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其實我去過那家當鋪,那裏什麼都能當,隻要當鋪主人願意什麼都能辦到。”南宮素一邊給白鸚鵡扒拉著羽毛給傷口上藥一邊和小喬說話。
沉默了一會之後小喬才說出了話:“我懂你的意思,但是我不想去,也不想讓我身邊的人去,我相信去當鋪總是會失去的多得到的少,既然很多事都是天定,那就順勢而為,我現在可沒時間後悔,不過還是謝謝你的好意。”小喬說這話的時候神采奕奕,陽光中她的笑臉像是一隻舞動的精靈一般對生命有一種透明的參透。
“確實。”南宮素說的這個確實讓人摸不到頭腦,小喬看著南宮素臉上的神態似乎是經曆過,但是南宮素不說,小喬也沒有再問。
“放心,老子,”白鸚鵡看到小喬似笑非笑斜著眼睛看著自己的眼神往後縮了縮脖子,但是實在是過於肥了,根本就找不到脖子了,隻是本該是脖子的地方鼓出了一圈肉,“放心,我會幫助你的”。
“白胖子,鸚鵡的烤翅應該不錯吧?”小喬實在是看不懂這隻除了肥會說人話還這麼聒噪的鸚鵡有有什麼過人之處,嫌棄的隻能拿來吃,希望肉不要太老。
“我可以幫你打探消息還可以送信,你應該相信老朽,誒呦。”南宮素打結的時候力度有些大,白鸚鵡忍不住叫了起來。
“長的這麼醜,又受傷了,看起來打架的能力也不行,我相信你什麼。”小喬嘴邊橫起的冷笑深深的刺痛了白鸚鵡。
“我這是血染的風采,你看我帶著傷的羽毛還這麼潔白如雪,就知道我是極品。”看到小喬如此的質疑自己,白鸚鵡憤而揚起了正在包紮的翅膀,被南宮素又折了回去。
好不容易包紮好之後,白鸚鵡對南宮素的包紮很不是滿意,覺得有些醜,但是看了一眼小喬隻好收住了話,忍不住安慰自己南宮素也不容易,自己大人不小人過,不要在細枝末節上計較這些,想到這裏之白鸚鵡又覺得自己實在是個大氣的美男子,又恢複了大爺的本色,在椅子上用嘴巴小心的梳理著自己的羽毛:“老朽餓了,去幫我拿點水果”。
小喬看它那副懶洋洋的享受的樣子又惡心的想起了它在自己的臉上拉了一坨粑粑的樣子,氣不過找來了一根帶子將白鸚鵡五花大綁,掛在了樹上,不管白鸚鵡怎麼反抗都不搭理,美其名曰打秋風,吃秋風。
南宮素看著好笑,等到小喬氣消得差不多了才將白鸚鵡解了下來,這次白鸚鵡很老實站在了樹上不在出聲。
中午小喬熱了周公子留下來的飯,隨手扔給了鸚鵡一把鬆子,哪知這隻鸚鵡卻挑食的很,聞到了米飯的香氣後,尋死膩活的非要吃周公子做的飯,哪怕是冒著小喬的怒火也硬著脖子死命的掙紮。
小喬祭出了那把菜刀,啪的一聲放到了白鸚鵡的麵前,白鸚鵡僵硬的脖子一下子就軟了下來縮了回去,可是嘴裏依然念念有詞的不閑著,哭哭啼啼的很是可憐,還時不時的用那隻好的翅膀假意抹著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淚。
“再敢叫一聲就把你剁成塊,切成絲,撚成醬,一個猥瑣的公鸚鵡偏偏要扮女人裝柔弱,不把你宰了都對不起你。”小喬拿起刀在白鸚鵡眼前晃了晃,白光閃了又閃,啪的一聲就砍在了白鸚鵡身前的桌子上,鋒利的菜刀晃了兩晃後直立在桌子上,白鸚鵡像是被噎住了一般,這才安靜了下來。
南宮素看著白鸚鵡可憐巴巴的樣子從自己的碗裏撥了一點米飯放在桌子上,白鸚鵡謹慎的繞過刀,剛跳了一步,注意到小喬的眼光一橫,馬上停了下來,忍著疼痛拖著傷腿踮著爪子尖來到了米飯前,又偷偷看了一眼小喬的臉色確定沒有什麼反對的意思後這才安靜的扒拉著米粒吃著飯,一臉的陶醉。
晚上喬安之和周公子回來聽到小喬鬱悶的說著這隻猥瑣老鸚鵡的事也都覺得有趣,尤其是喬安之哈哈大笑說敢這麼欺負小喬的也就隻有這隻鸚鵡了,死活都要留下來。
不過等到晚上休息的時候喬安之就反應過來自己死活要留下這隻鸚鵡時小喬那等著看好戲樣子的意思,白鸚鵡死活非要留在南宮素的屋子裏,趕出去它就在窗子外麵哭著趙氏孤兒的戲詞,南宮素隻得將它放了進來,不光是因為它唱的時間太長了,主要是唱的太難聽了,用小喬後來的話說好像是在哭喪一般,喬安之是一臉的自作孽不可活的生無可戀,恨不得咬自己的舌頭。
尤其是南宮素睡著的時候喬安之剛想有些小動作那隻鸚鵡就撲哧撲哧的飛過來,也不做別的,就站在床欄處看著他不說話。
這一晚喬安之睡得異常的守規矩,第二天早上看到小喬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揶揄活該的眼神更是鬱悶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