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病勢好轉(1 / 2)

雪蕊昏迷幾日嚇壞了府裏的上上下下,慕言一直無法診斷出是何原因致使雪蕊昏迷不醒。阿遠帶回守護珠找到天譴老巫祝,老巫祝凝視著放在眼前的守護珠身體抑製不住的顫抖,傳說天神的力量來源於守護珠,但一直以來隻在古籍中有記載從未親眼見過。隻見此珠散發微光通透明亮,可見一朵黃蕊白瓣花朵被流動的液體包裹成球狀,外部纏繞著縷縷黑煙。

黑煙不斷地向珠子內滲透,卻總被一陣光波推出液體之外。阿遠向老巫祝說明情況,老巫祝坐在石桌前翻起書卷,直至夜幕降臨老巫祝搖著頭對阿遠說道:“天譴所藏書簡中並未有應對這一事件的記載,”說著看了看阿遠說道:“不過有一方法值得一試。”

阿遠急忙問道:“是何方法?”

老巫祝不慌不忙走到洞府前看著腳下的洛水河,眼神延伸到上遊說道:“天書慕言。”

阿遠低頭深思道:“慕言變成了凡人還失去了記憶,巫祝確定她能有辦法?”

老巫祝轉身對阿遠說道:“天書慕言雖是成為了凡人,但她是天書的本質並未改變,她不記得了不重要她的本能會記得,就好像她不記得自己來自何處卻依舊回到了上神身邊。”

阿遠思量一番覺得老巫祝說的有理便回了花都。回到雪蕊的院子,窗子透出微弱的光照亮了牆下的月季花,阿遠看了眼窗下的花喃喃道:“怎麼不記得這裏還有一株月季?”

推門進到屋裏,橙衣立即圍了上來說道:“你去哪了怎麼才回來,”揉著帕子小聲說道:“慕言姑娘非要給主子喂草藥被我攔下了,你不在我不敢讓他們給主子開藥。”

聽此阿遠抬眼看了看坐在角落的慕言,走到床前將守護珠放在雪蕊手中卻並未有任何反應,思量再三對著慕言說道:“慕言姑娘,依你看我家主子是怎麼了?”

慕言聽此抬起頭,借著燭光隱約可以看到她臉頰的淚痕。她轉頭看向橙衣說道:“橙衣姑娘可以麻煩你將這碗藥拿下去再熱一熱嗎?”說著拿起放在桌上的藥碗遞向橙衣。

橙衣待在原地看著阿遠,阿遠使了個眼神橙衣隻好拿著藥碗出去,從慕言手中接過藥碗轉身時阿遠看到橙衣的嘴噘的老高。憤憤地走出院門橙衣拿著藥碗不甘的說道:“就知道支開我,我也很擔心主子啊,不就是會流眼淚嗎,哼,要是我會流眼淚早就哭了好不好。”說著將手中的藥盡數澆在了一旁的石子路上,卻不料這一幕被須瑞逮個正著。

須瑞走上前問道:“橙衣,這是給你家主子的藥嗎?怎麼全倒了。”

橙衣心虛瞎說道:“藥涼了,我再去煮一份。”說罷匆匆離去,留下須瑞一人。

屋內慕言見橙衣離開便說道:“雪蕊一直將你帶在身旁說明她很信任你,所以我也不再隱瞞了。”說著起身走到雪蕊床前說道“她那日看到的畫麵我也有看到,所以她昏迷絕不是身體問題而是與那畫麵有關。”

見慕言如是說道阿遠也不再隱瞞,從雪蕊手中拿出守護珠遞到慕言手中說到:“我猜主子的昏迷與這主子外麵纏繞的黑煙有關。”

慕言托著珠子端詳許久,隻見縷縷黑煙逐漸凝成一縷繞著珠子不停轉,阿遠見此說道:“有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