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經過兩天的奔行,周壹他們終於在司機的提醒下知道快到哈瓦那了。周壹對於從努埃維塔斯到首都哈瓦那需要這麼長時間很是鬱悶。要是在國內,估計早就從海南跑到東北了。可在古巴,因為路況太差,再加上有時要避開關鍵的路口繞上很長一段路,所以這一段本來並不長的旅程便分外的延長了。
周壹透過車窗都能夠看得見遠處哈瓦那那並不絢麗的燈光。此時已是淩晨四點多了,估計再開上半個小時,就能夠進入哈瓦那的市區了。
周壹他們所走的道路並不是去往哈瓦那的正式公路,而是一條坑坑窪窪的小路。這條路上不但沒有汽車,就連人都見不到幾個。而一直跟著周壹的卡車早已不見了蹤影,消失的地方便是距離哈瓦那五十公裏左右的路上。當然,此時不用跟蹤了,美國方麵可以肯定周壹他們目的地就是哈瓦那。
半個小時後,汽車終於從一條小巷中開進了哈瓦那,開始在哈瓦那市區裏左拐右繞了。周壹他們要去的地方是在哈瓦那正西方向的一個富人的小型機場裏。本來司機是可以帶著周壹他們從哈瓦那市南方繞過去的,但是那裏有大批的軍隊駐紮,所以不能考慮,隻好從市區裏偷摸著穿行過去了。
但是,想要順利地穿行過去哪是那麼容易的,因為有將近三十個黑衣人早就在等著他們了。哈瓦那並不如國內一些城市那樣的繁華,汽車穿行在狹窄的小巷裏,左轉右轉,轉的人頭都發暈。
貝麗爾早已進入夢鄉,而她的床鋪便是周壹的大腿。貝麗爾睡的很沉,連續幾天的奔波讓這個歲數還小的小女孩很是勞累。而和周壹越加熟悉的她,在知道周壹和她的特殊關係後,對於周壹的好感和信任也越來越深厚,這兩天幾乎都是在周壹身上睡覺的。
周壹和貝麗爾坐在最後麵的一排,他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卻沒有入睡。對於周壹來說,一天隻要運一次功,睡覺也不睡覺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影響。
而前麵的司機除了和國安的兩個人換著開車的幾個小時睡一下,其他大部分時間都是由他來開車,周壹估計司機更為勞累。可是四個人在一個車子裏幾乎不怎麼談話,除非談論到一些關鍵的問題。隻有貝麗爾不時地和周壹小聲地談論著,隻不過有時兩人談話都有點答非所問。
所以一路上,周壹都在教貝麗爾說中文。可是,這中文哪有那麼好學的,貝麗爾也就學會了幾句問候語,而且還說的不倫不類的。周壹教了兩天也就放棄了,況且他自己的英語還不怎麼過關,教授起來簡直難度超級大。
汽車繼續穿行在古巴的小巷子裏,幾乎從來不走主幹道,所以要穿過哈瓦那需要浪費了不少的時間。早上接近六點,汽車終於繞過了哈瓦那來到了哈瓦那西城區,再往前開一段就能離開市區,進入郊區了。而周壹他們的目的地就在西麵距離哈瓦那五公裏左右的一個莊園裏,一個古巴有名的富人的莊園。
早上五點多的時候,城區裏的行人已經不少了,而且不時地出現巡邏的警察。幸好這些警察沒有在意這樣一輛很是普通不過的麵包車,所以周壹他們很順利地出了城區。
司機顯然看到快要到達目的地了,心情很是不錯,竟然吹起了輕鬆的口哨。可是異變突起,隻聽噗的一聲,汽車忽然失去了平衡,左右搖晃起來。司機急忙使勁打方向盤,總算在汽車衝進路旁的甘蔗地前刹住了汽車。
周壹在聽到輕微的槍聲時就知道危險來了。所以,當汽車失去平衡的時候,周壹便把貝麗爾抱在懷中,防止她在慣性作用下把頭部撞傷。
當汽車停下來的一刹那,周壹便把驚醒過來的貝麗爾按到座位下,伸手扭開車門,和國安的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鑽出了車廂,躲到了汽車的一側。他們剛躲到汽車的一側,又一聲噗聲想過,汽車向另一側傾斜了過去,周壹知道另一側的兩個車輪都被打爆了。
但是,對方並沒有把目標瞄準人,所以司機坐在車廂裏還很相安無事,還沒有被槍擊中。看到周壹三個人下了車,司機這才慢慢地舉起手走出了車門。對於他來說,隻要不到最後的時刻他是不會主動暴露自己的身份的,他依然會裝作很普通的平民。
就在司機舉著雙手走出來的時候,從汽車的三個方向分別圍過來三十個黑衣人左右,而且個個手裏持槍。司機對著圍過來的穿著黑衣服黑墨鏡的人嘰裏呱啦地說著古巴話,可惜對方根本不予理睬。
周壹在閃身汽車一側時,便捏了一把牙簽在手裏。等到對方接近自己的攻擊範圍時,周壹突然在車頭前現出了身形,看清楚車頭前方有八個人後,周壹手指輕揮,八根牙簽便以肉眼無法看清的速度射向八個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