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給你聽,楊景禮回來的時候,因為就他自己,附近宿舍裏還有很多沒上去上課的學生,所以易先川並沒有以為是楊景禮。於是當楊景禮推開易先川忘記插上的房門時,一道白色的閃電在驚慌之下了以勢不可擋的速度直接劈在了吳永的被褥上。”張偉萍這家夥還跩起了文。
“打飛機?”周壹驚訝地問道。
“嗯,回答正確!楊景禮看到的正是拿著一本圖譜的易先川在對著衛生紙打飛機,可是在門被推開的時候,他驚慌失措。於是,再還沒那個的時候那個了,衛生紙也就沒派上用場,不過吳永的被子替他擋了下來。你沒看到吳永很鬱悶地在廁所裏洗被罩嗎?”張敬接過話茬說道。
“牛!”周壹對著五零六關著的房門豎了一個大拇指。
“他們正在開會研究呢!你猜易先川被發現了以後說了什麼?”張敬向周壹問道。
“他怎麼替自己分辨的?”周壹很感興趣。
“易先川給楊景禮說,他最近看小電影總是翹不起來,於是打一下試試的。哈哈哈哈……”張敬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一嘴的米飯看起來很是搞笑。
其他人也都笑了起來,趙旭峰笑得最誇張,一手快餐盒,一手筷子,腳還使勁地蹬著地板放聲大笑。
“這個理由明顯是假的,看小電影都翹不起來,難道看那個圖譜就能翹得起來?很明顯,他是憋得慌,饑渴了。”周謀青說道。
“嗯,謀青說得對。”張敬讚同了一下周謀青的觀點。
“不過,那個圖譜真的很清晰啊。我們學校又不是醫學院,怎麼圖書館裏這麼多這類書籍呢?”張偉萍說道。
“擦,你去看過了?在幾樓?我也去看看!”趙旭峰問道。
“在五樓,有個生 殖健康區,那裏男性女性都有,文字說明的,圖譜說明的都有。而且關於女性的圖譜那是相當的清晰和深入啊。老子在圖書館不好意思翻看,隻是匆匆看了幾眼。想借回來看吧,又覺得抹不開麵子。”張偉萍很明顯去看過了,說起來很是清楚。
“那你翹了沒?”張敬問道。
“擦,老子是正常男人,看到那個地方的圖片當然有反應。”張偉萍對張敬的問題很不感冒。
“嗎的,我得檢查我的被褥,看看有沒有斑點。”周謀青說完,還真的去翻看了一下自己的被褥。
“我RI你大爺,你以為我是易先川啊,在宿舍裏打飛機?老子要是急了,我還是有老婆的。”張偉萍一下子就明白了周謀青意思,很是惱怒。
幾個人被周謀青翻看被子的動作又逗笑了。這種行為雖然不是什麼醜陋的行為,但是被人發現那真是相當的尷尬。
“你老婆是石女,中看不中用。”趙旭峰跟著打擊張偉萍。
“嗎比趙旭峰,我RI你老婆。”張偉萍回嘴就對趙旭峰開罵。
趙旭峰也不還嘴,就坐在張瑞國的床上嘿嘿奸笑,把張偉萍笑得是雙眼冒火,把手裏的快餐盒一扔,以小博大,就朝趙旭峰撲了上去。
兩人打鬧了一會,在趙旭峰有意放水之下,張偉萍很是牛叉地掐住趙旭峰的命根不停地要求趙旭峰收回剛才的話。
趙旭峰被抓的哀號連連,嘴裏不停地討饒,但就不收回剛才的話,把張偉萍弄得相當鬱悶,隻好使勁地在掐了幾下,便放開了趙旭峰。
四個人吃完飯,繼續坐在一起和周壹討論著易先川的種種。易先川是屬於那種典型的不被大部分男生喜歡的男生,相貌雖然不醜,但是為人卻很不好,對男生很吝嗇,對女生很慷慨,喜歡跟女生呆在一起,說話不給人留情麵,難聽而刻薄。最重要的就是他有什麼,從不願意和宿舍的同學或是其他同學一起分享,都采取保密的政策。
五零六的宿舍門終於打開了,易先川先走出來,下樓梯了,估計去幫吳永洗被子了,而楊景禮和其他同學帶著一臉的壞笑走進了周壹的宿舍,然後又把易先川的事跡重複了一遍。楊景禮臉上完全是一種嘲諷,對於易先川這個和他們宿舍的其他人格格不入的家夥,有了這個糗事,楊景禮都準備拿上大喇叭遊遍整個東廬市。
過了每到五分鍾,五零五宿舍的人也都進來了,桑天的笑容更是邪惡,似乎易先川真的成了大 淫 棍似的,那笑容很是滲人。人多了,便一人一句,把易先川的種種事跡都剖析了個遍,最後得出結論——色鬼。
其實,大家雖然把易先川的這個事情當作笑料來談,但卻並沒有多少鄙夷的態度,畢竟大家都理解,估計也有很多人有過類似的經曆。所以,他們也不可能真的從此就疏遠易先川,隻是覺得很新奇,很搞笑而已。打飛機就打飛機嘛,你把門插上啊,有這麼急嘛,連門都忘記插了。唉,隻能說易先川很不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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