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龍會裏是血雨腥風,一地的死屍。還活著的七個搏殺者,以三對四的格局對峙著,每個拚殺者雙眼中都充滿了仇和恨,每一道目光都充滿著冷酷和無情。
雙劍武士舞動著雙劍,守住門戶,一把長劍劍鋒直指對手,腳下踩著碎步,直撲對手。他身邊的兩個武士,也是隨他而動,雙手緊握武士刀,武士刀閃著寒光也撲向了自己的對手。
四個黑衣人冷靜如處子,雙眼緊緊盯著敵人,也擺好了迎戰姿勢。雙劍武士果然是功夫了得,雙劍翻飛直接把兩個黑衣人逼到了角落,卻沒有傷到對手一絲一毫。另兩對廝殺者卻成了一邊倒,兩個黑衣人分別把對手逼住,長刀對短匕卻沒有占到半分便宜。兩個自持一流高手的武士頓時傻了眼,對手的強大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沒想到一個照麵就被對手壓製,自己所得意的一身功夫在對手眼裏根本算不上九牛一毛的一毛,兩個武士的臉上頓時見了冷汗,可他們卻不敢鬆懈自己的意誌,因為對手是來要他們命的。
和雙劍武士拚殺的兩個黑衣人,情況也不是太妙,一個女黑衣人左胳膊大臂流出了鮮血,男黑衣人的包頭黑巾被挑開,隻剩蒙麵黑巾,兩個黑衣人的腳步也有些亂了,處處都受製於雙劍的劍鋒。此時,這兩個黑衣人的臉上也出現了汗水,對手的強大使他們忙於應付,根本就看不到章法,更談不上互相配合了。
這邊一對一的決鬥已經成定局,兩個黑衣人讓兩個武士苦不堪言,渾身是傷,若不是功夫尚可狗急搏命,說不定已經死在敵手。拚命是拚命,但是自己的能力與別人差的太遠,最後還是逃不過死亡。
兩個黑衣人解決了這兩個武士,回頭看看自己的同伴,也是危在旦夕,隻有招架之力,根本就沒有還擊能力了。兩個黑衣人互相看一眼,飛快地加入拚殺。一對四,形勢一下扭轉過來,兩個傷痕累累的黑衣人感激的看著援助的同伴,目光十分悲壯。雙劍武士被突然加入的兩個黑衣人拚命一擊,也撤出了五步開外站定,目光卻顯得極為複雜,對手的意誌太強大了,自己也是不留餘地地直指要害,對手卻不顧自己的性命和自己對殺,這種不要命的人還是頭一次見到,雙劍武士又擺出守攻架子,冷冷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毀掉我們黑龍會?”
四個黑衣人看看地上的武士浪人,都已經沒有生還的可能了,才互相看了看,慢慢拉下自己黑麵巾露出了本來麵目,他們就是彪子、胡蝶、柳飛燕和劉誌。
雙劍武士瞪著眼睛看著這四個陌生的人,又厲聲問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和黑龍會過不去?”
彪子一個嘲笑,說道:“你們侵略我們的國家,是為什麼?你們殺害我們的同胞又是為了什麼?你還有臉質問我們為什麼,可笑。今天我們就是來索命的,你準備受死吧。”
“八嘎,一個野蠻民族,沒有資格和我們高尚的大和民族平起平坐,你們隻能接受奴役,為我們大和民族服務。”雙劍武士大叫道。
“嘿,他奶奶的,你還挺狂,我現在就要你的命。”胡蝶越聽越生氣,一個箭步衝過去,手中匕首直奔雙劍武士的心窩刺去。
雙劍武士快速舞動雙劍,“刷,刷”兩劍,隻聽胡蝶“哎呀”一聲,捂著右胳膊退了回來。
“胡蝶,你受傷了?”彪子忙要給胡蝶包紮,胡蝶甩開彪子的手,兩眼冒火地說道:“沒事兒,離心髒還遠著呢。”
胡蝶的功夫,大家都了解,那是人中之鳳啊,她一個照麵就受了傷,這說明什麼?說明對手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再看這個武士手中的雙劍,那絕對是中原利器,一個日本武士會用中原冷兵器,而且純熟精湛,出手就傷人,這絕對不可小視。
彪子等人差不多都掛了彩,可見這個武士武功強大到什麼程度了,四個人凝聚了全身力量,準備和這個家夥死拚一場。
雙劍武士看著四個人突然哈哈大笑道:“沒想到,支那人也有這麼頑強的,你們是我在中國遇到最頑強的人了,哈哈,有西,自從我九歲進武當山至今還沒遇到過真正的對手,你們算是對手了,今天就拿你們喂劍吧。”說時遲那時快,雙劍武士快如風的身形衝到四個人的身邊,手起劍落揮灑一片血花,彪子和劉誌的前胸被劍鋒劃破一道深深的口子。
“你娘的。”胡蝶順手抄起一把武士刀衝了上去,柳飛燕見狀急忙也抄起一把武士刀加入拚殺。
雙劍武士冷笑一下,雙劍揮出。“叮叮當當”刀劍交錯發出來清脆的聲音,胡蝶和柳飛燕雖然是拚著全力,但是她們的胳膊都受了傷,手裏的刀揮動的也是非常吃力,幾個照麵下來,兩個姑娘已經是氣喘籲籲香汗淋漓了。
彪子和劉誌簡單的紮好傷口,也抄起武士刀和胡蝶柳飛燕站到一處,四個人一時間沒了主意,對手太厲害了。
雙劍武士可不給她們留喘息機會,雙劍閃動寒光撲麵而來,四個人慌忙應付,傷口的血液也飛濺出來,情形是狼狽不堪。
突然,劉誌“噔噔噔”退出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暈了過去,腰間噴出一股鮮血,柳飛燕奮力向雙劍武士揮出一刀,急忙奔向劉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