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在用惡霸的方式表白。我不敢去承受師姐滿是期盼的目光。
我低頭,說:“楊洋和我是好哥麼,他又對你這麼好,而且又門當戶對……”
師姐用膝蓋撞了我的肚子一下,推了我一下說:“你真不是一個男人!”
有幾滴水落在了地上,我看了一下,是師姐的眼淚。往日堅強,倔強,神經大條的師姐竟然哭了,突然看見師姐的哭相,我忽然覺得外邊再堅強的人也會有弱點。
我想安慰她,師姐卻甩開我伸過去的手,截了一輛出租車就離開了。
我心煩意亂的撓了撓頭,又給了我的破電驢一腳,沒想到車燈duang的一下掉了下來。
“草。”我罵了一句,但還是把車燈摁了回去,不管怎樣,還是要靠這電驢回去不是。
回公司的路上,腦海又一幕幕的播放起師姐的畫麵來,我開始覺得師姐罵我罵對了,我真不是個男人。
下午回到公司立刻被逼著進去了狀態,因為創意已經好了,接下來是要實行。而且老板又履行諾言,讓我做了組長,我肩膀上的擔子就更加的重了。
工作雖然繁忙,但還是有條不紊的走著下去。把做好的一些東西郵寄給神行公司詢問他們的意見。我沒事做,坐在這個曾經很向往的位置等待下班。
等到了五點半,我才走出辦公室。
其實五點了下班了,等半個小時走隻是為了裝一下比,畢竟咱也是個有身份的人了。
乘電梯的時候,竟然碰到了白莉,她也這個時候走。
我沒有問她,按往一樓。
短暫幾分鍾,卻是我們兩人分手之後第一次獨處。
往日的話她一定會拉著我的胳膊跟我說去哪裏吃飯,而現在,已經時過境遷了。
我以為我們不會有什麼話題的時候,白莉卻開口了。
“你最近狀態很不好?我記得我在你家買有一些下火的藥劑,沒看見嗎?”
麵對這詭異的關心,我愣了一下。
白莉微微一笑,說:“我們不做情侶做朋友不好嗎?”
我直視著她,說:“那也是在和平分手的情況下,不好意思,我現在想象不出你的肮髒,朋友嘛,還是免了。”
電梯門打開,我頭也不回的離開。
黑人,白人,梁永康。這女人我一直奉若女神,其實別人已經把她摸索遍了。
真是可笑。
騎著破爛的電驢回家,發現一女人撅著pg在我家門口鬼鬼祟祟的,手裏還拿著一根棍子。
我看了看這充滿you惑的姿勢咽了咽口水,拍了拍她的pg,說:“笨賊,你在幹什麼?”
陽霜被我嚇了一跳,轉身棍子就往我打來。我趕緊抓住棍子,否則我這張俊臉就要多出了一個紅印了。
我說:“你謀殺親夫啊!”
陽霜愣了愣,看見是我,把棍子放下,說:“原來是你啊,你今天中午怎麼不回來,我都害怕死了。”
這女賊竟然沒有注意到我那啥她,算了,沒注意就好。不過這女賊竟然流露出一副可憐兮兮加害怕的表情,倒讓我奇怪了。
“爬上我公司的時候你不說你害怕,這不到兩層高的破出租屋你怕什麼。”
陽霜蹲在我的後麵,說:“屋子裏有蟑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