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一臉的甜情蜜意,用白嫩的手給酒族大皇子酒中一點點的抹著藥,酒中這下不僅是酥了,簡直都要化了。
“暖暖。”酒中因為激動,鼻子更加的紅了,沾滿血汙的就要握住蘇暖芊芊玉手,哪知道還沒碰到,就被一道黑色的劍氣傷到了。
“誒呦誒呦,手斷了。”酒中的指尖被劍氣削掉了,疼的你死我活的。
傷他的人正是越淩,若不是怕劍氣誤傷到蘇暖,酒中的手根本就保不住了。
“暖暖過來。”
越淩的聲音像是曼陀鈴琴的聲音,清脆悅耳,夾雜著怒氣,像是黑色的烏雲在隨風翻滾著。
眾人抬頭看著那個一直是以傳奇著稱的曼陀羅,此刻的越淩一身的黑色衣衫,仔細看還有一個扣子沒有扣好,頭發也有些淩亂,他的容貌豔麗,纖妍潔白,仿如美婦人,宛若流離之子,黑色的碎發隨風拂過他的額頭,如劍的濃黑眉毛若隱若現,碎發下的眼睛裏冷傲的沒有別物,漆黑的眼睛微微的眯著,像是無邊無際的黑夜,看透了一切又隱藏了一切,他薄薄的嘴唇微抿,是個難得的美男子,隻是臉上的煞氣太重,冷的仿佛將所有的人都隔離在外。
“暖暖,過來。”越淩見蘇暖沒有任何的動靜,冰冷的怒氣像是焰火一樣,肆意的傾瀉著,黑色的曼達劍身微微的轟鳴著,隱隱的閃現著曼陀羅的花紋。
“嗯,果然是曼陀羅戰神,去,再給我盛碗酸梅湯,順便香瓜子問問是誰做的,這次有些鹹,下次多放點綠茶少放點鹽。”青鳥國君吧嗒吧嗒嘴,吩咐著。
青鳥國君這番話讓眾位長老吧嗒嘴的聲音整齊的響了起來,蘇暖心裏默默的流下了一滴汗,這些喝酸梅湯的群眾做的太盡職盡責了。
“看戰神的樣子衣冠不整的,一定是累了,是來討酸梅湯的吧?給越淩大人端一碗酸梅湯過去。”蘇暖表麵上一派無所謂,心裏卻樂開了花。
女史見狀偷笑著,趕緊去盛一碗酸梅湯,哪知道一到缸那裏就發現裏麵的酸梅湯一點都沒有了,看著桌子上還有一碗沒動的,想端過來,卻被一位長老立刻搶了過去,咕咚咕咚的喝了。
“額,公主這。”女史見狀有些尷尬。
“越淩大人,您看您來的真是不湊巧,酸梅湯也沒了,您請便吧。”蘇暖說完又蹲下繼續給大皇子酒中擦著藥。
酒中即使再色迷心竅也知道蘇暖和越淩之間肯定有事,蘇暖即使再美也比不過自己的性命重要,連忙的推脫:“不不,不麻煩公主了,誒呦,手要斷了。”
酒中一邊說著一邊往自己的懷裏拽著自己的手,哪知道蘇暖死活也不放,正在流著血的手被攥的生疼,像是被要被掐斷了一般。
“誒呀,不要這麼見外嘛,你都是要成為我夫君的人,還這麼生疏,真是的。”蘇暖的聲音宛若昆山玉碎芙蓉泣露,可是手卻像是鐵鉗子一般緊緊的攥著他的胳膊,大有一種你要是再敢動我就把你的骨頭捏碎一般。
“放手。”越淩的怒氣達到了極致,隨後一揮,一道黑色的劍氣就湧了出來,奔向了酒中的方向,但是打在一半的時候又怕殃及蘇暖,又打出了一道劍氣將剛才的劍氣頂了過去,兩道劍光歪歪斜斜的打在了酒族使者的身上,使者連個啊都沒喊出來就昏死了過去,身上的衣服破成了一塊塊的碎布,那些小青鳥們啊的一聲都捂住了眼睛。
“啊。”
兩聲啊同時響起,一聲啊是酒中的慘叫,越淩一腳將他踹出去很遠,另一聲啊則是蘇暖的惱怒聲,因為越淩的手掌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怎麼掙紮都掙脫不掉,湧入鼻腔的是越淩滿身的酒氣。
直到那位酒族使者被人拖了出去,越淩手才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