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嶽帶著猥瑣地笑容看向於糖說道“糖糖,其他的壞事不能做,這裏以後是我們的地盤,自己砸自己的地盤有點太傻。我思前想後半天終於想到了一個比較可行的方案,不過需要你的幫忙。”
於糖睜著水靈靈地大眼睛,好奇地問道“什麼方案?怎麼幫忙啊?”
金嶽咳了咳,努力讓自己的形象正經一點,不過似乎很難做到。於是隻能用聽起來嚴肅一點的聲音說道“一開始不是讓你色誘補天幫的人了麼。他們既然不出來,那我們假裝是別的幫的流氓來調戲你,到時候他們就有可能出來了。”
於糖聽了也無所謂,都是知根知底的夥伴,就算是讓金嶽和齊渤真的來調戲,憑著兩人有色心沒色膽的性格也不可能做出什麼事來。而至於關磐,兩人都是情侶了,還談什麼調戲不調戲啊。所以從始至終就金嶽一個人在自作多情,方案沒有任何異議地通過了。
此時已經臨近10點了,如果補天幫的同誌生活習慣比較好的話,此刻也該洗洗睡了。所以金嶽等人決定演一次,不行的話就回去睡覺,明天找個吉時再來。
找了個月光比較強的地方,三名男子呈三個方向圍住於糖,然後於糖一臉冷靜地看著金嶽三人。情況十分詭異。金嶽小聲提醒道“你叫啊,不叫怎麼像是非禮你啊?而且你慌張點哎,有你這麼鎮定地被調戲的人麼?”
聽了金嶽的話,於糖趕緊高聲喊道“非禮啊,快來人啊。”那清新脫俗的聲音在無人的碼頭似空穀絕音,讓人有種沉迷其中的感覺。金嶽三人不知不覺就醉了。
金嶽突然反應過來,繼續小聲對著於糖說“你這喊得跟唱歌似地,哪像被非禮的人啊?要撕心裂肺,要慌慌張張,要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感。”
於糖聽了金嶽的話,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後換了一種方式喊道“非禮啊,快來人啊。”此時的聲音確實比之前有了一絲進步。在原本空靈的聲音上多了一絲哀怨,讓人禁不住心中一緊,有種莫名的哀傷。估計於糖去唱歌,水平絕對不低,但是用在了這種地方,怎麼都覺得是一種浪費。
金嶽似一個挑剔的導演,再次打斷於糖的喊叫,嚴肅地說道“不是這樣的,這個時候不是哀怨,是恐懼。你需要帶入你恐懼的感情,而不是唱一首哀怨的歌。我需要的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和直入靈魂的恐懼。懂了沒?”
於糖聽後又是一陣沉思,再次試著喊道:“非禮啊,快來人啊。”這一次比起之前又有了一點進步,但進步還是很小,總讓人有種聽歌的感覺。
金嶽實在忍無可忍說道“聽著,我叫一聲給你們聽。”接著金嶽閉上眼睛,將身心帶入被非禮的情景中,接著氣沉丹田,調整呼吸發出一聲呐喊“非禮啊,快來人啊。”由於金嶽是要表達喊時的感情,所以不能像平時開玩笑時用假聲喊。此時金嶽完全是用自己的本音喊的,在情感表達上絕對是影帝級別的,讓齊渤等人都有一種直麵非禮現場的感覺。
不過,金嶽的本音無論什麼時候都透著一種猥瑣,那種猥瑣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已經深入了靈魂。即使在情感表達上是一種恐懼與痛苦,也掩蓋不了這深入靈魂的猥瑣。於是,兩者糅合起來的聲音很像是期待被強奸的蕩婦發出的慘叫。怎麼都透著股詭異。
雖然很詭異,但該傳達的思想的的確確傳達到了。此時的於糖也開始醞釀感情,然後試著叫喚幾聲。金嶽繼續糾正,如此好多遍後,於糖終於達到了要求。
金嶽又想了一會兒說道“我們光圍著不逼真,得改進一下。”然後和齊渤一起看向關磐,在於糖看不見的角度對著關磐眨了眨眼睛。熟知他們的人都能明白,此時有奸情。金嶽繼續說道“要不這樣吧,關磐你上前調戲於糖,我們給你掠陣。”接著又眨了眨眼睛。
於糖還在沉思情感的表達,沒有注意到金嶽的眼神,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關磐跟著金嶽久了,也漸漸變得猥瑣起來。想到自己要調戲自己女朋友了,心中一陣激動,平時拉個小手都得偷偷摸摸的,此時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調戲了。
正好此時正好遠處走來一人,金嶽趕緊催促於糖喊道。於糖醞釀好感情地喊道“非禮啊,快來人啊。”
不遠處的人聽到後正準備上前,接著看到四人如木樁一樣站著不動後似乎想起了什麼。然後四處看了一遍後問道“同誌們,這是拍國產色情片麼?光有聲音沒動作啊。”