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麼?你快說。”二喜也急了,催問道。
“局座,就在昨夜,我們警察便衣隊在大廣監獄的北麵莊稼地裏,被鬼子包圍,和鬼子發生了衝突並交火,咱們便衣隊死傷二十多人,其餘的不知道去向。”馬井上盯著二喜的眼睛說道。
二喜的臉色一變,無力的坐下,嘴裏不停地嘀咕:“怎麼回事兒呀?這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怎麼沒人和我報告呢?”
馬井上忙說道:“局座,可惜呀,二十多人就這樣被鬼子屠殺了,局座,您得想辦法給弟兄們報仇啊?”
“放屁,報什麼仇?找誰報仇?找日本人嘛?誰讓他們去莊稼地的?嗯?奶奶的,反了天了這是。”二喜異常憤怒,罵道。
“局座,我們都是中國人,不能就這樣看著自己的弟兄們無辜的被殺害了。”馬井上很激動,氣憤難填的說道。
“少跟我來這套,如果你再敢胡說八道的,我就斃了你,出去。”二喜下了逐客令。
“局座,您好好想想吧?”馬井上仍不死心,勸道。
“滾。”二喜怒了,罵道:“你他娘的給我滾出去。”
馬井上悻悻地離開,也是一臉的不情願。
馬井上一走,二喜這才緩過臉色,他心裏一個勁兒的回味著柴榮的話:馬井上過於衝動,暫時不考慮讓他加入自己的隊伍。老柴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個馬井上的表現也正是猛虎小分隊需要的,,我是相信隊長的判斷力呢還是相信馬井上呢?
二喜忽然感覺到了自己的無助,能相信的人去不敢相信,自己最信任的人卻要受到懷疑,這到底是怎麼了?
大野正雄在東門守了一天,沒抓到一個可疑的人,他安排好防衛工作就趕回了憲兵隊,因為今晚他要會見獵狗。這也給柴榮一個出城的機會,柴榮和二虎趁著夜色翻出城外,去了猛虎小分隊駐地。
在大野正雄的辦公室裏,獵狗向大野正雄彙報著他所知道的情況。
“你的意思,是說鄭二喜根本不知情嗎?”
“司令官閣下,通過我的觀察,我確信鄭二喜根本就不知道便衣隊的這次行動,鄭二喜也派出了警力在到處抓捕這些便衣隊,還有一個情況,就是鄭二喜親信都沒有參與這次行動,這個很顯然就能看出鄭二喜是蒙在鼓裏的。”獵狗回道。
“有西,不過還不能放鬆對鄭二喜的監視,在我們沒有找到證據之前,還不能派出對他的懷疑。”大野正雄說道。
“是。”
“你先回去吧,小心自己的身份,猛虎小分隊的嗅覺異常靈敏,別上了他們的當。”
“明白,司令官閣下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先回去了。”獵狗說道。
大野正雄擺擺手,獵狗對大野正雄施禮後,退出了大野正雄的辦公室。大野正雄想了想,一把抓起電話:“莫西,莫西,給我接通警察局,是鄭局長嗎?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擾您,不過我確實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您商量,麻煩鄭局長來我辦公室一趟。”大野正雄既客氣又禮帽地說道。
這麼晚找二喜去憲兵司令部,這可是頭一遭,二喜立即明白了,這是大野正雄對自己的試探,於是他穿好軍裝,連配槍都沒帶,就自己開著車去了憲兵司令部。
“鄭局長,你的便衣隊背叛了你背叛了大日本皇軍,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上司追究下來,你難辭其咎,你怎麼看這件事情啊?”大野正雄也不拐彎抹角,問道。
“司令官閣下,我無法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兒,但是我對皇軍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鑒,請司令官閣下明察。”二喜也不想多解釋,自己明白就是說的再多,也解除不了大野正雄對自己的懷疑。
“有西,鄭桑,我們會對事情進行甄別的,往鄭桑自重。”大野正雄說道。
“是。”二喜應道。
大野正雄盯著二喜,又說道:“鄭桑,你的臨危不亂確實令我佩服,難道你真的一點兒都不擔心嗎?如果這件事情和你糾纏不清的話,你可知道你將要麵對的是什麼嗎?”
“大野司令官閣下,中國有句俗語,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鄭二喜沒有做過對不起皇軍的事情,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二喜回道。
“不愧是柴老板的兄弟呀,有大將風範,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此時一旦追究下去,你會很麻煩的。”大野正雄話裏帶著威脅說道。
大野正雄盯著二喜,又說道:“鄭桑,你的臨危不亂確實令我佩服,難道你真的一點兒都不擔心嗎?如果這件事情和你糾纏不清的話,你可知道你將要麵對的是什麼嗎?”
“大野司令官閣下,中國有句俗語,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鄭二喜沒有做過對不起皇軍的事情,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二喜回道。
“不愧是柴老板的兄弟呀,有大將風範,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此時一旦追究下去,你會很麻煩的。”大野正雄話裏帶著威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