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枝花吧?”劉誌問道。
“吆?哪來的這俊的男人,你認得姑奶奶?”一枝花打開院門,妖裏妖氣地撲進劉誌懷中,嬌滴滴地問道。
還沒等劉誌回答她,在一旁的胡蝶突然甩過一巴掌,“啪”的一聲打個脆響,一枝花被這一巴掌打得是滿眼冒金花,嘴角也流了血。
胡蝶也不等一枝花尋思過味來,張口罵道:“八格牙路,姓宋的豬,裏麵的有?”
一枝花一見是日本女人,也顧不得嘴角的血跡了,忙應道:“在,在。”
“帶路。”胡蝶說道。
“是,哎呀哦……”一枝花捂著嘴角也不敢大聲哼哼,領著胡蝶和劉誌進了屋。
“蘭蘭,是誰呀?”還在炕上躺著的宋會長,眼皮都不睜一下問道。
“八嘎。”胡蝶的臉紅了一下,罵道。
“啊?是太君啊。”宋會長撲棱一下起來,瞬間又鑽進輩子裏,對胡蝶苦笑一下說道:“太君,請你回避一下。”
胡蝶和劉誌轉身出了屋,站在院子裏背著手等著姓宋的出來。
隻聽屋裏麵一枝花哭泣著說道:“你看,我的嘴都出血了,那太君下手太狠了。”
“噓,你小聲點兒,別讓太君聽見,等晚上我回來給你買個金鐲子補償你還不行嗎?”姓宋的低聲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是不兌現,你就是四腳爬的。”
“好了,好了,別鬧了,太君還等著呢。”
胡蝶看看劉誌,強忍住笑。劉誌直對胡蝶使眼色,胡蝶臉色一正,裝作生氣的樣子,還是背著手站著。
沒多大功夫,宋會長衣冠不整的出來,嘴裏還不住地說道:“對不起呀,太君,讓您久等了。”
胡蝶轉過身來,盯著他。
“太君,您找我有什麼事兒嗎?”宋會長忙問道。
“你的,跟我們走,將軍有請。”胡蝶冷冷地說道。
“哦,蘭蘭,我出去一下,晚上回來,等我啊。”宋會長對著屋裏喊道。
“死鬼。”一枝花在屋裏罵了一句。
“我們走吧。”劉誌催道。
“哎,這就走,這就走。”宋會長隨著胡蝶和劉誌出了院門,正好碰上姓馬的男人。
“宋爺,您帶槍嗎?”
“當然得帶著了,快去拿來。”宋會長沒好氣的應道。
“早給您預備好了,給您。”姓馬的男人把盒子槍給宋會長戴好,又恭恭敬敬的說道:“宋爺,慢走啊,太君慢走。”
三個人一路就出了堡子,進了土山道,劉誌問道:“宋先生,將軍允許你帶槍見他?”
“啊,是啊。”宋會長不假思索地應道,忽然他想起了什麼似的,站住不走了。
“怎麼了?宋會長?”劉誌也發覺了他的異樣,忙問道。
“沒事兒。”宋會長嘴上應著,腳底下卻要溜,他剛轉身要跑,胡蝶一個箭步趕在他麵前,喝道:“幹什麼?想走?”
“不是,我,我……”
“我什麼我,趕緊走吧?將軍都等急了。”劉誌催道。
“哦,走,走咱這就走啊。”宋會長嘴上說著,眼睛一個勁的四外瞧著。
在劉誌和胡蝶一前一後夾著,宋會長一路就跟著兩個人上了土山。轉過山腰,就來到了柴榮和彪子隱蔽的地方。
“好了,宋會長,我們就到這裏吧。”劉誌冷冷的說道。
“什麼意思?”宋會長明顯感覺到不祥之兆,他一邊摸槍一邊問道。
“哈哈……久違了宋會長。”柴榮和彪子轉了出來,柴榮笑哈哈地衝宋會長打著招呼。
“柴老板,你們這是唱的哪一出啊?”宋會長一看是柴榮,把摸槍的手又放下問道。
“哪一出都不是,隻是想請宋會長自己走出八裏堡。”柴榮冷冷的回道。
宋會長一聽柴榮的語氣,立馬明白今天和柴榮見麵,是凶多吉少,但是他還是硬著頭皮問道:“柴老板,我的會長職位都給了你,不知道柴老板找兄弟還有什麼吩咐?”
“吩咐嗎?可不敢當,不過宋會長在位之時的所作所為,今天柴某要和你細算一筆賬。”
“算賬?算什麼賬?我和你是井水不犯河水,咱倆之間有什麼賬可算的?”
“哈哈,宋會長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那好,我就提個醒,尖嘴男和花妹子,宋會長不會不知道吧?”
“他們?怎麼了?”宋會長頓感不妙,顫聲問道。
“沒怎麼?隻是送他們回了老家。”柴榮瞪著眼睛看著宋會長,回道。
“你到底想幹什麼?”宋會長手又摸向盒子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