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蘇暖這麼一解釋,青鳥大殿裏又恢複了之前的光景,吃吃喝喝,打趣征南將軍和女史,徒留蘇暖一個人在一旁奸笑。
等到大家喝的正盡興,把酒言歡之時,蘇暖和女史才悄悄退了出來。
女史這才敢問蘇暖是否有把握,婚配是大事,稍有閃失,不但青鳥一族多個敵人,更是會影響蘇暖的名聲,這可馬虎不得。
“你是擔心我嫁不出去了麼?”蘇暖用手轉著扇子墜打趣道。
“當然不是,隻不過我擔心,擔心萬一曼陀羅大人當真怎麼辦?”女史期期艾艾的說著。
“就是要他當真啊,你立刻去把消息散播出去,就說酒族要以全族為聘禮,迎娶本公主共抗雷鳴,消息隨意散播出去就好,不用特意傳到誰那裏,你呆會讓幾個人在山腳下隨意閑聊就可以了,最重要的要裝作密談的樣子。”
“明白了。”女史立刻明白了蘇暖的意思,用袖子遮了臉笑著退了下去。
“看你能裝到幾時,哼。”蘇暖看著曼陀羅山的方向嬌哼了一聲。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麼遠遠的看著,連曼陀羅山上的雲彩都顯得格外的好看。
蘇暖看了一會後哼著小曲搖著扇子就打算去荷池邊喂魚,沒想到在路口居然遇上了酒糟鼻王子。
蘇暖的臉冷了一下隨即變得笑靨如花,“你怎麼在這裏,這裏風大,小心別涼著,早點回去吧。”說完便打算繼續走。
“暖暖,我在這裏等你好久了。”酒糟鼻皇子說著就急切切的上來抓蘇暖的手,因為激動而變紅的酒糟鼻更顯得油光滿滿。
蘇暖心生厭惡,但還是耐著性子笑著用扇子一擋,往後一錯步便躲了過去。
“等我幹嘛,以後總有見的時候,何必急於一時。”
“暖暖,我,”酒糟鼻皇子開心的要飛起來了,又想上前摸著她的手。
蘇暖用扇子打了一下他的手,雖然是平平一打,但是酒糟鼻皇子卻疼的抬不起手來了,可是手的表麵卻沒有一點紅腫的跡象。
“誒呦呦。”酒糟鼻皇子捂著手背,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不會讓我輕輕拿扇子一掃就疼了吧,你要是這麼柔弱我族的長老可不會同意我嫁給你的,畢竟我們沒事就喜歡圍攻雷鳴。”蘇暖故作驚訝的說。
“沒有沒有,我哪會這麼柔弱。”酒糟鼻皇子一邊拖著抬起來的手,一邊強顏歡笑著。
“那我們現在去哪裏溜達溜達呀?”蘇暖將扇子甩的很開,靈動異常。
“別了別了,我突然覺得還是避嫌的為好。”酒糟鼻皇子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退。
“皇子果然是大家子弟,那我就先走了。”蘇暖淺笑著拿著扇子就走了。
酒糟鼻皇子看著蘇暖窈窕的倩影看癡了,卻不想手越來越疼,但是外表什麼都看不出來,隻能強忍著,不敢喊疼,生怕蘇暖這塊天鵝肉飛了。
酒糟鼻皇子正拖著手往回走的時候,突然被人一撞,受了傷的手一陣劇痛,疼的眼前一黑,捧著胳膊栽倒在地。
“大皇子你怎麼了?”
來人正是酒族的使臣,本來怒氣衝衝的臉變的極為忐忑不安,心想爛泥扶不上牆也就算了,怎麼和個紙人似的,一碰就成了這樣。
“誒呦。”酒糟鼻皇子疼的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了下來。
“怎麼會這樣?”使臣見皇子這個反應不像是裝的,趕緊將他扶在了懷裏。
“胳膊疼。”酒糟鼻皇子強忍著劇痛,從牙縫裏吐出了這句話。
使臣連忙查看他的胳膊,發現他的胳膊完好無損,甚至比之前看起來的更加健康了,百裏透著紅。使臣想摸摸是不是骨折了,但是剛一碰,酒糟鼻皇子就是殺豬似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