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走吧!如果趙坑來了的話,那何彣倵肯定和他一塊走。我們先走我們的吧!”經魏炎冥這麼一說,徐星明刹那間什麼都想起來了,於是立刻凸顯出那種“又敬又怕”的態度,招呼大家快點走。
本來隻是問問那個藍袍小子的情況,不想又知道了一個武道級別的導師,那個紫衣少年裂開嘴笑了笑:“那我們快走吧!現在已經很晚了,再晚就會休息不足就影響明天的比賽了。”
“嗯,知道了。”那三個人參差不齊地回答道,顯然都有些心不在焉。
也不知過了多久,周圍的人流量竟然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少,這幾個人都不自覺地有些疲憊了。其實,他們因為說話走得很緩慢,隻不過今天實在是太勞累了使他們出現走了很長很長一段路的幻覺。但可以肯定的是,人流量絕對沒有減少分毫!
果然,大賽簡直就像把全部古中大陸上的人全部吸到了這裏一般,各種稀奇古怪的人都彙聚一堂,甚至還有人在這繁華的街道上還在練習。雖然有些困倦,但張銘陽對前麵的這個帶路的少年卻是百分之百的信任。通過之前有意無意的套話,他發現這個人是個可以完全信任的家夥,雖然他裝作很“慈祥”的樣子會很奇怪。
突然,他們所有人都聞到了空氣中隱隱約約的殺氣,隨即便看到一個人像一個流星錘一樣狠狠地“咣”在了牆上,嘴角緩緩滲出了一點暗紅色的液體。他掙紮著爬了起來,扶著牆開始往這邊走來。他後麵趕上來了一個人,看起來是個技類的人,雖然看不到一點傷痕,但看起來依舊很是灰頭土臉。
跌跌撞撞地跑過來,給前麵那個被甩飛到牆上甩個半死的人施加了法術。這法術釋放的光線十分溫和,使得周圍的人都知道:這是治愈法術,這兩個人一定是惹上了些麻煩。
那個帶路的少年來了興趣,有些明知故問地看向身後的那幾個人:“現在還不晚,你們要不要去看看前麵發生了什麼?”原本他以為,這些人會因為這一天的勞累拒絕,畢竟就算是七星和八陣大長老的繼承人,也不是那種可以十天二百八十個小時不睡覺的人。
誰知,這三個人竟——沒有半絲猶豫——異口同聲地答道:“走吧!”那少年被這個回答驚得愣住了一兩秒,隨後又露出了那種“慈祥”的笑容,快步走上前去。
街道的另一邊,有一個穿著縫著羽毛的袍子的銀發少年帶著一個差不多裝束的少女跑了過來,順便還往身後甩出了一道白色的飛鏢。他們兩個很快走到了剛剛那兩個人身邊,看他們說話的樣子,大概是在互相慰問情況。
“發……生了什麼事?”剛剛走到這四個人那裏,但剛剛吐出了第一個字就愣住了:麵前這個使用治療術的人,好像有一點麵熟啊……藍色鏡框的眼鏡,深褐慈祥的瞳孔,以及有些小帥的發型和臉,再加上一套樸素的衣著……
“啊……那邊……血族的人和銀麵會的人打起來了……你們快去支援!”那個正在使治療術的人吧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治療上,含含糊糊地回答了張銘陽的問題。
“有意思。”那個帶路的少年二話不說,直接朝著這些人來的方向跑去。張銘陽和魏炎冥對視了一眼,便跟著那個人一起去前線支援。至於徐星明,想和其他人來個默契的對視卻沒發現任何人,結果卻異常尷尬……
竟然是他……那個帶路的少年看了看即將要對付的對手,隻是輕輕地俯下身軀,從路上撿了一顆小石頭。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