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都可以?”俞傾城怒氣絲毫沒有減退,隻讓人覺得有絲森然的意味。
“當然,先過來坐吧。”葉瑾一口答應著,還指了指旁邊的座位。
俞傾城絲毫沒有理會葉瑾的美意,一下子就走到了徐誌豪的麵前,將匕首亮了出來抵在了他的胸口,“你剛才借了誰的膽子要來調戲我?”
俞傾城的這番氣勢一下子就嚇到了徐誌豪,徐誌豪喏喏的說不出話來,嚇得臉色白如紙。
俞傾城向來見不慣人一副窩囊的樣子,看到徐誌豪這番模樣怒火更盛,拔出匕首就比劃了過去。
“傾城傾城。”柳澈怕出事連忙將匕首奪了過去,隨後摟住了俞傾城的肩膀對徐誌豪冷冷的說道:“傾城與我自小一起長大,我視之如妹,傾城向來不撒謊,剛才所說的調戲不知道從何而來,還請徐兄明示。”
“誤會誤會,柳兄真的是誤會。”
柳澈一直都是玉一般的謙謙君子模樣,此刻這般模樣到讓人膽戰心寒,徐誌豪被嚇的更加驚懼了。
“徐誌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當時不是巧遇二皇子嗎,怎麼牽扯到俞家小姐了?”
葉瑾的臉色也很是難看,看著徐誌豪這副模樣倍感丟人,但又不能不做和事老,將怒火轉移到了葉珵身上。
“大皇子,這都是誤會啊,當時我看到了二皇子,就隻想簡單的去請個安,我也不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啊。”徐誌豪明白了葉瑾的意思,趕緊回答著。
“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撒謊嘍?”俞傾城步步緊逼著,絲毫不退卻。
“葉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葉瑾見俞傾城和柳澈的臉色依然鐵青著,也變得有些不滿,將葉珵拉出來當做替罪羊。
葉珵明白葉瑾的想法,但是有苦說不出。
啪的一聲將所有人都驚呆了,隻見俞傾城一巴掌打在了徐誌豪的臉上,力氣極大,將徐誌豪都打蒙了,嘴角甚至還滲出了血來。
徐誌豪哀嚎一身,捂著臉用手指著俞傾城卻說不出話來。
俞傾城打完一巴掌後猶不解恨,隻覺得氣憤到了極點,血氣上湧著,手在不由自主的顫動著。
柳澈知道俞傾城有心悸的毛病,見到她這番樣子心裏一驚,顧不得禮儀將她抱了起來,匆匆和葉瑾葉珵說了聲抱歉告辭後就離開了。
柳澈抱著俞傾城立刻回到了柳府,派人叫來了大夫後給她按摩著。
大夫急匆匆的趕來了,給俞傾城診完脈之後馬上開好了藥立刻去煎了。
大夫又開始給她做著針灸,隻是俞傾城的病情依然沒有痊愈。
“我知道你肯定在生我的氣,氣我騙你了對不對?這事是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以後我不會在騙你了,好不好?”
看著俞傾城氣成了這個樣子,柳澈知道俞傾城絕不隻是因為一個徐誌豪才變成這樣,他看到了俞傾城剛看到自己時的那個眼神,臉色瞬間就變得極其的難看,當時柳澈就害怕了,本想借著整徐誌豪的事來解她的氣,沒想到還是將她弄成了這個樣子。
俞傾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比桌上的宣紙還要白上幾分。
柳澈看著俞傾城這樣越來越著急,正在這個時候下人來報說俞將軍突然趕回來了,發現俞傾城沒在,已經府門口了。
皇上本來要視察俞家軍,但是不知怎的又取消了,所以為期三天的封閉也取消了,俞將軍怕俞傾城沒有師父的監督搗亂就立刻趕了回來,哪知道在床上發現的是丁香,盛怒之下審問了丁香,丁香看瞞不過隻得說出了小姐溜出去了,但是在哪自己實在是不清楚。
俞泰第一個就想到了柳澈,於是便直奔柳府。
柳澈一看瞞不過去,自己交代總比俞泰聽風言風語得到要好,畢竟在青樓被調戲這件事實在是有損女兒家的清譽,更何況今晚是個特殊的日子,不知道明裏暗裏藏著多少的達官顯貴,尤其是徐誌豪那些人,更是陰險的厲害,所以隻能實話實說。
柳澈恭敬的將俞泰迎了進來,俞泰本來對俞傾城這麼晚溜出來的事極為的生氣,周身上下都是怒氣,但是看到俞傾城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樣子瞬間剛才的氣勢洶洶立刻就煙消雲散了。
“怎麼回事?”
俞泰坐在床頭看著俞傾城毫無血色的臉,擔心的問著柳澈。
柳澈一下子就跪了下來,將青樓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說完之後眼圈都紅了。
“若是傾城有了事,我拚了性命也定然不會放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