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鬼子雖然把柴榮綁在椅子上,卻不訊問,轉身出去鎖上房門再也不理會柴榮,隻留下柴榮一個人在捆在椅子上。
柴榮心想,反正也沒人審問自己,幹脆閉目養神先美美地睡上一覺再說。這個地方是大野正雄說的算,自己也不急於這一刻出去。於是他閉上眼睛打起盹來。
早上的陽光照射在柴榮的臉上,有股燙燙的感覺。柴榮扭頭躲開刺眼的光芒,環視一下房間,還是一個人也沒有。鬼子到底玩什麼把戲,把自己弄到這裏來不聞不問的,關了一宿。這大清早的,也沒個人進來問問情況,這叫什麼事兒呀?本來想喊人,轉念一想,喊不喊都是一樣,能把自己抓來,人鬼子自然有鬼子的目的,自己心急反露出馬腳。柴榮幹脆繼續睡覺,靜等鬼子來審問他。
話說柴記商行的彪子等人,見柴榮一夜未歸,都著了急。問誰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幾個聚在唐業祖的房間裏,你瞅瞅我,我看看你的幹瞪眼沒轍。
沉默了一會兒,彪子突然拍一下自己額頭,恍然說道:“昨天下午,隊長是和大野合子一起出去的,難道這和大野合子有關?”
“不會吧,大野合子對柴老板的意思,大夥心裏明鏡似的,她應該不會做出對柴老板不利的事情來。我想這事兒絕對不會那麼簡單,裏麵一定有文章。我們再等等看,要是到了晌午,柴老板再不回來,彪子,你就去特高課找大野合子當麵問問是咋回事兒,興許大野合子知道這是咋回事兒。”唐業祖說道。
“嗯,隻能這樣了。”大夥都同意唐業祖的辦法,就這樣都在焦急中幹等著。
說也奇怪,每天早上店門一開,大野合子就會來商行,今天都眼看著晌午了,怎麼沒見到大野合子的影子呢?大夥都在猜測這事兒一定和大野合子有關,但是誰也不敢肯定。彪子裏裏外外的走了好幾趟,站在門外看了好幾次,也沒見柴榮的身影,就連大野合子的影子也沒有見著。
晌午飯一過,大野合子雙眼通紅地走進商行。商行裏的所有人都奇怪的看著她,不知道該不該和她打招呼。彪子看到大野合子忙走過來:“合子小姐,我們老板呢?”
“你們老板?什麼意思?”大野合子見彪子這樣問自己,也糊塗了。
“是這樣的,合子小姐。自打昨個我們老板陪著合子小姐出去到現在,我們還沒見著老板的身影呢。所以合子小姐一來,我就順便問問。”彪子回道。
“你是說柴桑一宿沒回來?這不可能,昨天晚上我明明把柴桑送到了商行的門口的,怎麼會這樣?他不在樓上嗎?”大野合子有些不相信彪子的話,說著就跑上了樓。不一會又下來說道:“真的沒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合子小姐,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板到現在也沒回來。”彪子冷眼看著大野合子說道。
“你怎麼這樣看著我?我明明送他到門口的,怎麼會這樣呢?”大野合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彪子從大野合子那焦急的眼神中,看得出來大野合子這次絕對不是裝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於是說道:“合子小姐,咱們都別著急。我們老板是個本分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在外過夜,這次恐怕真遇到了麻煩。”
“柴桑能遇到什麼麻煩?所有人都知道昨天柴桑和我在一起的,如果他失蹤了,我、我就是最受懷疑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我也很著急。”大野合子急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合子小姐,拜托你幫我們打聽打聽吧?”彪子求道。
“嗨,我現在就去。”大野合子應著就跑出了商行。
彪子看著大野合子出去,對大夥說道:“看來這個大野合子是真不知情,她比咱們還著急呢。怎麼辦?”
“不會被綁票了吧?”唐業祖突然問道。
彪子想了想,搖搖頭說道:“離這裏最近的土匪也有三十多裏地呢,再說土匪綁隊長做什麼?”
“當然是要贖金了。”唐業祖應道。
“不會吧?土匪的膽子也太大了,敢在寬城子綁人?”彪子不相信會有這事兒,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