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今天晚上這麼早就困了,看來是昨晚沒睡好吧。”接著李父關掉電視機,搓了搓臉晃晃悠悠的向臥室走去,李母給李木羽關上房門也回臥室去了,不一會響起了香甜的鼾聲。
李木羽這才拉開房門走了出來,張著嘴小聲的問道:“沒問題吧!”
冥小蝶拍了拍手奇怪的看了眼李木羽:“有什麼問題,不過是讓他們睡的更香一些罷了,放心不會有副作用的。”
看著時間都已經是十點十五分,冥小蝶拉開房門直接推著李木羽出門,接著砰的一聲鎖上房門就出去了。
因為沒有車,李木羽去香雲山靠的就是兩條腿。
從大路走經過鼓樓繞到香雲山,那沒有一小時根本到不了,最主要的是這個點樓下牌場、小店都還燈火通明,指不定那個自己不認識的就可能是自己老爹、老媽的同事,背後說上一句就夠自己喝上一壺的了。
“從隧道走!”李木羽選定了方向,就帶著冥小蝶從樓後的小路向西嶺路和香興路的穿山隧道跑去。
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使然,盡管李木羽沒有可以去控製,但腳上踩出的依然是“森羅步”的陰極八法,周身更是陰風陣陣,體內小陰陽循環更是隨之轉動起來。
對於這點冥小蝶卻完全不以為然,如果李木羽此時還需要刻意用“森羅步”踏出陰極八法,那冥小蝶就隻能承認,李木羽不適合修行。
要知道一旦體內小陰陽成形,落腳自然而然就是陽眼,踏出自然走的是陰極。
此時的“森羅步”已經從有形變為無形,時時刻刻的融合在李木羽的日常行走間。
自然跑起來那也是滴汗不漏,心平氣和。
從李木羽家到香雲山的孫景堂紀念會館,一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的讓李木羽半小時內跑完,跑到山頂氣不喘心不跳,這讓早就等候在那的孫景堂默默的點了點頭。
“你來做甚!”因為沒有月亮,香雲山上顯得漆黑無比,更帶著一股陰森森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做鬼時間長了的緣故,孫景堂說話也帶著絲絲的陰冷的氣息。
不用冥小蝶教,李木羽端端正正的行了一個弟子禮後才道:“我來拜師!師父白日打我三下,不就是要徒兒夜班三更來?”李木羽正色說道。
“學武何用?”孫景堂冷聲問道。
對於這句話的答案李木羽簡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強生健體。”
這是電視劇《精武英雄》裏霍元甲對陳真的問話。
隻是出乎意料的孫景堂搖了搖頭。
李木羽眨巴了幾下眼有些結結巴巴道:“難不成是除暴安良,保家衛國?”
孫景堂還是搖了搖頭。
這下李木羽可是沒招了,心裏暗罵道:“狗屎導演真是坑死人啊,不帶這麼玩的。”
孫景堂看著李木羽半響忽然開口道:“學武就是學武,沒有目的,有了執著就落了下乘。”
看李木羽還是有些不懂,孫景堂又接口道:“自古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所以文和武都是術,學武不以術壓人,隻求守好自己一畝三分地,這學不如不學;路見不平則仗義出手,以武犯禁隻是義,卻也是莽撞,不如不取;學武以強淩弱,欺壓平幼,則是該殺。”
李木羽一聽急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鬧哪樣啊?”
似乎看出了李木羽的心思,孫景堂笑了笑接著說:“武和文都是術,但也不是術,用出來則是術,用不出則什麼也不是。術的用意則隻是為了證道,武為守而文為證方能為之證道,你可懂?”
李木羽是聽的朦朦朧朧,而冥小蝶則是暗暗驚呼:“好家夥,居然讓這貨悟道了。”
這孫景堂那裏說的是文武,這分明是陰陽。
“陽守陰攻,陰守陽攻。”這實際就是通靈的“陰陽造化”。
“我說這孫景堂在這裏起碼是枯坐了不知道多少年,陰司不可能沒動靜,恐怕那些鬼差根本就奈何不了這個以武入道的武學宗師啊。”一想到這裏冥小蝶心裏大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