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後,赤壹帶著昏迷的狂傲回到了靈界闐禦城,返回之前向十大冥王稟報了死神殿發生的一切,眾冥王皆是痛惜,他們感覺冥皇這麼做也是為了守護冥界不受毀滅,而他們就是繼承冥皇的遺願,繼續守護著冥界,為了不讓為此犧牲的冥皇白白犧牲,他們十大冥王發了重誓,誰要敢打冥界大權的主意或毀滅冥界,他們十大冥王絕不答應!
赤壹帶著狂傲回到了闐禦城主府中,她曾聽狂傲提起過飛升靈界之前曾認識青元城主,並且前往暗月幽林時也是與他一同前往,並且還在他府中留宿過一晚。所以她將狂傲帶至青元府中,當青元看到赤壹時有些許詫異,記得自己不曾認識這女娃,後看見他扶著的狂傲時,大驚失色起來,他沒想到狂傲竟然還能活著,隻是不知道他為何會昏迷,又不知為何被這女娃攙扶著返回了闐禦城。青元沒有遲疑,趕緊一同扶著狂傲來到了客房,當即就察看了他體內是否有受傷,感知他隻是被震的昏了過去,也就放下了心來。“不知仙子是在何處帶回的小友,我先代他謝過仙子了,雖然我和他認識也不過就是幾次照麵而已,但終究是我帶他去的暗月幽林,最後我還拋下了他獨自回到了闐禦城,心中實有對不住他,若他能醒來,本真人絕對向他道歉。”而赤壹則是一笑,她雖不知狂傲與這青元真人之間的事,但畢竟這都過去了,沒有必要放在心上,當下就回道:“真人不必如此,小女也隻是在幽冥鬼蜮巧遇道友,當時也是正逢我被心魔控製,無法掙脫,還是他將我喚醒,才得以從心魔中解脫出來。至於他為何會昏迷,小女也不甚清楚,隻等道友自行醒來,才能說個明白…”
青元見她如此說到,也不好說什麼,隻是忽然覺得眼前的小子非一般修士所能及,一定有些許奇遇才對,否則一般修士早已隕落,哪能會如此輕鬆躲過殺身之禍,且處於昏迷狀態。正當兩人聊的正興的時候,客房門外進來了一個男子,看到兩人聊的如此投機時,真是不忍打斷,可他得知一個女修帶著一個男修來到了城主府中,而青元城主又大驚起來,讓他產生了好奇。“哎喲,真人原來也是喜歡女人的嘛,我本以為真人是那種不禁女色的大人物呢,沒想到一見到如此楚楚可人的少女時,也是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哈哈…”青元被這男子說得老臉一紅,怒道:“小子,你皮又癢了,想挨揍是嗎?本真人何時在女…女修麵前失態過,倒是你,整天拿本真人開玩笑,你真當本真人是沒有脾氣的紙老虎麼?”男子一聽便是一驚,深知這玩笑有點過火了,急忙打住,要得罪了眼前的城主,今後在靈界可沒有好日子過。“你小子別亂說,我是看這女娃扶著這小友回到了府中,心中甚是感激,就和她多聊了幾句,卻被你小子說成了本真人貪戀女色的人物,真想胖揍你一頓!”聽著青元真人的話語,連忙看上了躺在穿上昏迷的狂傲,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可當他一看到狂傲時,臉色特別難看的跑到了床前大哭了起來…“啊…原來是你啊,兄弟…為什麼你會提前離我而去呢,說好了咱們兄弟要同生死共患難的,你怎麼能…”
“咳咳咳…你個大老爺們怎麼像個娘們兒似的,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他沒有死,隻是昏過去了,你卻在那裏…”青元自己都不好說下去了,這小子就沒個正形,吊兒郎當的,完全沒有個爺們兒樣!聽到青元說隻是昏了過去,當即停住了哭泣,自知自己嚴重失態了,連忙低頭道歉,說讓他們見笑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與狂傲韓夢萱一同飛升的柳曆塵,當時因為柳曆塵被通道破裂的力量即將反噬,正是龍爵最後將三人打出通道之外避免了他們隕落,可龍爵最後還是自己隕落在了通道之中,而他們被龍爵最後的一擊衝散了開來,狂傲躺在生死界,而柳曆塵則躺在了蒼玄界,至於剩下的韓夢萱在哪裏,不得而知,隻知道柳曆塵是青元從暗月幽林回來的途中,遇見了躺在蒼玄界的蒼茫大漠中的柳曆塵,看他還有體征,才順手救下了他,帶他回了青元府中。
“你莫非認識這小友不成?看你哭哭啼啼的,你們的關係肯定不一般,否則你見他昏迷不醒,怎會覺得他死了,而不是很高興的說能夠再見到他?”這話說出來,雖然青元並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問問是不是這個樣子,可柳曆塵聽著有些像是說他們有斷袖之癖的意思,當即驚慌的回道:“喂,真人你可沒亂說,我跟他是生死兄弟,可不是你說的那樣!”青元聽後捧腹大笑,笑的他隻差沒有到底翻滾了,這小子不知道在想啥,還是說他的理解能力太差,自己倒是以為他青元說他們有斷袖之癖,其實完全不是這個意思,這怎能不讓他如此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