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西山,落日的餘暉傾灑,通紅的天空,斑駁的光暈,綺麗的晚霞。
靜謐的樹林,黑色並帶有腐蝕氣息的泥土,黑色與綠色交織的樹葉,潮濕並已腐爛的枝葉。蟲聲微弱,仿似被什麼存在壓製了,整個樹林處於寧靜之中,悄無聲息。
兩個女人靜靜佇立在樹林。連風聲也靜止了。
一個女人綠色衣衫,容顏俏麗,嬌俏可愛,顯得青春氣息十足!
另一個女人著銀色月袍,一條月白色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高聳的酥胸,翹臀,曲線畢露。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隻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幾縷青絲飛揚,清新脫俗。一彎柳眉,秋水明眸,俏麗的瓊鼻,櫻桃小口,國色天香的容顏。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
膚若凝雪,唇若朱塗。舉手投足之間有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與典雅,如出水的清蓮,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兩人遙望死蓮所在山穀。
銀色月袍的女人輕輕歎了一口氣,麵帶絲絲莫名而複雜的意味,丹唇輕啟,道:”綠兒,你說咱們這次能夠奪取死蓮嗎?畢竟那丁骸......“
“小姐,你就是想得太多了,就算他丁骸再厲害,但是大長老原本也是魔教天賦絕強的弟子,又比他丁骸多了幾十年的修行,絕對不輸於丁骸。要不是大長老根基受損,現在肯定都突破入道境了呢!”綠兒勸慰道。
“唉,丁骸不是可以用常理推斷之人,他真的是羅生教從未有過的超強天賦之人。往生道派掌門,缺一寺住持,大楚皇帝,以及夫君他......都敗在了丁骸手裏,同輩之中,丁骸真是沒有對手了。“司空憐月苦笑道。
“要不是天魔他老人家最強的《大自在天魔經》沒有傳下來,咱們魔教怎麼可能給羅生教翻身之力?早將他們滅絕了!”綠而略帶幾分不忿道。
“綠兒,禁聲!”司空憐月皺了皺眉,道:“綠兒,這種話不能亂說。”
綠兒似乎也感覺到錯了,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言語。
“天魔他老人家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不是我們這些小輩可以議論的。”司空憐月嚴肅道,“你現在在我麵前說什麼,我是不計較的,但是一旦被別人聽到了,後果不堪設想!”
“小姐,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綠兒笑嘻嘻道。
“你啊!”司空憐月無奈笑著搖了搖頭。
“可是小姐,天魔後人......”綠兒神色猶豫,吞吞吐吐。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司空憐月瞥了綠兒一眼,神色異常凝重道:“他們是一個禁忌話題,天魔破碎虛空前曾留下話語,不許魔教去尋找天魔後人的下落,這條緊令還沒有魔教中人敢違背!而且天魔是何等人物,他既然說了《大自在天魔經》留於天魔寶藏,那《大自在天魔經》一定就在天魔寶藏之中。“
“這樣啊!”綠兒頗有幾分不甘的咬了咬嘴唇。
一時間,兩人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