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是一名洞虛初期的武者外,還是一名出身醫術世家的高級醫師!”淩寂捏了捏右手,道:“從小身體就被無數珍貴的靈藥浸泡過,寒光夜凝對我而言,造不成什麼大麻煩!”
孔裂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癱軟下來,麵容全是絕望之色,眼中神光盡失。
柳兒則是神色複雜的看著淩寂,輕而易舉解開了玄冥密地招牌毒藥的寒光夜凝的一名高級醫師,竟然那麼年幼,並且武道修為也到了洞虛境,簡直不可思議!
淩寂無視了柳兒複雜的目光,一把抓向地上的孔裂。
孔裂雖然已經被淩寂重傷了,左臂幾乎骨折了,但是卻不是完全失去了戰鬥力,麵對淩寂的這一爪,本能的想要逃跑,但是無能為力,淩寂這一爪也絕非一般,孔裂根本沒辦法逃過。
封鎖住了孔裂所有了經絡,淩寂把孔裂輕輕往阮紅燭方向一丟,道:“他將寒光夜凝的毒融於拳法,除了他機遇非凡外,按理說也算一代鬼才了,可惜他遇到了我。”
“可是你說你父親在與他公平戰鬥的時候,不敵,死於他的手中,現在看起來不盡然是公平戰鬥!”
“先生你是說他使用了毒藥!”阮紅燭低頭看著被淩寂扔到腳下的孔裂,愣愣問道。
“既然他連寒光夜凝都敢熔煉與自己的拳法中,那麼他找到一些無色無味的劇毒,悄然施展,恐怕你們也不可能知道。”淩寂輕語道。
聽了淩寂的話,阮紅燭抓住孔裂的喉嚨,緊緊抓住,麵色猙獰,寒聲問道:“老東西,你說,你與我父親戰鬥的時候,是不是對他下了毒?”
“哈哈哈!”即使生死操之於阮紅燭之手,孔裂也沒有絲毫害怕之色,大笑道:“生死交戰,各憑手段。難道我習煉多年的毒術就不是我的實力了嗎?你父親太蠢,隻知道憑本身的功力武技來與我戰鬥,怪得了誰?本來他的實力應該還略勝我一籌的,結果卻死在了我的手裏!哈哈!”
“你今天找來的姘頭著實厲害,背景通天,天賦絕倫,我家孔溪自是遠遠不如。反正今天落在你手裏,我也沒想著活下去了,要殺要剮,隨你便吧!”
“我那些師兄妹,也是你故意殺害的了?”
“斬草除根,趕盡殺絕而已!”看來孔裂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什麼都不在乎了,毫無保留,托盤而出。
“那我那些身受重傷的師兄妹呢?你有沒有再次對他們下毒手?”
“養虎隱患!”
孔裂喉嚨被阮紅燭捏緊,卡住了他的聲音。
昏暗的通道中,阮紅燭眼睛內的血光越來越盛,胸膛急速起伏。
孔裂的話打破了她所有的希望,可以說在這個世界上,她真的隻剩下孤家寡人了。
“哢嚓!”
一聲脆響,阮紅燭的手捏碎了孔裂的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