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桑,你的不要急,我的會想辦法找到那幾個殺手,除掉他們,你的放心好嗎?”大野合子握著柴榮的手,柔聲說道。
柴榮被這個舉動弄呆了,心說這個女鬼子也太開放了,連男人的手都敢握,這也太那個了。他可不知道,這個大野合子的心思。一時間弄個麵紅耳赤,不知所措了。躲開也不是、不躲也不是,一緊張“唰“一下,汗就下來了。要說柴榮,都三十的人,連女人的麵兒見得都少,別說一個大姑娘家家的手了。雖然說大野合子是個日本女人,可她更是個女鬼子一個殺人不眨眼女魔頭了。柴榮紅著臉流著細汗,緊張的不知道咋辦好了。越是緊張,這個大野合子就越顯得格外溫柔。一般的說來,女人的心一旦被男人俘虜,她就會對這個男人毫無保留的敞開自己最溫柔最賢惠的一麵,打心眼裏接納了自己鍾愛的男人。而大野合子是日本女人,日本女人在長期的男尊女卑的熏陶下,早就養成了這樣習性。像大野合子這樣的女人,在日本軍隊中還是有地位的,追求她的日軍將士也不在少數,可她根本就不放在眼裏。原因就是這些將士,都是好色之徒,在日本本土還有一個崇尚男人生殖器的習俗,在本質上就給日本男人扣上了色情狂的帽子,加上幾年來侵華種種奸淫惡行,大野合子早就對日本男人醜惡嘴臉厭惡至極,甚至瞧不起日本男人,尤其是當兵的日本男人。自打柴榮無意間救了大野合子的性命,這個女鬼子逐漸對柴榮有了好感,從惡語相向到溫柔相對,可見這個日本女鬼子真的是對柴榮動了心。所以,隻要和柴榮在一起,她總是表現的溫溫柔柔,體貼可人。
柴榮會感覺不到嗎,絕對不是。柴榮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一個商行的老板,因為救了這個女鬼子的命,才會讓這個女鬼子動了心。話又說回來,如果沒有這場戰爭,也不會有這場相遇。忽然間,柴榮為這個日本女人歎息、惋惜和悲哀。總會有一天,這個女鬼子會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到那個時候,也許這個女鬼子會恨不得一刀劈了自己,或許這個女鬼子會死在自己的槍下,無論是什麼樣的結局,這個女鬼子都是一個結局,充當了日本侵華的凶手和炮灰。就算,她能放下屠刀立即成佛,被她殺害的那些無辜的冤魂,也會攪得她一生不得安寧,無臉去麵對這個可怕的事實。任何一個人都做不到,別說眼前這個一腦子日本武士道精神的女鬼子啦,最後的歸宿隻有一個為這場侵華惡行而葬送性命,實屬可憐可悲可氣可歎。
柴榮心神不定地低著頭,也不看大野合子。要說都三十多歲的大男人了,連個媳婦都沒有,怎麼可能不動情呢?柴榮頭一次遇到這樣令自己尷尬的事,頓時被大野合子弄得渾身不自在了。
“柴桑,你的出汗了。”大野合子柔聲說道,她從胸前的兜裏掏出手絹又說道:“柴桑,我給你擦擦。”
“大野隊長,合子、合子小姐,不,不用了,我隻是害怕,還是我自己來吧。”柴榮擋住大野合子的手,接過手絹為自己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謝謝。”
“柴桑,你的不要客氣,你都能用自己身體來救我的命,幫你擦擦汗,又算得了什麼呢。”大野合子果然動了真情,說著要偎在柴榮的懷裏。柴榮見狀心一慌,剛要推開大野合子,就聽門口傳來那個特務的聲音。
“報告。”
“說。”大野合子忙一整神色,大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