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正如你所形容的那樣,作為一頭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種豬,所以,選擇跟誰交配是我的權利。”知道這種情況根本解釋不清楚,韓冬索性將錯就錯地調侃道:“倒是你,既然明知這是男人的通病,就連你的嫡親哥哥也是這付德性,卻又為什麼會氣成這付樣子,難道……你在嫉妒?”
“嫉妒?哈、哈!”艾瑪故作誇張地大笑了兩聲,引得附近的男男女女紛紛轉頭看來,“別自作多情了,我隻是擔心你惹上不該惹的人,回頭不好替你擦屁股!話說回來,你跟索菲婭有什麼可聊的,上次在維加斯見麵時不是還搞得劍拔弩張的嗎?”
韓冬假裝沒聽出她意下的譏諷,一五一十地回答道:“她隻是想知道你這次去德國有沒有發現她哥哥的下落,以及咱們那位老板接受治療之後的恢複情況。”
“順便再親身體驗一下你的配種能力?”艾瑪順口嘲笑了他一句,“然後呢,你就騎在她身上把這些機密全告訴了她?”
“她就是在嫉妒!”韓冬在肚子裏嘀咕了一句,表麵上卻不動聲色,“反正這些也瞞不過她,不是嗎?”
知道他說的是實情,艾瑪哼了一聲,隨即麵容一肅,“不對,作為她的眼中釘、肉中刺,她憑白無故地怎麼想起關心自己這位侄女的身體情況來了?”
韓冬聳聳肩膀,“或許是良心發現,親情泛濫?”
艾瑪仔細地想了想,搖搖頭,扭頭就往台階上走,“不對,一定有什麼陰謀!”
“那還用問嗎?”韓冬也搖搖頭,跟著她走進前廳,原本打算向她提及的關於怪物首領可能已經探知他下落的警告也被暫時拋在了一邊,即便在他看來後者的威脅遠比那些****豪門恩怨要嚴重得多。
作為派動的主會場,足可容納300人同時起舞的前廳內也是人頭攢動,從年齡和氣質來看,有資格進入這裏的賓客的身份明顯要比前庭花園裏的高一檔次,當然,敞開的廳門前並沒有設置任何限製通行的路障或安檢裝置,不過對於這些上流社會的精英們來說,從小接受的禮儀訓練和階級教育足以使他們閉著眼睛都不會走錯地方。
站在像棋盤一樣黑白相間的格子地板上,看著前廳盡頭緊閉實木大門,艾瑪忍不住唉聲歎氣地抱怨道:“晚了,進不去了,都怪你,耽誤時間!”
“我,我隻是被你拖來擋槍的好嗎?”韓冬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遷就她了,“我說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哪不舒服嗎,怎麼感覺跟換了個人一樣,完全不是平時那種……那種感覺。”
“是的,我病了,腦子裏,你滿意了?”艾瑪回頭瞅瞅高掛在夜空中的圓月,一臉焦灼地用手指揉著額頭,“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麼情況,凱瑟琳能不能頂得住壓力……”
“嘿,嘿,冷靜,冷靜!”韓冬抬起雙手握住她的肩膀,用力揉捏了幾下,好幫忙她鎮定下來,“聽著,我有辦法能看到裏麵的情況,不過我們首先得找個僻靜的地方。”
“你怎麼可能看到……大會議廳裏根本不允許安裝任何監控設備。”艾瑪有點不敢相信他的話,不過看他一臉篤定的樣子,還是將信將疑地帶著他上到二樓,來到走廊盡頭的房間,推開門的同時,抬眼就看見兩具糾纏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體,她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說了聲“抱歉”,甩手關上房門,在隔壁的門上敲了敲,確定裏麵沒人才帶頭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用來堆放油畫的小庫房,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兩側牆邊各擺著兩摞用真空袋包好的畫框,房間正中是一張寬大的工作台,長時間沒人來往的緣故,上麵積著一層薄薄的浮塵,除此之外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艾瑪在室內轉了一圈,雙臂環胸看著韓冬,“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