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一聲門合上了,咖啡廳一片靜寂,靜寂中許若雲冷冷的看著黑鱔,接著一張紙條丟在桌麵上。
上麵畫著一張張開嘴的小鬼,尖牙利齒間咬著一把鋼刀,這是一個圖騰,代表的是一個組織,下麵則是一個血紅的數字——“24”。
“24小時後九處就會對江城進行大清洗?”黑鱔臉色不善的看著許若雲。
無視著黑鱔冰冷的目光,許若雲冰冷的回應道:“我已經盡力了,你應該知道那些大人物對死亡這種事怕的厲害,而且24小時也是九處能爭取來的最大限度,你應該知道華夏不隻隻有一個九處。”許若雲聲音冰冷的厲害,這種冰冷感從嘴裏吐出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林郡雪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艾小雪和張奕奕暫時醒不過來,在那間房間裏暫時是最安全的地方。林郡雪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他們依然匆忙的奔走,無論是街上騎著三輪來回叫賣的移動攤子,還是各種路邊小店都正忙碌著,一切和平日一樣,但恐怖的陰影正在一步步的逼近。
“鈴鈴鈴!”急促的電話鈴聲,接電話的是沈心怡,原本正準備出門去店裏。
“請問是沈夢佳家嗎?我是香山中學的政教處主任汪海生。”
接到學校的電話沈心怡很驚奇,很禮貌的應答道,但對方下一句話沈心怡驚駭的張開嘴說不出話來。
“砰!”電話掛斷了,沈心怡臉色鐵青,心裏依然不停的重複著那句:“你女兒昨夜同同班一男生翻牆外出徹夜未歸。”
“翻牆外出”還“徹夜未歸”一時間,沈心怡感覺仿佛天都要塌了下來,她不相信,但又由不得她不相信。
抓起一件寬鬆的外衣,沈心怡急急忙忙的出了家門,隻是草草的把店裏的事情稍微一交代,轉身招停了一輛出租殺往香山中學。
她不相信,不相信一向乖巧聽話的女兒會忽然如此的大逆不道,她要去確認,她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機械的打完電話的汪海生,又如同冰冷的木偶一樣,拿起座機給李木羽家打出了相同內容的電話,隻是卻沒有人接聽。
“居然敢無視校規!”汪海生一臉冰冷的看著麵前的鏡子,單方麵的負麵情緒被極端化,此時的汪海生變的極度的暴虐。
鏡子裏一團跳動的火焰映的汪海生雙眼一片慘綠,火焰中的人臉詭異的一笑,笑的陰森、冰冷。
到了學校門口,那裏已經停著一輛黑色的大眾,一個穿著體麵一看就久居上位的男人,帶著一臉焦急的中年女人正在同另一個剛從一輛電動三輪上下來的的中年女人寒暄著。
隔著老遠就聽到兩個母親之間的談話。
“我家丫頭一向乖巧聽話,怎麼會跟著社會上不三不四的小地痞跑了呢,都怪我和孩子他爸,天天就知道忙乎生意,現在這可怎麼是好。”
說者傷心,聽著更是酣然淚下。
沈心怡一想到自己女兒,想到自己女兒居然跟一個男生翻牆外出,頓時手都捏的發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下的車,三個孩子的家長在歎氣、傷心、忐忑和憤怒的支配下向著香山中學走去。
同樣的時間,接到電話的年老的管家,臉色忽然變的極其的詭異起來。
一間書房,年老的管家恭敬的彙報道:“家主,小姐怕是出事了。”
片刻後,一聲冷笑聲響起:“莫非我們林家沉寂多年,幾個小毛鬼頭都不放在眼裏了,告訴夏天幾個出去走走,到了地方一切聽郡雪指示。”
千算萬算終究是漏算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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