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越淩?身不由己?我呸,你自己饞了還把越淩當擋箭牌。”蘇暖越說越生氣,抬起一腳就踹在了它的屁股上。
聚財一個沒小心就被踹在了地上,起來委屈的拍拍衣服,兩個小手不停的戳著,眼睛偷偷的打量著蘇暖。
“還不快走。”蘇暖不再和聚財計較,兩個人從後門就悄悄的離開了。
離開後兩個人就開始在樹林裏找獵物,運氣十分不錯,找了不一會就看到了一隻被夾子夾住
的鳥,這隻鳥長的很漂亮,鮮紅的羽毛油光鋥亮。
“諾,就它好了,你去給它撿過來。”蘇暖指著那隻鳥讓聚財撿起來。
聚財走進一看卻發現了其中的端倪,立刻跑到了蘇暖的身邊。
“暖暖,那不是一隻普通的鳥,是隻朱雀,我們還是走吧。”
“朱雀?朱雀又如何,不帶它走我們還去哪找東西啊?我們至少要在雲水那裏住幾天吧,既然要住幾天你難道要吃糠咽菜?”蘇暖不高興的說。
“可是,可是我不敢,我隻是一隻小小的飛鼠,那隻鳥可是一隻朱雀啊,是神物。”
聚財一邊說著一邊連連的搖頭。
“哼,那你記得別吃肉喝湯。”蘇暖上去就將那隻鳥從夾子上解下來,“若真的是朱雀,怎麼可能輕易的被捉到,除非是笨到極致了,既然笨到極致了怎麼可能被捉住,真是不開竅。”
蘇暖一邊數落著聚財一邊麻利的捆著那隻紅色鳥的腳。
聚財則在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不敢說話。
就在蘇暖捆著鳥腿的時候,那隻鳥突然醒了,“喂喂喂,你是誰,居然這麼大的膽子,不知道本棲桐是隻朱雀嗎?趕緊給我放開。”
棲桐這麼一說,聚財嚇得接連往後退了幾步,“暖暖,快住手,這隻朱雀可不好惹,她是朱棲桐。”
“我管她是誰啊,反正被我撿到就是我的了,放走她難道我們饞了要吃你的肉嗎?哼。”蘇暖一點也不相信眼前這個極為狼狽的鳥是朱雀,除了一身紅毛外沒有一點奇特的地方。
最後一個結扣扣好後將她往聚財的肩膀上一扔,聚財嚇得身體僵直險些要尿褲子,不要說走了,連動都動不了。
“暖暖,我,我不行。”聚財都快哭出來了,渾身上下不可自已的顫抖著。
“真是麻煩啊,把你的衣服脫了。”蘇暖將那隻朱雀拎過來後嫌棄的命令著聚財。
聚財以為蘇暖要做什麼,可憐兮兮的雙手死死的抱著肩膀,就是不脫衣服,蘇暖不耐的皺了皺眉頭,將朱雀扔在地上後將聚財的衣服強行扒了下來,扒下來後蘇暖誒呦了一聲後皺著個臉披在了自己身上,然後翹著蘭花指將那隻努力逃命爬行的朱雀撿了回頭,同時爬了一下她的頭:“還想跑。”
那隻朱雀氣的都哭了,血氣上湧的剛要開罵就被蘇暖一下子甩在了後背上,繩子正好綁在了她的脖子上,勒的她雙眼泛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暖暖,暖暖,朱雀要被你勒死了。”聚財狗腿的在蘇暖身邊說著,氣的要跳了起來。
“嗯,你說的對,活著肉才好吃,死了就不好吃了。”蘇暖從善如流的將朱雀放了下來。
朱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剛想破口大罵,可是一個字還沒說出來的時候又被蘇暖掄了起來,倒栽蔥頭朝下又被拎了起來。
這次雖然沒有勒住脖子,但是頭朝下的滋味極為的難受,朱棲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在一顛一顛的混沌中來到了雲水寺。
剛到雲水寺的門口蘇暖就開始叫著雲水:“雲水雲水,來好吃的了。”
剛一喊出口,雲水就推門而出,“好吃的在哪裏?”
“在這。”蘇暖將這隻朱雀扔在了雲水的麵前,抖著手腕,“路上撿的,聚財說這隻鳥大補,特意給你帶來的。”
聚財聞言連忙搖頭又擺手,“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
“這是?”雲水看到這隻羽毛鮮亮的鳥,眉頭一皺,抬頭問著蘇暖:“這是朱雀?”
“聚財和她自己都說是,我怎麼認識,你要不要?不要我自己要了啊。”蘇暖嫌棄的將身上的那件灰色的衣衫扔給了聚財,揉著手說著。
“看起來確實是朱雀無疑了,朱雀乃神物,這。”雲水盯著地上的朱雀手托著下巴深沉的說著。
“那又如何?”蘇暖依然在搖著自己的手腕,這隻鳥真重啊。
“本尊就是朱雀,本尊,”朱雀以為雲水怕了自己,剛要威脅就被雲水下麵的話噎住了。
“實乃大補之物,這次可要多謝你了,不過看起來她像是渡劫失敗了,所以還是先養兩天吧,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裏正好還有些米粒,就喂喂她吧。”
雲水的一番話讓朱雀成功的氣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