多或少會生這樣的情況,自此他們相依為命,孤苦無依,輾轉就流浪到了這座城市,宇還隨了母性。
因從就沒有了父親管教,方姨又管不動他,所以養成了不少壞習慣,從就野慣了。長大了也無所事事。抽煙喝酒、賭博打架什麼都學會了。整也見不到人,雪落每次見到他,都是在向方姨伸手要錢。
店裏的員工都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很是為她覺得不值,勸他以後不要在給方宇錢了。要錢叫他自己掙去。如果現在不存點錢,萬一以後老了怎麼辦,指望她能兒子給她養老是沒什麼希望的。方姨每次都會點頭表示知道了,可是隻要她兒子一回來開口向她要錢,她都會習慣性把錢拿給他,遇到沒錢的時候,還會想辦法找雪落預支下個月的工資。
“這孩子不錯,他出了什麼事?”雪落違心地問道,他的當然是假話,畢竟當著一個母親的麵他兒子怎麼怎麼不好,還是挺不禮貌的。雪落是做不出這種事的,第一次昧了自己的良心話。臉頰都有點燙。畢竟也還算是個老板,臉終究是沒有紅。
“我知道他是個粗野的孩子,老是跟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混,可是他是我兒子,還年紀輕輕,就出了事。”方姨,“可憐我頭還沒有全白,他就不明不白地走了,剩下一個人我該怎麼辦啊,雪落先生,你一定要幫我兒子找出真凶啊。”
“放心好了,該幫的我一定會幫,你兒子是怎麼死的,有沒有報警,警察來過了嗎?是怎麼的”
“我不知道,法醫是冠心病作死的,因為是晚上,警察就這麼草草結案了,叫我盡快把屍領回去火化,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被人害死的。”方姨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