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做不出來的事?莫非是非禮了某位姑娘?”蕭賢一邊說著一邊看著俞傾城的反應。
“不是非禮,可能是將我,不,不是我,是另一個姑娘,不是非禮那位姑娘,就是可能將她當成了什麼別的人。”
“如果他不是故意的,那估計以後不會再發生,可若是故意的,那就不好說了。”
蕭賢聽完俞傾城說的有些莫名的不高興,說吃醋談不上,但還是有些不舒服,所以就這麼敷衍的說著。
“肯定不會是故意的,他活的那麼小心翼翼,那麼的隱忍,善良到可欺,怎麼會是故意的呢,”俞傾城說到這似乎說服了自己,抬頭對蕭賢舒心的笑了笑,“那就是說他以後不會了,可能真是重風寒讓他神誌不清了,這樣我就放心了。”
“傾城,你,不,那位姑娘經過這件事之後有什麼想法嗎?”
蕭賢小心翼翼又全神貫注的看著俞傾城的神色動作,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
“沒什麼想法啊,就是有些害怕有些不知所措吧。那個,那個姑娘又不是我,我怎麼知道。”俞傾城被逼問著有些不知所措,最後竟然有些惱羞成怒了推脫著。
“俞傾城。”
“嗯。”
蕭賢冷不丁的叫了俞傾城的名字,還在不好意思中的俞傾城下意識的就嗯了一聲,隨後將頭揚了起來,沒想到蕭賢的臉一下子就放大了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俞傾城屏住了呼吸,看著蕭賢還在往自己這邊靠,鼻尖都碰到了自己鼻尖。
“啊,變,態。”俞傾城嚇得往後一靠,但是她坐的是凳子不是椅子,後麵沒有扶手也沒有靠背,險些就摔了下去。
“小心。”蕭賢沒有想到俞傾城這麼的毛手毛腳反應大,也嚇了一下,麻利的拉住了俞傾城的胳膊。
俞傾城被拽回來後將蕭賢的手甩開了,謔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你是變,態啊,想幹嘛?”
俞傾城的臉都紅了,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
“怎麼生氣了?我就是讓你自己感受下,沒事就走吧,我要休息了。”
蕭賢也不知道自己的窩火從何而來,臉色帶著冷笑,冷冰冰的下著逐客令。
“什麼?”
俞傾城本來還有好幾句話要說出來,好像唯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心中剛才的那些驚恐之氣吐出來,但是被蕭賢這麼一說那些驚恐之氣瞬間就凝結了,橫在自己的胸口上不來下不去的,隻說了一句什麼後再也說不出話來。
“哼。”
俞傾城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要說什麼,狠狠的跺了一下腳,大哼了一聲就走了。
蕭賢側著身子靠在了窗欞處,看著俞傾城怒氣衝衝的背影心裏五味雜陳,看到俞傾城猛然站住了身子,立刻將頭靠在了牆邊,偷眼望去果然發現俞傾城正在對著自己的窗戶橫眉冷對做著鬼臉。
雖然心裏不舒服,但是蕭賢不得不承認,這個鬼臉若是別人做,肯定做的很是猙獰,可是在這個時候,俞傾城做起這個表情來倒還是別有一番可愛的味道。
蕭賢看著俞傾城消失了才將光明正大的正直了身體,用手摸著下巴快速的理著頭緒。
俞傾城是俞泰的獨女,據說有一個青梅竹馬,是柳無非的愛子柳澈,按照現在的情報來說俞家和柳家似乎在有意的拉遠著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而且按照剛才俞傾城的那個表現,她應該對男女之事沒有任何的經驗,那就是說她和柳澈之間應該很少清白,那現在還有誰呢?
喪母,被父親趕出了家門,莫非是南齊的二皇子葉珵?
應該就是這樣了,葉珵南齊送到北宛當做質子,住在俞府也說的過去,畢竟聽說幽州刺史是大皇子的人。
這就對了,可是葉珵到底做了什麼?
想到這蕭賢的腦海裏突然閃現了俞傾城有些紅腫的嘴唇,按照俞傾城的反應,葉珵應該沒有做什麼特別出格的事,但還是突破了俞傾城的底線,那應該就是強,吻了吧?
情報上都是說大皇子葉瑾任性妄為,而二皇子葉珵則是懦弱有餘,膽氣不足,要說病壯慫人膽也說得過去,但是更可能的是這才是葉珵的真麵目,之前的他都是在偽裝而已,現在的他隻不過是暫時脫離了南齊皇上和葉瑾的監視才現了形?
可若是葉珵這麼輕易的就忘了形,那他的城府應該沒有那麼深啊。
蕭賢想了很多,卻總是覺得每個地方都說不通,似乎每條路的盡頭都是死胡同,理不順。
不過不管怎麼樣,俞傾城倒是越來越配得上美人兩個字了,說是紅顏禍水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