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珵回到房間的時候摸著自己的嘴唇,感覺自己的嘴唇上還留有俞傾城的花瓣一樣唇的痕跡,如果此刻葉珵照著鏡子一定會發現自己的臉上帶著笑意。
“俞傾城。”他又默念了一下名字後這才躺在了床上,但是心情卻久久不能平靜,腦海裏一遍又一遍的閃著剛才的畫麵,我的俞傾城。
不知道為何葉珵突然就有了這個念頭,他的俞傾城,這麼胡思亂想,終於睡著了。
第二日葉珵是被外麵的侍衛叫醒的,隻覺得頭昏腦漲的,俞泰看著葉珵臉色極其難看,連忙請了大夫,大夫號完脈後告訴俞泰說葉珵是得了風寒,可能是剛來幽州不適應,再加上昨夜風太大,開窗睡覺這才得了重風寒。
俞泰雖然心裏通透,但是對葉珵也充滿了憐憫,先讓大夫給葉珵開了藥後,又給皇上寫了一封加急,稱二皇子感染了重病,想病好了再將葉珵送往北宛。
俞泰知道寫這封加急必將引起皇上的懷疑,可是一旦不寫更是會引起皇上的疑慮,畢竟在一行人中皇上的心腹不止一個,思來想去還是寫了。
皇上收到那封加急的時候也收到了心腹的密信,知道葉珵確實是不小心感染了重風寒。
畢竟虎毒不食子,皇上雖不喜葉珵,但是葉珵畢竟也沒犯過多大的過錯,所以就準了俞泰的奏,讓葉珵在幽州修養幾日,病好後再啟程,同時讓幽州刺史前去看望,明為探望,實為監督。
這一係列的情況俞傾城絲毫不知,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在頭疼著,被丁香叫起來的時候還有一種嘔吐的感覺。
喝完丁香遞過來的水俞傾城啞著嗓子問:“我怎麼這麼難受啊,昨天的酒不是清米酒嗎?怎麼後勁這麼大?”
“小姐,這事可別說了,你昨天拿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清米酒,而是後勁極大的神仙醉,還好不是一整壇,昨天你和二皇子都醉倒了,你醉的不省人事,站都站不起來了,還是二皇子和我一起送你來的呢。”
“這樣啊,可是我記得那半壺清米酒就放在之前那個地方啊。”
“是奴婢那天收拾東西換了個位置。”
“那現在什麼時辰了?葉珵,哦不,二皇子是不是已經走了,誒呀我還說要去送他呢。”
俞傾城想起這件事後急急忙忙的要起來,但是頭疼欲裂,剛動了一下就靠在了丁香的肩頭。
“小姐別急,二皇子染上了重風寒,將軍已經給皇上寫了加急,求皇上寬限幾日呢。”
“感染了風寒?”俞傾城很是納悶。
“奴婢現在就怕二皇子是因為昨天送小姐回來的路上著了涼,當時風有些涼,而且剛睡醒,現在想來可能真的是受風了。”
“那不就是我害的他生病了?”俞傾城有些內疚。
“奴婢想來也奇怪,按理說即使感染風寒也不至於如此重啊,但是聽大夫說二皇子的風寒極重,怕稍有不慎就會危及生命呢。”
丁香給俞傾城穿著衣服隨口說道。
“我爹呢?”
“將軍看到二皇子睡著後已經去兵營了。”
“我去看看二皇子。”
俞傾城穿好衣服洗漱好後連飯都沒吃就找葉珵去了。
剛一推開門就聞到了一副藥香加上病氣的味道,帶著一種潮濕的熱氣撲鼻而來。
俞傾城摸了一下鼻子後,將門關好了,葉珵正在熟睡著,眉頭微皺,似乎很不舒服。
“葉珵葉珵。”
俞傾城叫了兩聲發現葉珵沒有什麼反應,摸了摸他的額頭,燙的很。
“葉珵,真的是我將你害成這樣的啊,對不起啊昨天我拿錯酒了害你生了這場大病。”
俞傾城看著葉珵臉色白中帶黃,嘴唇幹的都脫了皮了十分的愧疚,喃喃 說著。
“水,有些渴。”
葉珵的聲音很弱,但還是被俞傾城聽到了,雖然俞傾城還有些頭昏惡心,但還是輕快的給葉珵倒水。
倒完水後用受將葉珵的頭抬了一點,靠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給他喂著水。
“俞傾城。”葉珵喝完水後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看了一會後虛弱的問了一句。
“就是我啊,你先躺下。”
俞傾城答完之後將葉珵的頭放在了枕頭上,將杯子放在桌子上後看他滿頭大汗,又用手帕給他擦著汗,沒想到剛擦了幾下就被葉珵攥住了手腕。
葉珵的力氣很大,俞傾城想將手抽出來,試了幾次都沒抽出來。
“葉珵,你先鬆開我,你弄疼我了。”
俞傾城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自己被攥的那隻手上,卻沒想到葉珵一用力將自己整個上半身都拉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