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這個家夥慘吼一聲,一下子跌落在厚厚的樹葉上。
它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那雙嗜血般的雙瞳散發著幽幽的光芒,趙金水正要拔出插在它腹部的木棍。
這家夥突然咆哮一聲,不顧及腹部的疼痛,瘋狂般睜開血盆大口便向趙金水的腿部撕咬而來。
這一口咬下去,趙金水敢保證,絕對會讓他成為殘廢。
“喝!”
驀然趙金水大喝一聲,在這家夥就要傷到腿部的時候,閃電般拔出菱形軍刀,順著它的血盆大口便狠狠地劃了一道。
金錢豹嘴巴冷不丁地被鋒利的菱形軍刀給硬生生地劃開一道口子,而它的鼻翼頂端更是被削去半截。
金錢豹疼痛之下急忙縮回腦袋,隨後趙金水才把木棍給拔了出來。
很快這家夥的身子下便流了一灘血跡,但是並沒有立刻死去,它全身疼痛,抽搐不已,想要動彈,也不容易了。
趙金水站起來,揮著木棍把直直地插入了它的脖子,讓它徹底倒在血泊,陷入死亡。
就在這時郭瑩瑩等人趕了過來。
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金錢豹,雙眼散發出驚駭的神色,那些近距離見過趙金水戰鬥的人自然不說什麼,但是沒有見過趙金水戰鬥的可就露出了蒼白的神色。
那剛才一瞬間的戰鬥,看似唏噓平常,但是中間的凶險程度卻是讓她們為之震驚,她們當中有一個女人忍不住打開手機,把這段精彩的凶險戰鬥給錄了下來。
“死了嗎?”孫依然小心翼翼地走過來,問道。
趙金水點了點頭。
“小哥的身手就是不同尋常,如果我能有你一半,就知足了!”中年大叔忍不住說道,他這不是再誇趙金水隻是覺得自己這體格,恐怕一輩子打死也達不到趙金水的一半。
“嗬嗬,大叔何必想那麼多,人各有誌,想法不同,選擇不同,我寧願過一些柴米油鹽的普通生活,也不願意天天生活在這麼一個水深火熱的生死之間!”趙金水一把拉開金錢豹的屍體,繼續說道:“高處不勝寒!其實做個小人物真的挺好的!一日三餐,吃飽喝足,比什麼都好!什麼追求,什麼欲望,什麼野心,全部統統滾蛋!”
“小哥的見解真是曲折,不過也說得對!句句都在理!我們老了,對於這些就看的非常平淡了!”中年大叔蹲下身子,有一句每一句地說道。
“現在是白天,還好一些,如果是傍晚的話,恐怕這些血腥味會引來其它的野獸!所以以防萬一,我們需要趕往前麵的溪水,處理一番!”趙金水說著便從傍邊砍斷兩根大樹枝,從地上抓了幾大把的樹葉放在樹枝上,對著瘦弱男子說道:“幫忙一把,抬到樹枝上!”
“大叔,你們倆把地上的血跡處理一下,最好能用沙土把這些血跡掩埋了,以免引來其它的野獸!我們先慢慢行走,你們隨後趕來!”趙金水對著中年大叔說。
“好的!”大叔說完,便跟瘦弱漢子從旁邊的空地上刨開一大把的沙土。
很快兩人便掩埋完畢。
趙金水拉著樹枝,樹枝上放著豹子的屍體,為了防止屍體的血液流失的到處都是,他給樹枝上鋪了厚厚的樹葉,以防血液流下來,這些細節問題往往很重要,在這苛刻的環境,趙金水不求做的最好,隻求能做的更好!
“趙先生,看那邊……”田小瓊突然指著左側的一棵大樹下。
“怎麼了?”眾人急忙把目光轉移到哪裏。
在那裏赫然躺著一個死去多時的骷髏架子。
趙金水放下手裏的樹枝,環顧四周,發現周邊並沒有什麼危機,便拿著木棍向那個骷髏架子慢慢走去。
骷髏架子緊緊地靠著大樹,在他的身前綁著一根繩索,繩索已經腐朽,趙金水用棍子的尖端稍微碰了一下,繩子變化成碎末,掉在地上。
他的手上也捆綁著繩子,腦袋已經掉在其它地方,這個家夥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但是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趙金水沒有在理會骷髏架子,他踩著厚厚的樹葉,回到那裏,一把拉起樹枝說道:“那人都死了好多年了!”
“這是什麼情況?”郭瑩瑩問道。
“沒有什麼情況!”趙金水邊走邊說道:“從他的身上難以看出任何有價值的信息,隻是這個家夥被捆綁樹上,生前應該得罪了這裏的某個人!”
趙金水說道這裏,突然停了下來,也就是說,這裏還有其他的人類,否則他是如何被困在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