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府,中堂,香香吃完晚膳,突然想起兩個人來,王府掌書記許濤和羽公公。當初剛進王府時,婚宴是許濤籌辦的,婚禮則是羽公公布置的,可是如今,這兩個人好似消失了一般,怎麼回事?
香香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便將齊田叫了過來,詢問許濤和羽公公的下落。齊田一聽說香妃找他,趕緊來到前廳,向香香行禮請安。
“齊大人,本妃來王府已經一日,為何不見王府掌書記許大人和羽公公?”
“回香妃娘娘的話,此事在下也在查。據府裏的丫鬟和侍衛講,是正妃娘娘將許大人和羽公公趕出了王府,換上了歐陽家的人。”
“那你可知,許大人和羽公公的下落?”
“在下隻知許大人是泰州人,羽公公是陽城人。至於他們目前究竟是在京城還是回了老家,在下也不清楚。”齊田歎道。
“香香,恐怕就算兩人在京城,咱們也難以去尋找。”月離皺眉道。
“是啊,香妃娘娘。如今王府被圍,宮中也不知到底出了什麼變故,咱們還是等楊公子回來再做商議。”
齊田話剛說完,便見一道人影從天而降,仔細看去,卻是楊戩。
“楊大哥,有什麼發現沒?”香香急忙問道。
楊戩哈了一口氣,又掃了掃身上的雪,這才開口說道:“太玄真人被封為當朝國師,皇帝閉關不見任何人,所有聖旨皆出自他口。太子求見皇帝,被打成重傷,隨後又被貶為懷王,太子府亦降為懷王府。朝廷大臣不是被貶,就是辭官,朝廷已然成了國師的一言堂。”
“啊!怎麼會這樣?”香香很是意外,僅僅不到一年時間,上京城便發生了如此多的變故。
“這太玄真人又是什麼人?”一旁的月離問道。
“上京城的百姓,沒有人知道太玄真人的真實身份,本公子也無法得知。”楊戩坐了下來,接過秀娘為其斟的茶水,一口氣喝幹,這才回道。
“不過本公子特意去酒樓和煙花之地打探了一下消息,據說太玄真人會使用仙法。”楊戩不緊不慢,還未等眾人消化完剛才的信息,便又放出了一顆炸彈。
“什麼?那王爺會不會有危險?”香香頭一次遇到如此複雜的局麵,不禁有些頭大。
“香香,不如咱們潛進皇宮,去探探此人的底細。”月離身為江湖兒女,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便不假思索道。
“師娘,大不了咱們殺進皇宮,把皇帝殺了,讓師傅來當皇帝!”鐵板喬一聽,便躍躍欲試道。
“不可!”齊田一聽,嚇了一大跳,連忙阻止道。
“為何不可?”鐵板喬右手一砸桌麵,瞪眼看著齊田,質問道。
“自古當皇帝,都必須要有一個大義名分,名正言順才能使得天下百姓信服,否則天下必將大亂!況且皇帝乃瑞王爺的爹,兒子殺死父親,這不是讓瑞王爺陷於不義之地嗎?”
“那就將皇帝老兒抓住,讓他放了師傅。”鐵板喬轉動了一下眼珠子,道。
“這主意不錯!”月離拍手道。
楊戩知道瑞王爺囿於身份,不能抗旨。身為他的朋友,自然不能在王府裏看著瑞王爺在天牢裏受罪,更何況坐以待斃也不是楊戩的性格。於是楊戩也點了點頭,讚同鐵板喬的主意。
香香拿不出更好的主意,心知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見大家都有些期待的看著自己,便索性橫下心來,道:“也好,咱們今晚就行動,先去皇宮探探太玄真人,看他究竟是何方高人?”
眾人聞言都有些興奮,畢竟修仙也有一段時間了,正好可以來試試修仙的成果。現場隻有齊田顯得焦慮不安,卻又無法阻止大家,站在一旁破位著急。
“齊統領無需擔憂,我們去去就回。你留下來看好王府,莫要讓歹人進了王府便可。”香香對齊田吩咐道。
齊田無奈的點了點頭,他並不是怕大家會遇到什麼危險,而是怕大家在皇宮裏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