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麼想起我來了嗎?不錯,我就是羅塞特,乖乖翹起你的屁股,成為我胯下的玩物,能成為我羅塞特的女人,你應該感到非常榮幸!”這家夥嘴巴翹的老高,一副得意驕傲的樣子。
“我會往你的腦袋塞入一顆冰冷的子彈!”夜鶯咬牙切齒地看著這個凶狠的男人,那冰冷的雙眼散發出來的殺氣,讓這個男子莫名的一陣悸動。
這種殺氣可不是隨便就能散發出來的,那是經曆一場場的戰鬥,從生死危機的血泊中爬出來的。
“你是一個殺手?”羅塞特突然停止手裏的動作,站起來,目光冷靜地看著夜鶯問道。
“哼!如果你現在放掉我的話,那麼我會饒了你這一次的不敬,否則,我逃生的那一天便是你的死期!”夜鶯毫不客氣地說道。
“哈,哈哈……”羅塞特突然大笑幾聲,看著夜鶯說道:“我羅塞特上了這麼多的女人,還從未上過一個殺手,都說殺手嗜血如命,就是不知道著床上功夫怎麼樣?看來上帝待我羅塞特不錯啊!今天賞賜我這麼一個尤物!”羅塞特說著雙眼竟然閃爍中強烈的欲望。
“你……”夜鶯驀然嘶吼一聲,隨後任憑這個男子在身上運動,她仿佛一條泥鰍般,軟綿綿地躺在床上,沒有了任何反應。
她的雙眼流出了眼淚,愧對於趙金水的淚水,她知道自己無論再努力,終究還是沒有守住全身最柔軟的地方。
她知道不幹淨了,以後恐怕也無法在麵對趙金水了,絕望之下,不由張開嘴巴,一把咬住了羅塞特青筋暴露的下巴。
這個男人已經到了緊要的時刻,突然下巴被夜鶯一口狠狠地咬住,頓時疼痛中泄了氣,“啊!”他的下巴滿是胡須,夜鶯徹底絕望了,一把咬住羅塞特的胡須跟下巴的肉,在憤怒與絕望的交替中,狠狠地把這個家夥的下巴咬了下來。
頓時這個家夥的下巴變得血肉模糊。
這一瞬間的血腥舉動,直讓那一旁的另一個女人驚懼地尖叫一聲。
隨後羅塞特的那些守衛急忙趕緊來。
“把這個女人關在地底的牢籠內!我要讓這個千殺的女人被那些老鼠活活地咬死並吃掉!”羅塞特捂著下巴,雙眼閃過殘酷的神色。
“二夫人……”就在這時,一個女人出現在羅塞特的房間。
這個女人也是聞聲趕來,看到羅塞特流血不止的下巴,急忙走過去問道:“先生沒事吧?先生沒事吧?”
如果趙金水在場的話,一定能認出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晚從酒吧帶回來的女人。
這個女人是羅塞特的女人,並且是羅塞特的第二個老婆。
突然這個女人看到了全身衣著淩亂的夜鶯,透過古堡內的燈光,她看到了這個女人的麵孔,突然她想起在酒店房間內看到趙金水無疑間流出來的照片,在那張照片上,她看到了這個女人的麵孔。
照片就在床邊的一件衣服口袋裏麵露出來,這張照片是趙金水臨走時從別墅內隨身帶出來的,每當他想起這個夜鶯的時候,都會對著照片呆呆的發愣。
這個女人以為自己眼花了,急忙搖了搖頭,直到確信就是跟照麵的女人一模一樣後,她的雙眼露出疑惑的神色。
隨之她想起機場的一幕,想起前兩天在古堡內看到的那個被趙金水兩人刺殺而狼狽而逃的男子。
那個男子是顱殺……
一瞬間這個女人的腦海出現一張清晰的藍圖,原來那兩個家夥是來刺殺她的男人……
想到這裏,她地看著那個躺在地上,衣著淩亂的女人,那個地下庫房可不是好地方,那裏被關押的都是這幾年企圖刺殺羅塞特的人,這些人在這裏受盡了羅塞特的折磨,想要從那裏逃出來,這輩子也休想。
果然就在這個女人被關在地下倉庫的第四天,也就是趙金水起身行動這一天,夜鶯自殺了。
那個女人看望過夜鶯,就在夜鶯剛被關在地下倉庫的那天。
地下倉庫彌漫著一股腐臭的味道,這個女人捂著嘴巴,來到夜鶯被關押地牢籠。
夜鶯卷縮著身子,全身上下都是被折磨過的傷勢,再被扔進地下倉庫的時候,她遭到了幾個小青年的再次蹂躪與踐踏。
看著夜鶯,那個女人露出了心痛的神色,她看著夜鶯輕聲說道:“我可能見到了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