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向晨,這個月你都去哪了啊,你電話都打不通,上次見麵你還說第二個星期以後會天天來學校……”
蘇文文話還沒說完,可是宋向晨卻像是沒聽到一樣,看也沒看她一眼就往前走去。
蘇文文愣在原地幾秒後才發應過來,追上前去就抓住宋向晨的手臂。
“喂!宋向晨你幹嘛啊,我沒惹到你吧,說話你理都不理的。”
宋向晨冰冷的視線投向蘇文文,淡淡的說出“放手”兩個字,並一邊拽開蘇文文的手一邊說,“還有,我跟你不熟,沒必要什麼事都向你解釋。”說完便邁開步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蘇文文仿佛被那冰冷的視線給凍住了,身體動也不動,隻是定定的看著前麵的人一步一步走遠,雨勢突然變大,即使穿著雨衣,也擋不住突降的大雨,她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向教學樓跑去。
蘇文文在上樓梯時還是陷在自己的思緒裏麵,心裏想著宋向晨剛才的態度,實在是不知道到底怎麼了,心裏有些煩躁,然後,一個慘痛的走路不能走神的教訓就這樣發生了,在踏上最後一步階梯時被一灘水打滑,手也沒抓到扶手,直直向下倒去……
今天同樣起晚的許雲,到校門口的時候已經隻剩下5分鍾就到上課時間了,想到班主任那變態讓所有遲到的人都去掃那臭烘烘的廁所,許雲覺得,即使教學樓離校門口十萬八千裏,即使教室在四樓,她也要拚了老命在五分鍾內趕到教室。就在最後一分鍾,她快跑到四樓時,前麵一個身影往下倒來,還伴隨著一聲淒厲的“啊!!!”她本能的想往旁邊躲去,卻躲閃不及,被壓了個正著,兩人一同往下麵滾去。
被壓在下麵的許雲最初充當了肉墊,腦袋狠狠的撞上了樓梯,當兩人滾到樓層中間時,她的頭已經昏到不行,眼睛也開始模糊了,隻覺得身上撕裂般的疼痛,尤其是後腦勺。今天不會被罰掃廁所了,可能這輩子都沒機會掃了,後腦勺這麼痛,可別把我給撞成傻子啊……許雲說不出話,隻在心裏亂七八糟的想著,然後意識慢慢模糊,頭一歪,暈了過去。
而這起事件的罪魁禍首蘇文文,也是被摔得七葷八素的,雖遠不及許雲嚴重,但也痛的直不起身,想喊人也痛的喊不出聲。
其實剛才蘇文文那驚天地的一聲慘叫,已經讓整棟教學樓都聽了個清清楚楚,就在蘇文文痛的眼淚直飆的時候,看到樓梯上方出現幾個人的身影,又聽到周圍人嘈雜的聲音,然後就是救護車,蘇文文微睜著雙眼卻沒看清人,也沒聽清他們在說些什麼,就這樣模模糊糊的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