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水沒有任何猶豫,在廢掉他的右手的時候,槍膛的子彈猛然射向他的左肩,隻有廢去這個家夥的雙手,才能讓他安分下來,否則憑借著這個家夥剩餘的左手,難免在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情。
“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說出索立特的位置,給你個痛快,否則別怪我出手狠毒!”趙金水收起手槍,冷冷地盯著賽比特,說道。
“哼,到了這個時候,你覺得我還會在乎麻木不仁的疼痛與該死的死亡嗎?”不得不說這個家夥的嘴巴特別硬,忍耐力也出奇的強悍。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出手不客氣了!”趙金水放下手槍,拿出跨在腰間的卡巴軍刀,走到這個家夥的身前。
此刻這個家夥的身上就穿了一件小褲衩,剛才的他壓根就沒有多餘的時間穿衣服,所以整個過程就是穿著小褲衩,光著上身跟趙金水戰鬥。
“你想幹嘛?”看到趙金水手裏鋒利的卡巴軍刀,這個家夥雙眼露出駭然的神色。
“你覺得我想幹嗎?剛才已經說了最後的一個機會,既然你不好好珍惜,那麼也別怪我眼下出手不客氣了!”趙金水冰冷的聲音猶如無底深淵的惡魔般,一層層地吞噬著他內心的那點抵抗力。
鋒利的刀光透過窗台侵射進來的一摟陽光,發出了懾人的殺氣。
趙金水緩步向賽比特走去,賽比特驚駭連連,麵孔抽搐,毫無顧忌受傷的兩條胳膊,驀然間從沙發個滾落下來,在痛苦的掙紮中想著樓梯匍匐前進。
肩膀槍聲露出鮮血浸染了沙發,隨著賽比特的匍匐前進,拖得地毯上滿地鮮血。
趙金水笑了,原來這個家夥很害怕鋒利的軍刀啊!
趙金水用軍刀狠狠地在沙發旁邊的大理石桌麵上刮了一下,頓時刀石相摩擦露出了駭人的呲呲聲。
那家夥忍不住呲呲聲,全身一個激靈,急忙停止爬動,吃力地轉過身,看著趙金水不甘地怒罵道:“你個千殺的惡魔,強盜,土匪,你下輩子不得好死……”說道這裏他沒有再說下去,一頭栽倒在地上,全身顫抖地說道:“老板,對不起了,我堅持不住了!”
聽到這裏,趙金水知道自己成功了。
原來這個強壯的黑人大漢怕刀啊,早知道自己也不拿那個女人下文章了,直接拿出鋒利的卡巴軍刀,那不就解決問題了?隻是可憐那個女人了,終究還是死在了賽比特的手裏。
“趙金水,你問吧,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給你說,但是我就一個要求,給我來個痛快!”賽比特無力地說道。
“索立特現在所居住的地方……”趙金水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個家夥打斷了,“海龍灣的最頂層,那是老頭子喜歡的地方!”
“瞎說,如果你覺得老頭子的那點手段能騙過一般人的話,那麼抱歉,我不是一般人!”聽到賽比特的話,趙金水突然抬起頭揮起了鋒利的軍刀,一臉的殺氣騰騰。
賽比特的確是在騙趙金水,他沒有說真話,他就是想在最後一刻試探試探這個家夥。
“海龍灣防守嚴密,尤其是最上麵的五層,那絕對是機關重重,沒有權限的話,幾乎進不去,就是我進去,都要通過重重關卡!”賽比特嘴角露出了嘲笑之色。
“哼,那隻是他的一個幌子而已!這個狡猾的老頭子可不是一點的狡猾,如果他覺得那點小計倆能騙過所有人,那麼他就大錯特錯了,所以,索立特壓根就不在上麵!”趙金水冷笑著說道。
“好吧,看來老頭子注定難逃此命劫了,今天就是我不說,他也會死的!”賽比特想到這裏釋然了,“隻可惜老板的弟弟還沒有把寶藏從小島帶回來,不然誰生誰死可就難說了!”
“索立特的弟弟?莫非你是再說那個海盜船長,吝嗇的老頭?”趙金水不由問道。
“你認識那個老家夥?”賽比特奇怪地問道。
“談不上認識,隻是偶爾的擦肩而過而已!不過那個老頭子已經到海底為鯊魚了,至於那寶藏,嗬嗬!”趙金水沒有再說了,“索立特也夠瘋狂了,竟然拿出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雇傭殺手,看來他也真是被逼到絕境了!”
“老板崛起的機會太晚了,沒有強硬的後台,完全是靠海盜來撐腰,瞞天過海運營自己的生意,如果再給他幾年的機會,恐怕所謂的那個對頭也就隻有幹瞪眼了!”賽比特的雙眼變得暗淡起來,“隻可惜他的年齡也限製了他的一切發展,而膝下的公子又是個整天隻知道敗家的玩意!”
末了,賽比特有氣無力地說道:“在博薩索的西邊有一條小河,沿著河麵往北走一公裏有個破爛的亭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恐怕此刻老板就居住在哪裏!”
“破爛的亭子?”趙金水不由一愣,這個家夥會在哪裏?
“不管你信不信,老板現在身份敏感,壓根就不敢再公眾麵前亮相,所以他沒有選擇奢華的豪宅,而是選擇了破爛的亭子,這樣才能更好地迷惑他人!”賽比特說完便咬舌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