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是在命令我,還是想要雇傭我?”戴帽子大漢話音一變,目光冰冷地盯著他,語氣不善地質問道。
“不敢,不敢,就是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命令,我隻是覺得那個家夥身上有著值錢的東西!”紋身青年急忙擺手,做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說吧,我倒想知道那個家夥是誰!”戴帽子魁梧大漢有些好奇地問道。
紋身青年的話剛說出,趙金水的內心頓時一驚,他知道這個家夥不是個善茬,卻想不到這個家夥速度竟然如此的急切,看來今天想要活下來,必須得做出點什麼事了。
“真是個睚眥必報的家夥,詛咒他不得好死!”劉曉妍一聽這話就知道,他肯定要把趙金水拉出來。
與此同時趙金水陷入這種想法的時候,那跟隨於紋身青年的大漢內心也突然一驚,他平日經常欺負紋身青年,而這家夥所說的話,就好像完全針對自己一樣,一時讓他陷入一種想暴打紋身青年的衝動。
“這個蠢貨,敢把我拉出去,我非得殺了他不可!”那大漢內心憤怒地想道。
“就是他!”紋身青年說著就把手指向趙金水。
“水叔,看來這個家夥是不會放過你了!”劉曉妍美眸閃爍,一臉的擔憂。
“咱倆不妨打個賭!”趙金水淡然一笑,沒有理會紋身青年的舉動,而是對著劉曉妍,想跟她打個賭。
“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打賭?”劉曉妍內心大急,那滿臉的擔心讓趙金水的內心突然閃現出絲絲感動,這種擔心讓他似曾相識,他想起夜鶯,曾經夜鶯何曾不是露出這樣的擔憂之色。
隻是伊人已去,一切皆都成為曆史的塵埃,隻能在思念與苦痛中慢慢回憶。
“嗬嗬,你看你敢不敢跟我玩了!”反觀趙金水大咧咧的,絲毫沒有為他的後續而感到任何擔憂與驚懼。
“你說吧!我聽著就是!”劉曉妍有些賭氣地說道。
“我就賭我們能夠安然無恙地活著回到北京!”趙金水語氣堅定地說,他這話哪裏能聽出來是在打賭,完全就是給劉曉妍打一針鎮定劑,告訴她,一切都會好好的。
“好,我想你的話!”劉曉妍眉目溢出點點淚水,“那……萬一……萬一失敗了呢?”
“不會的,隻要你相信我!”趙金水嗬嗬一笑,用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水,“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哼!”劉曉妍用手擦了把淚水,略帶有些哭腔地問道:“那賭注是什麼?”
“法克魷,那個蠢貨,沒聽到我說話嗎?”虯髯胡須大漢忽然對著趙金水怒吼道。
趙金水嗬嗬一笑,驀然站起來,提著手裏的包,邊走邊說道:“如果能活下來,你獎勵我一個吻,如果失敗了,罰我吻你一下!”他這話語沒有絲毫的擔憂與驚恐,就好像他麵對的不是持槍殺人的凶徒,而是去參加一個晚宴一樣。
“哼!”劉曉妍忍不住笑了出來,“貌似你怎麼都不吃虧!”
“唉!都這個時候,還有心情侃天侃地,這位兄弟真是我輩楷模啊!”坐在趙金水身後座位的一個小青年聽到趙金水的話,忍不住感歎道。
趙金水拿著提包走到距離戴帽子大漢還有兩三米時,被戴帽子大漢一把阻攔了下來。
“站住!”他盯著趙金水的麵孔,忽然露出疑惑的神色。
眼前的這個家夥到了這個時候,竟然沒有絲毫的驚恐,也沒有哪怕一點懼意,就好像他麵對的不是持槍的歹徒,而是自己的親人朋友或者兄弟。
“這位兄弟以前是從事什麼行業的?”戴帽子大漢雙眼如炬,緊緊地盯著趙金水的目光,語氣略帶有些敬重地問道,畢竟趙金水這種從容不迫的心態,讓他內心無端生出一種忌憚。
這種忌憚雖然微乎其乎,但卻真真正正的存在,他知道自己必須的注意這個家夥,畢竟一切皆有可能。
聽到他的話,趙金水一愣,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家夥對他產生了警惕心,否則也不會在如此貿然地情況下詢問自己的過去。
“我嗎?”趙金水裝傻充愣地問道。
“不是你還能是誰?趕緊說出自己的過去!否則我槍膛的子彈可不會在乎你的過去!”虯髯胡須大漢對於戴帽子大漢的話雖然疑惑不已,但是他知道那個家夥從事這個行業很多年,既然詢問,自然有詢問的道理,所以也就配合地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