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我隻是想在你們之後再準備這些事。”胡蝶不好意思的應道。
“彪子,你聽到沒有?”柳飛燕突然大聲對彪子問道。
幾個人本來距離就不遠,這些話彪子是聽得一清二楚,柳飛燕這麼一問,弄得彪子都不知道咋回答了:“我,我,聽胡蝶的。”
“哈哈……”連柴榮都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胡蝶,聽見沒,彪子都聽你的。”
“哈哈……”一句話又引起笑聲。
突然大野正雄冷笑一聲說道:“你們覺得還有機會離開這裏嗎?”
柴榮聞言,也冷笑著應道:“大野先生,難道你想看著合子遭到不幸嗎?你清醒一下吧,我們既然敢在這裏等著你們,就沒想過要離開,我倒是想問問你,作為一個父親,是怎麼對待合子的,好好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麼要把她卷入這場戰爭?難道你們日本人就沒有親情嗎?你們日本人都是冷血動物嗎?”
“哼,我們隻效忠天皇,其他的都不重要。”大野正雄頭一仰,看著遠方又說道:“在我們的國家,隻有天皇才是第一位的,個人感情在天皇麵前都是微不足道的。”
“愚忠,愚蠢的愚忠。”柳飛燕厭惡的看著大野正雄說道。
“這是我們對一個人的忠誠,不像你們中國人,像一盤散沙一樣。”大野正雄不屑一顧的應道。
“對,我們國家確實沒有你們那樣忠誠,但是我們會分清好壞,我們不會侵略別人的家園。”胡蝶也憤慨道。
“可笑,太可笑了,一個不團結的國家有什麼資格談聖戰。”大野正雄輕蔑的說道。
“大野先生,你所說的聖戰,難道就是讓自己的國家、自己的百姓生活在苦難之中嗎?你可以看看,你們的國家現在是什麼樣子,為了這場戰爭,拋棄了妻子兒女,身子還要把子女送到戰場上當一個所謂你們最忠誠的人來當炮灰,再看看你們的家園,有多少人背井離鄉死在這場所謂的聖戰,我想你們日本子民也和我們一樣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吧,難道這些都是你們這些軍人想看到的結果嗎?”柴榮厲聲說道。
“這是戰勝的需要,我們隻有無條件的服從。”大野正雄理虧道。
“可笑之極,大野先生,合子是你的親生女兒,是你的骨肉,難道你對合子就這樣放棄了,難道你就想這樣讓你們大野家族毀在這場戰爭嗎?”柴榮厲聲質問道。
大野正雄微微低下了頭,柴榮一係列的質問,讓他無言以對,他何曾不想一家人團聚在一起,在自己的國家在自己的家園裏享受天倫之樂呀,但是自己是一個軍人,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麵對殘酷的戰爭,自己也隻能放棄這些。
“好了,大野先生,合子就在你麵前,你想知道合子是怎麼想的嗎?”柴榮把大野合子推到大野正雄麵前,說道。
“父親。”大野合子輕輕叫著大野正雄。
“合子,你怎麼可以和他們站在一起,他們都是愚蠢的支那人,你……”大野正雄也低聲埋怨著大野合子,語氣裏還充滿著關愛之情。
“父親,沒有他們,就沒有我的今天了,是他們讓我明白了什麼是正義什麼是情義,父親,他們都是好人,他們不想打仗不想有戰爭,他們有美好的家園,他們也需要快樂的活著,父親,放棄這場戰爭吧,就算為您的女兒,請求您別再傷害這些善良的人啦。”大野合子已經是淚流滿麵、泣不成聲。
“八嘎,你怎麼可以為愚蠢的支那人流眼淚,滾!”大野正雄惱羞成怒了,對著大野合子咆哮著。
柴榮一把拉回大野合子,對大野正雄說道:“大野正雄,如果我還活著,一定能看到你這個侵略者的悲哀下場。”
“但願你能活著。”大野正雄諷刺道。
“隊長,小鬼子來了。”彪子一直盯著八裏堡的官道,這是見官道上小鬼子大隊人馬正向八裏堡方向慢慢走過來,一隊警察在一個騎著戰馬的家夥帶領下,正走在小鬼子大隊前麵,在警察的前麵有兩個日軍牽著軍犬領路。
“哈哈……”大野正雄也看到了自己人,不由得開心大笑起來:“柴老板,你看到了吧,就憑你們這兩個人,敢與大日本皇軍做對,真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你們等著瞧吧,哼!”
柴榮沒有作聲,隻是看看不遠處,一道刺眼的光芒正對著柴榮的眼睛,柴榮隻是輕微點點頭,他知道劉誌已經準備好了。
幾個人靜靜地等待著,柳飛燕和胡蝶也暗暗扣好暗器,彪子雙手叉腰,怒視著小鬼子的大部隊。
小鬼子的大隊也發現了村口的這幾個人,突然加快了腳步。兩隻狼犬也是拚命地要掙脫繩索衝過來。
“哈哈……”大野正雄又發出一陣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