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叛逆期的學生們來說,隻要一個引子就能燃起滔天大火,墨鏡無疑就是這麼一個引子。
但人李木羽理由正當,確實也沒辦法不讓人戴。
看著校園裏蠢蠢欲動的騷動不停的蔓延的趨勢越來越接近一個爆發的臨界點,張賦嶽決定不在坐以待斃了。
幾乎是踏著上課鈴聲走進教室,將厚厚的講義砸在講台上。
“上課前有件小事先說明一下。”張賦嶽看著下麵安靜等待自己發話的學生,又看看那戴著黑色墨鏡仿佛一黑社會老大一般的“酷哥”李木羽。
“因為宿舍缺床位,我決定臨時調整下男生宿舍,畢竟張毅同學是新同學,讓他在外麵終歸是有些不合情理,所以我決定。”張賦嶽想說什麼,李木羽已經猜到了。
沒等張賦嶽開口,李木羽倒是先舉手了。
“報告老師,我需要定期對眼睛進行治療,最近一段時間我想退掉學校宿舍改為走讀。”李木羽的話讓張賦嶽楞住了,班級裏的學生也都愣住了,林浩則捂著嘴驚訝的瞪大眼睛,李貝貝則已經啞然道:“這貨走讀,他沒瘋了吧,就是從香水河畔跑路回去,那也的要人命的啊。”
看著李木羽這麼善解人意,張賦嶽總不能拒絕然後強行安排給李木羽宿舍吧。
反正李木羽是順口胡說,張賦嶽也隻能聽著不能反駁,要知道現在李木羽就是跑縣人民醫院辦張病假休學證明都一點問題都沒有。
劉明遠算是政\\治老油條了,他是不知道肖天樂陪著的那女人是誰,但來頭肯定不會小,既然李木羽跟那女的有關係,自然劉明遠就打蛇順棍上了。
幾乎李木羽要的證明什麼的,劉明遠那是有求必應,簡直比他親爹說的話都好使。
李木羽自然也懶得解釋什麼,也就隨他誤會去了,反正想來王暮雪也不在乎這點破事。
“既然如此,那張毅就搬到李木羽的寢室,事情就這樣定下了。”張賦嶽仿佛吃一隻蒼蠅一樣難受,以至於之後的課更是講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啥。
“我靠,你小子不是玩真的吧?”剛下課李貝貝和林浩就竄了過來,沒有了王海林浩和李貝貝可是再也不顧及了。
看著兩人,李木羽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的確要走讀,住校已經不適合我了。”李木羽說的是實話,因為學校的已經極度的壓縮了他的活動範圍,走讀才是他現在最好的選擇。
看著心意已決的李木羽,林浩和李貝貝都麵麵相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看著兩位昔日的損友,李木羽還是沒來由的心裏一軟,拍了拍兩人的肩膀。
“放心了,沒事。走讀現在對我有利。”看著依然不解的兩人,忽然李木羽想起了寢室那些東西。
“對了,寢室的東西晚上還得麻煩先丟你倆那,畢竟我不方便全部帶回去,起碼現在不行。”
聽到李木羽的話,李貝貝和林浩倒是很仗義的拍了拍胸脯。
晚自習一下,隨著學生人流向晚走,不過李木羽是向印刷廠走去,值周的學生看著李木羽手裏拿著學校開具的特殊通行證,這是走讀學生都有的,自然不會阻攔。
因為是班長,楊雪麗自然不能第一個走出教室,當走到校門口看到已經走到遠處的李木羽,楊雪麗眼裏充滿著一種好奇。
那飛濺的鮮血和刺耳的槍響一隻都存在楊雪麗的腦海裏,翻來覆去的越發覺得這個男孩有意思,事情的始末楊雪麗自然是知曉的一清二楚,所以她越發的對李木羽感到一種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