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榮和大野合子閑聊幾句,柴榮就到病房門口,查看一下外麵,輕輕把病房門關好,走到大野合子的窗前,低聲說道:“合子,現在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
“什麼事情?”大野合子也小聲問道。
“我們決定除掉孫奎。”柴榮回道。
“什麼時候動手?”大野合子一愣,瞬間又明白什麼似的,問道。
“還沒決定下來。”柴榮有點無奈,搖搖頭。
“為什麼?”大野合子很奇怪地問道。
“一時還沒有找更好的辦法。”柴榮如實說道。
“怎麼,一個孫奎就難倒了柴隊長?”大野合子忙問道。
“這事兒不簡單啊,一個孫奎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麼,要殺他很容易,但是殺了他同時也暴露了自己,這筆賬不劃算。”柴榮說道。
“我明白了,你是想用我的手殺了他?”大野合子說道。
“不,你也不能動手,你要是動手一樣也暴露你自己了。”柴榮說道。
“你不能動手,我也不能動手,難道還有別人可以去殺他?”大野合子問道。
“有這麼一個人,很想殺他,可是這個人根本不是孫奎的對手啊。”柴榮無奈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大野合子有些糊塗了,不解地問道。
“我的意思是,合子能不能提供幫助?”柴榮說道:“要想讓這個人順利除掉孫奎,還得需要合子小姐的配合才行。”
“說吧,我怎麼配合你們?”大野合子問道。
“孫奎雖然是警察局長,但是日本人的話他不敢不聽,隻要合子找個合適的理由,把孫奎派出執行任務就行了。”柴榮說道。
“就這麼簡單?”大野合子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柴榮。
“當然不是這樣簡單了,我會做一個周密的安排,既不暴露自己也不會讓你受到牽連,還能鏟除孫奎這個敗類。”柴榮回道。
“哦,好吧,等你安排好了,我就派孫奎去執行任務。”
柴榮和大野合子又談了一會兒,柴榮建議大野合子多到戶外走動走動,大野合子也有此想法,柴榮便扶著大野合子下了病床,走出病房。
迎麵碰到大野合子的醫生,大野合子忙對醫生禮貌的說道:“對不起,醫生,房間裏太悶了,正好柴先生在,就讓他扶著我出來透透氣。”
“合子小姐,您的傷口還沒愈合呢。”醫生勸阻道。
“沒事的,隻是胳膊上的傷,不影響走路,醫生請放心。”大野合子一笑說道。
“可是……”
“我真的沒事,有柴榮陪著我,您就不必擔心了。”大野合子又笑了笑說道。
“那好吧,隻是別在外麵待得太久,容易傷口感染。”
“謝謝醫生,我知道了。”大野合子嗬嗬一笑應著,就和柴榮向林蔭道走去,醫生在他們的身後望著兩個人的背影,又是無奈又是羨慕。
找了一個長椅,柴榮扶著大野合子坐下,笑著說道:“嗬嗬,這個醫生很關心你呀?”
大野合子一愣,看著柴榮,忽然大笑起來,說道:“你吃醋了?”
“吃醋?我沒吃醋啊,我嘴裏有醋味嗎?”柴榮抹一下嘴,又聞聞手,一本正經地說道:“沒醋味呀,你怎麼聞到我吃醋了呢?是不是你的嗅覺出了問題?”
“哈哈……”大野合子越發笑得厲害了。
“怎麼了,你這是?我有那麼好笑?”柴榮被大野合子笑的莫名其妙,忙問道。
“你沒吃醋,但是你確實吃醋了。”大野合子收住笑聲,說道。
“這是什麼話?我怎麼聽不明呢?”柴榮又問道。
“唉!你要是真的吃醋了該多好。”大野合子忽然又悶悶不樂地說道。
“哦?合子願意聞醋味,那好明天來醫院之前,我吃幾口醋再來看你。”柴榮說道。
大野合子凝聚著目光看著柴榮,還是那棱角分明的臉,還是那麼讓人動心的男人,可是這腦子咋是榆木疙瘩呢?
“合子,幹嘛這麼看著我?”柴榮見大野合子看自己的眼神如此凝重,忙問道。
“唉!我在看一個不懂得吃醋的真男人。”大野合子聲音充滿了幽怨。
“什麼意思?合子,我不懂,能說明白點兒嗎?”
“唉!柴桑,這個醫生對我這麼好,你就一點也沒感覺到什麼嗎?”大野合子問道。
“醫生對你好,因為你是他的病人啊,這有啥奇怪的?”
“柴桑,你沒發現那個醫生喜歡我?”大野合子紅著臉說道。
“沒看出來,我到覺著他是在做份內的事情,合子,你怎麼這麼說呢?”
“因為我感覺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