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魷,你個蠢貨,我死也不會說的!有種你一槍打死我!”賽比特懷抱著女人,對著趙金水一陣怒罵。
“你已經沒有心靈寄托的對象了,想要活命趁早說出來!”趙金水又坐在沙發上,輕鬆地把玩著手槍,語氣淡然地說:“我現在隻詢問一件事,你老板晚上居住在哪裏?隻需要說出這個就獲得了自由!”
“法克魷,你殺了我吧!”賽比特毫不猶豫地拒絕道。也是,賽比特能有今天全是索立特賜予的,他是不會做出出賣老板的事情,其實他早就想到了這一天,所以花費重金雇傭了幾名退役的特種兵,但是他想不到這幾名退役特種兵在趙金水這種亡命天涯的雇傭兵手裏隻是一道開胃菜。
“我殺你隻是分分秒秒而已,但是別忘了你懷中的這個女人,她在你心中的重要性要遠比那個猥瑣狡猾的老頭子重要的多,如果你覺得自己可以放棄這個女人,那麼我完全可以成全你,成全你一顆忠誠的心!”趙金水知道想要從這個黑人大漢的口裏翹出點什麼絕對不能來硬的,否則這些個死忠於老板的人,半個字都不會透露出來。
說道這裏,他想起漢斯,漢斯何嚐不是用這樣歹毒的手段來威脅自己。
難道一個喜歡的女人在男人心中的地位就這麼重要嗎?
如果這個問題之前詢問趙金水的話,恐怕他會毫不猶豫地搖頭拒絕,但是現在……他總算深深體會到了這一點,夜鶯現在就是他最大的牽掛,最大的心靈寄托,這個女人無疑取決了他內心那顆搖擺不定脆弱不堪的心靈,所以他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個女人救出來。
不得不說攻心就是一顆殺人不眨眼的子彈,那麼的犀利無常,又絕情奪命!
聽到趙金水的話,女人的雙眼溢出點點淚水,她用脆弱的眼神看著賽比特,搖了搖頭,那意思在明顯不過。
賽比特皺著眉,內心忍不住一陣動蕩,一瞬間這個強壯的黑人大漢猶如被紮了口子的氣球般,癟了下來。
趙金水知道自己的這個攻心計策成功了一半,餘下的就是這個家夥內心的強烈鬥爭了。
“老板是我救命恩人,對我有知遇之恩,待我勝過他那個敗家的兒子,我絕對不能做出背叛老板的事!”黑人大漢終究還是做出了自己認為正確的選擇。
一瞬間女人失望了,雙眼再次溢出了點點淚水,如果說第一次溢出的淚水是代表了‘愛’的話,那麼這二次溢出的淚水,可就真是失望了,無盡了失望,失望中又夾雜莫名的絕望。
賽比特看著女人糾結不已,一方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一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並且賜予了自己今天所擁有的一切。
“當然女人失去了還可以繼續尋找,失去了今天的地位,以後可就要落魄街頭!”趙金水繼續刺激道。
“啊!”驀然賽比特怒吼一聲,向趙金水撲擊而來。
他想要女人,更不想背叛自己的老板,所以他出擊了。
隻見這個強壯的男人猶如猛虎下山般,借助沙發的彈力,蹦立起來,雙手握緊成拳,狠狠地向趙金水的麵部擊打而來。
他這一拳快準狠,趙金水敢確定如果這一拳打在自己麵部的話,那麼腦袋肯定會被一拳打的徹底耷拉下來。
趙金水內心冷笑一聲,身子快速向後翻滾,脫離了沙發,隨之他一把掀起沙發向賽比特撞擊而去。
賽比特來不及躲避掀起的沙發,怒吼一聲,一拳打在沙發的一側,頓時那不知道何種木質的材料,頓時被這強大的一拳給打的凹陷進去。
趙金水沒有退縮,麵對賽比特的強勢進攻,他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在這個家夥的肚腹。
賽比特尚在半空,還沒落地,被趙金水一腳踢的再次落在龐大的雙人沙發上,而在他的旁邊赫然是滿臉淚水的女人。
賽比特看著女人,目露陰沉,內心雖心疼,但是他孰輕孰重,知道誰在他內心的重要性更高,這個女人雖然在他心中有一定的地位,但是相比較索立特的重要性,她還是個隨時可拋棄的棋子,也隻有保住了索立特這顆帥,他以後才會能獲得更多的女人,利弊之下,賽比特還是做出了他認為最重要的選擇。
看到賽比特一瞬間陰晴不定的選擇,趙金水知道這個漢子一定在下某一個重要的決心,他開始佩服這個家夥,佩服索立特收買人心的辦法,看來這個狡猾的老頭子的確有些非人的手段,否則也不會遭到對手的強勢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