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廣榮已經疼得冷汗直流了,他忍著痛,說道:“我……不知道。我隻是聽他的話,執行命令而已。”
“你不說是吧?你覺得我會和陳塑一樣這麼和善嗎?你錯了,我可是——邪派啊。”
萬蘇一抽出腰間的軟劍,輕輕一抖,陣陣劍鳴聲傳到何廣榮的耳中,他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他的眼睛因為過分的疼痛而失神,呆滯的看著一邊。
“好了,交給我,你先去找人。”薛玉拉住萬蘇一,對陳塑說道。
陳塑點點頭,出去了。
他出了王府剛想回頭叫一聲邢宇,又想到剛才一氣之下說的話,又跑回了書房。
陳塑翻箱倒櫃的拿出先皇禦賜的令牌,叫來管家,讓他吩咐府上親兵拿著他的令牌去封閉城門。
陳塑剛想拿出白玉短笛,一摸,沒有,才想起來給他把東西送給趙花容了,但是趙花容又不知道那個笛子有什麼用,不能吹笛請救兵。
就在陳塑大張旗鼓的滿城找人的時候,林琅和宇文禹帶著趙花容出現在禦史府中。
何廣榮的哥哥,何廣興,此時正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倆,床上躺著別點穴了的趙花容。
何廣興責備道:“不是說去王府裏找天琅嗎?怎麼把她給弄回來了?現在京城戒嚴,看起來陳塑很在意她。要是查到我們這裏,就麻煩了。”
“你不用擔心,我們就先躲一會兒,等天黑了我們就出城,去三址。”
“你……你說的就是她?”何廣興驚訝了一下,猶豫道:“可是,早起讓王爺知道了……”
“怕什麼,等陳塑找到她,咱們的事也該辦完了。”林琅說道。
趙花容身不能動,口不能言,聽著他們說的神神秘秘的還去什麼“三址”,這個三址是什麼地方?難道是前朝寶藏的準確地址?他們找到了嗎?要我去幹什麼呢?
趙花容發呆之際,何廣興他們已經換了一個話題,何廣興擔憂的問道:“二弟在王府還好嗎?”
“哎呀!”林琅叫了一聲,說道:“壞了,忘了把他弄出來了,估計會很慘。”
何廣興臉色一變,說道:“我去王府要人!”說著就要站起來,林琅趕緊拉住他,說道:“先別急啊。陳塑找不到趙花容,正在氣頭上,你去要人也沒用,還極有可能會露出破綻。明天,讓你爹親自去要人。”
“你說的有道理。”何廣興冷靜下來,說道:“可是,要是陳塑對他用刑該怎麼辦?”
“無事。就算你弟弟招了也沒什麼,畢竟他知道的不多。”林琅說道。
“皇上已經知道陳塑的動作了,但是他卻沒有任何表示,這是不是說明皇上已經對我們有意見了。”
“哼,皇陵是皇帝自己炸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你還是先老老實實當你的官吧,凡是不要太出頭,不是還有你爹嗎?”
“唉~”何廣興歎氣:“我爹當了一輩子禦史,剛正不阿的很,要是讓他知道我背著他做了這麼多,恐怕……”
“怕什麼,我們可是再給皇帝做事。就算他知道了,就把責任全都退給皇帝不就行了。他也不敢去向皇帝算賬的吧。”
何廣興正準備說什麼,突然聽到外麵有人感道:“大少爺,逍遙王爺帶著兵把禦史府給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