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個署長的答案都是模棱兩可的,讓周壹很不爽。不過,周壹無法再去相信的詢問了,因為香港國安處的人已經來了。
來人十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國字臉,濃眉大眼的,可他一張口,聲音卻非常的陰柔,著實嚇了周壹一跳。經過他的介紹,他知道了這名香港國安處的人名叫費江。
周壹聽著費江和署長兩人在那裏你一句我一句寒暄完畢,這才開始談起今晚的事情。
周壹終於聽到好消息了,那就是他可以走了。雖然這幾名外國人都是以遊客的身份登記進入香港的,但是他們的身份現在都已經確定了下來,所以特區政府並不怕麻煩。
況且,作為特工,雙方人員爭鬥,死傷是在平常不過的事情了。這種事情,雙方都不會聲張,隻會在暗中進行一些列的操作。
到了淩晨三點半,周壹和麗娜終於跟著費江離開了警署,回了國安在香港的聯絡處。可是,由他殺死那名美國方麵人員的手法,卻在法醫處掀起了一番激烈的爭辯。
“陳SIR,對於你的的結論我不同意?”嬌小的桂靈仰起小腦袋很是倔強地對自己的上司說道。
“那你說說你的理由。”陳SIR很是感興趣說道。
桂靈是個剛走上這個法醫崗位的,所以像很多新人一樣,總是喜歡在工作之初,便刻意地表現自己,以此獲得上司的肯定。
“陳SIR,你看把小刀,刀鋒非常的遲鈍,如果是像你所說的從遠處發射擊中的,那麼從發射點飛行到死者的喉嚨處,力量一定會減弱。那麼射入死者的喉嚨裏時,就不可能有這麼平整光滑的傷口。
你說這把飛刀是從遠處射中的,那麼發射的人一定就是那位內地的年輕人了,可是,這把小刀上沒有那個內地年輕人的指紋,都是死者的指紋,這又如何解釋?
況且,我還隻有在《小李飛刀》這部電視劇中看過李尋歡能夠一刀奪喉,倒是沒有聽過現實中的哪個人有這樣的本領。要說他們能夠發射飛刀射中人的胸膛,或許還說得過去,可是,能夠如此準確地擊中喉嚨,而且還是喉結之處的人,我怎麼也不相信是那個內地年輕人能夠做得出的。”
桂靈說完,很是有點得意地看著自己的上司。而解剖室裏的另外一位法醫也點頭同意桂靈的意見。
“總結得不錯,有點道理。但事實如何,我們還需等待林SIR那邊的結果。”陳SIR笑著誇了桂靈一句。
“我去打聽一下林SIR那邊怎麼樣了?”桂靈說完,便離開了解剖室。
“什麼?人放了?”當桂靈到了衝鋒隊,打聽到的消息令她很是震驚。殺人疑犯竟然被放走了?這是為何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是啊,上頭下來的命令,我們也沒辦法。之餘具體是什麼原因,我們也不得而知。”衝鋒隊長很是無奈地說道。
“哦,那我先走了,師兄!”桂靈有點失望地轉身離開了。
“師姐慢走!”
早上換班之後,桂靈的腦海裏便一直縈繞著昨晚的案件。為什麼殺人疑犯會被釋放?當場被抓獲,而且他也親口承認自己殺人了,為何會被釋放呢?
陳SIR說死者是被人用刀從遠處發射貫穿喉嚨的,他說的也有道理。可我的想法也沒錯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桂靈帶著一腦袋的疑問回到了家中,和自己剛要去上班的大哥打了招呼,便帶著滿身的疲憊洗澡休息了。她要連續上三天的夜班,下周才能換回白班,所以今晚她依舊是夜班。
桂靈一直睡到了中午才懶懶地起了床,洗漱一番後,想起下午要去看望孫婆婆,她這才整理一番,挎上包袱離開了家門。
孫婆婆住在清水灣附近,桂靈到了孫婆婆家以後,把自己買的東西交給了孫婆婆後,便推著孫婆婆到了臨近的寶康公園裏散步。
周壹在香港國安處休息了一個上午,下午便去了普賢佛院遊玩。周壹是一個單獨出來的,現在美國方麵的人員受到了損失,是不可能再對麗娜發起什麼行動的,所以麗娜暫時非常安全。
來普賢佛院是因為他在打出租時聽出租車介紹說這裏如何如何的好玩才來的,可是到了這裏才知道那個司機本身就是住在這附近的人,而普賢佛院裏麵根本沒有什麼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