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的囚車被劫,犯人跑了,可把大野正雄氣得七竅生煙,扇了那個小隊長十幾個耳光還不解恨,掏出手槍對著這個小隊長就拉動扳機,這些可把大野合子嚇夠嗆,大野合子急忙攔住大野正雄:“父親,父親,別衝動,田中君也沒辦法,軍統太狡猾了,選擇了地形複雜的三條胡同作為逃跑路線,這件事不能太責怪田中君,隻是我們想的不周。”
“八格牙路,軍統的死啦死啦地有。”大野正雄大罵一句,還沒有解氣,順手又給了小隊長一個耳光:“滾。”
小隊長憋著氣窩著火,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嗨。”一聲就憤憤的離開了大野正雄的辦公室。
大野合子還要勸大野正雄,大野正雄一擺手:“出去。”
“嗨。”大野合子轉身也離開了大野正雄的辦公室,
大野正雄惱火地坐下來,雙眼癡呆。
“叮鈴鈴……”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讓大野正雄一激靈,他無奈的抓起電話:“莫西,我是大野正雄。”
“嗨。將軍閣下。”大野正雄一聽是穀部照,忙恭恭敬敬地站好。
“嗨,將軍閣下,我這就去將軍府請罪。”“嗨,嗨,嗨。”大野正雄應著,臉色有些緩和過來,他慢慢放下電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眼中充滿了無名之火。
原來,押送劉誌的囚車被劫之事已經傳到了穀部照那裏,剛才來電話追問此事,雖然對囚車被劫趕到生氣,但是他並沒有過多的責怪大野正雄,也不知道對大野正雄說了什麼,大野正雄一顆已經到了嗓子眼的心這才放下來。
大野正雄雙眼眯成了一條縫,腦海裏不停地閃動著囚車被劫的影像,據田中小隊長的描述,大野正雄已經想到了這次劫囚車的人數,雖然自己不敢斷定具體有多少人,但是直覺告訴大野正雄,至少也要三個人劫持囚車。一個狙擊手兩名殺手,當狙擊手開槍打死司機迫使囚車停下來,就由另兩個殺手攻擊囚車裏的士兵,而且殺害囚車裏士兵的殺手一人用匕首一人用槍。大野正雄一直糾結在劫囚車的人數上,他想的是如果是軍統幹的,劉誌肯定不能參與了,排除劉誌,據大野正雄所掌握的情況來說,還有兩名軍統殺手,就算這兩名軍統殺手都參與了這次劫囚車的行動,在人數上是不相吻合的,最少還有一個人參與了這次行動。除了軍統殺手之外還有誰會參與此事呢?
大野正雄不愧是特高課資深的特務,很多事情經過他冷靜的分析後,結論都是正確的。他到現在也搞不明白,新京城裏到底有多少軍統的特務了,他被搞糊塗了。
大野正雄怎麼也不會想到,新京城內的軍統殺手已經和猛虎小分隊聯手了,原因是在大野正雄的信息庫裏,國共兩黨形同水火,是各不相容,兩家絕對不會合作的,盡管蔣介石已經發表了聯合抗戰聲明,但是在大野正雄的眼裏,這是不可能的,他確信蔣介石不會和共產黨合作的,而劉誌恰恰就是軍統殺手三人組之一,按照常理,還有兩個殺手,絕對不會出現第四個人的,可這次劫囚車又恰恰是三人以上的行動,這該怎麼解釋呢?
對於此事,大野正雄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
柴榮在商行裏也是焦慮不安,這個行動多少都冒著風險的,如果計劃不周全,結局隻有一個,就是救不了劉誌還弄不好丟了劉誌的性命。
後夜三點,胡蝶回到了商行,告訴柴榮劉誌已經被救出來,但是現在是什麼情況還不清楚。柴榮不敢耽擱時間,直接讓胡蝶潛回自己的家看看劉誌和彪子是否安全回到了胡家。
又是一夜無眠,柴榮已經是麵黃肌瘦了,雙眼深深陷入眼眶中,這和平時的他完全兩個形象,由此可見柴榮一直在為某些事情徹夜不眠。
上午八點一過,大野正雄就派人來找柴榮,說是有事情和柴榮商議,柴榮對著鏡子看看自己的形象,心中不停的在琢磨,怎樣才能應付大野正雄的問話,尤其是自己這種麵相。
到了大野正雄的辦公室,眼尖的大野正雄已經發現了柴榮的臉色不對頭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柴榮這樣的狀態可定是沒有睡好覺了。大野正雄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柴榮,久久不說話。
柴榮被大野正雄看得渾身不自在,急忙問道:“司令官閣下,不知找柴某有什麼事情?”
“柴桑,你,怎麼沒睡好覺嗎?”
“是的,這些天不知道怎麼了,到晚上就失眠,白天還要做生意,就沒睡好。”柴榮回道。
“柴桑,昨天夜裏,軍統殺手劫了囚車救走了已經被我抓到的軍統殺手,這件事情柴桑怎麼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