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機,我的八千塊啊!”
許若雲一甩頭直接走進另一部電梯下樓去了,電梯裏已經有一個人在等她。
一個U盤和一張紙條。
“你應該從二樓電梯走下去,那樣節省時間。”高月冰冷的說完在電梯的下一層停留時候走出了電梯。
看著走出去的高月,許若雲嘴裏輕吐出一個“切!”
“老娘願意莫非還礙了你們事不成?男人永遠不知道女人穿高跟鞋的痛苦。”說著許若雲惱怒的看了看腳上的高跟鞋,她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受罪的玩意居然能賣到八千塊美金,總該不會是處長在坑自己吧?許若雲惡意的揣測著。
遠處正端著一杯上好的藍山咖啡,這不是超市裏的量販貨,而是從牙買加直接空運過來的。奢侈嗎?一點也不,對於陰少白來說,生活就應該珍惜每一丁點的時間來享受,忽然沒來由的一個響亮的噴嚏,盡管噴嚏來的突然動作有些誇張,但手裏的咖啡一滴也沒濺出去,依然平平靜靜的打著旋。
“誰在說我?”陰少白不解的捏了捏鼻子。
當清晨天色剛蒙蒙亮,黑色野貓咖啡廳的門又被一隻漂亮腳踹開了,隻是這腳未免有些太髒了,當然也太誘惑了。
抬腳拉開的一步裙若是再高一分肯定是春光乍泄,完全沒有身為女人的自覺的許若雲,赤著腳幹淨的肉色絲襪已經磨破露出了腳掌。
“哐!”玻璃門被踹開了,門把手邊上露出一個髒兮兮的腳印,如果看到抬腳踹門姿勢和許若雲這凸凹有致身形的變態男,估摸十有八九會如同虔誠的信徒一樣膜拜,直至迸射出生命的精華。
拎著那雙據說是八千塊美金從巴黎弄過來的奢侈品,許若雲就這樣赤著腳走了進去。
因為咖啡廳是晚上營業的,早上冷冷清清沒什麼人的。
聽到門被踹開的聲音,黑鱔哀聲歎氣的對林郡雪說:“不用管,來的是一個彪悍的瘋婆娘,這婆娘心情不好的時候一向如此。”
想到那扇可憐的門,黑鱔不由的為當年恐嚇裝修師傅的行為感覺沾沾自喜。
“水呢,給老娘拿水來。”還沒進門許若雲就開始吆喝了起來,完全一副主人自覺的模樣,聽到叫聲黑鱔嘴角開始抽搐,連帶眼角一起抽搐了起來,心裏更是如同一萬頭草泥馬奔湧而過。
待走進咖啡廳,看著雙手抱胸一臉古怪神色看著自己的林郡雪和臉色精彩無比的黑鱔,許若雲眨巴了幾下眼,忽然嘴角一咧露出一個自以為是最溫和無害的笑容。
“我真不知道有客人,你們繼續,要不要我幫你們去買點那個那個,你們懂得,不要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
黑鱔頓時隻覺得大腦有些當機,心裏默念著:“蒼天啊,大地啊,地府開個門吧,把這婆娘帶下去吧。”
林郡雪翻了個白眼,手捂著頭有些頭疼的唉聲歎氣道:“阿姨,你看清楚,我還未成年……”
“未成年好啊,未成年更需要嗬護,姐姐這就去給你買那個那個,要薄荷味的還是比較薄的,再或者可以來點加料的,絕對讓你們欲\\仙欲\\死,保證不傷身的。”
許若雲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林郡雪則張著嘴有些啞口無言,黑鱔雙眼看天心裏更是期盼著。
“來一道雷,劈死這個沒下線的婆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