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狙擊步槍,帶好一周的幹糧,你自己選擇一個隱蔽的地點,監視這個堡子。”
“好的。”
“我們先回去吧,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他的底細,都回去好好準備準備,別忘了還有一個郎先生在等著我們呢?”柴榮說道。
“萬一姓宋的把我們出賣了怎麼辦?”彪子擔心的問道。
“他不敢,雖然他肯為日本人做事,但是性命對他來說更重要。”柴榮回道。
“就這樣把他放了,不怕放虎歸山?”彪子又問道。
“我讓劉誌留下來就是監視他的,如果他死不悔改,劉誌知道該怎麼做,這個不用擔心。現在唯一擔心的是那個郎先生,這個人這麼神秘,我懷疑他們有什麼陰謀。”柴榮說道。
“咱們也沒見過這個郎先生,咋能找到這個郎先生呢?”彪子問道。
“我總覺著這個郎先生就在我們周圍,我排除了幾個人,唯有一個人是我一直懷疑的對象,他就是大野合子的哥哥大野一郎。還記得咱們商行開張的那天吧,這個大野一郎也來了,但是兩個月前就再也沒見過他的身影,我問過大野合子,大野合子也不知道他的哥哥現在在哪裏。”柴榮說道。
“隊長是懷疑這個郎先生就是大野一郎?”彪子忙問道。
“不好說,我隻是猜測。”柴榮想了想又說道:“今天那個宋會長所描述的郎先生,我感覺和大野一郎很像,隻要見到他才知道是不是大野一郎了。”
“隊長,讓劉誌一個人留在這裏,萬一出點啥事兒,劉兄也應付不過來呀。”彪子提出異議。
“野外宿營是劉兄弟的看家本事,劉兄弟要是應付不了,咱們誰還能應付得了?”
“我沒事兒,這個是家常便飯。”劉誌應道。
“劉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一個人留在這裏要監視整個堡子,不休息怎麼行?”
“是呀,彪子哥說得對,你一個人得睡覺,得吃飯,哪能不眨眼睛啊。”
“我想過,目前隻能你一個人現在這裏監視了,胡蝶是女孩子,沒有野外宿營和生存的能力,彪子又是商行夥計,也不能無聲無息的失蹤好幾天,所以才讓劉兄弟一個人在這裏的。”柴榮說道。
柴榮見彪子和胡蝶默不作聲了,又說道:“咱們回去後,找到柳姑娘,暫時先讓她來,等我安排妥當後,彪子就把柳姑娘替下來,這樣就可以監視這裏了,另外胡蝶還得在中間傳遞消息,你們四個人應該不成問題了。如果發生什麼事情,以你們的能力,應付這些看家護院的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哦,原來隊長早就想到了這些問題,看我還在擔心呢。”彪子不好意思的說道。
“要不咋說人多力量大呢?我一個人能幹啥?沒有大夥的力量,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無能為力呀。”柴榮微笑著說道。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就到了新京城外,柴榮找個偏僻一點兒的農舍,在老鄉家就歇了腳。準備晚上進城。
午夜,柴榮等人繞過進城的關卡,摸到城牆外,一個個翻過牆頭,躲過鬼子巡邏隊回到了柴記商行。以這四個人的身手,過這樣城牆簡直就是易如反掌,回到商行一刻也不耽擱,找來柳飛燕,給她和劉誌兩人備足幹糧,又把兩把狙擊步槍交給兩個人,囑咐了一番,才讓彪子送兩個人從來路出城。
送走劉誌和柳飛燕,柴榮連夜安排了下一步計劃。並找來唐業祖,暫時讓唐小妹跟著自己的父母住在一起,這樣就可以讓胡蝶抽出身來去支援劉誌他們。
事情安排完畢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胡蝶和彪子按照計劃,通過大野合子的關係,弄了幾顆手雷帶在了身上,又在大野合子的幫助離開了新京城。
等大野合子從城門回到商行的時候,柴榮已經打起呼嚕了。
大野合子見柴榮疲憊地睡著,也不忍心叫醒他,自己親自下廚房給柴榮煮了兩個雞蛋,熬了一碗粥。把雞蛋和粥端到柴榮的房間,放在桌子上,又拿出一條手絹給蓋上,然後才坐下來看著柴榮的睡姿。
兩個時辰後,柴榮才醒了過來,發現大野合子趴在桌子上睡著,又看到手絹下麵的食物,才明白這一切都是大野合子做的。柴榮輕輕下了床,拿起一件長褂給大野合子披上,自己慢慢剝了雞蛋皮,不出半點動靜就把兩個雞蛋和一碗粥扒拉得一幹二淨。抹了抹嘴,柴榮又輕手輕腳地來到窗前,輕輕把窗戶推開一條縫,看著街上。
沒多久,大野合子也睜開了眼睛,看看床上空無一人,納悶地回頭瞧了一下,發現柴榮在窗戶前站著。
“柴桑,您醒了?”
“啊,嗯,雞蛋和粥我都吃了,沒叫醒你,嗬嗬。”
“柴桑,又發現了什麼情況?彪子和胡蝶一起出城幹什麼?”
柴榮就把在八裏堡遇到的情況說了。
“您說的那個郎先生怎麼這麼像我哥哥呢?”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