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可行。”大胡子同意柴榮的想法,說道:“可是誰能接近他們呢?”
“這些人不可能隻待在憲兵司令部,他們也有應酬和活動範圍,我們先摸清他們底細再決定如何接近他們。”柴榮說道。
大夥都等著柴榮說出具體的行動方案。
柴榮看看大夥,說道:“你們都不合適。”
“我們怎麼不合適了?”大夥七嘴八舌的問道,言語間也流露出不服的語氣。
“我說你們不合適就不合適,好了,別爭了,我已經有人選了。”柴榮微微一笑說道。
“誰合適幹這個?誰呀?”大夥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的,充滿了疑問。
“隊長,你究竟這葫蘆裏賣的是啥藥啊?看把大夥急得?”大胡子說道。
“到時候,你們自然曉得了。”柴榮故意賣個關子。又說道:“此人是天機不可泄露,你們就瞧好吧。”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唐業祖被劉誌和柳飛燕救回後早就醒了過來,他責備著兩個人。
“你們身為黨國的特工,怎麼和泥腿子攪和在一起呢?這讓上峰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處罰你們呢?你們呢怎麼就不聽我的話呢?”唐業祖摸了摸受傷的胳膊,又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上峰已經派人來新京了,到時候我們再研究怎麼行動,看看你倆,還自作主張,瞞著我和泥腿子攪和在一起了。”
“組長……”
“別說了,你也經曆過無數次的行動了,怎麼也能參與進去呢?”劉誌剛想說話,就被唐業祖劈頭蓋臉的質問一頓。
“組長,你何必發這麼大的火?我們又沒讓你參與,你完全自保啊,不用管我們怎麼行動。”柳飛燕早就看不下去了,頂了一句。
“放肆,你的眼裏還有我這個組長嗎?居然不計後果,盲目跟從共黨,你還不知道自己錯了嗎?”唐業祖怒吼道。
“我有什麼錯?難道打鬼子也錯了嗎?”柳飛燕也不顧臉麵了,質問著唐業祖。
“你,你這是犯上。”唐業祖氣得不知說什麼好了。
“哼,我和你是犯不上。”柳飛燕是一步不讓,又說道:“早知道有今天,我絕對不會加入什麼三人組的,別老拿大帽子壓我,大不了我走人。”
“飛燕,說什麼呢?”劉誌對柳飛燕一使眼色,說道:“我們能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幹嘛非得吵個臉紅脖子粗呢?”
“哼。”柳飛燕不滿的坐下來。
唐業祖見劉誌出來打圓場,自己也來個見好就收,說道:“我這也是以黨國的利益為重嘛?”
“組長,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劉誌說道。
“有什麼話不好講的,說吧?”唐業祖語氣也緩和不少。
“為什麼你對共黨這麼排斥呢?你和共黨有深仇大恨?”劉誌問道。
“我和共黨既沒仇也沒冤,哪裏來的恨?”
“那我就不明白了。”劉誌說道:“組長和共黨沒怨沒仇的,咋對人家有這麼大的意見呢?”
“我這是在遵照戴老板的意思做事,劉誌,我們身為藍衣社的人,死也是藍衣社的鬼,戴老板讓我們怎麼做,我們就得怎麼做,這叫忠誠。”唐業祖說道。
“愚忠,真可悲。”柳飛燕插上一句。
“飛燕,你不能少說兩句嗎?”劉誌轉頭看著柳飛燕,一個勁兒的眨眼睛,柳飛燕哪能不懂,隻好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